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沙门岛周围虽然有贼人,可他们从来不敢上岛,造成了沙门岛上狱卒的封闭,自大,懦弱。
那些牢城营的狱卒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虐待囚犯还行,真要刀刀见血的肉搏,立刻蔫了。
关胜、呼延灼、宣赞、韩滔一组四人,抱团向左侧杀去。
郑元觉、石宝、杜微、庞万春四人一组,抱团从右侧杀去。
阮小七、李俊、童威、童猛一组四人留守补给船,守好退路。同时也防止有囚犯趁乱上船遁逃。
“嗖嗖!”
晁盖抬手两根标枪飞出,将想要趁乱逃走的沙门岛副管营和包祥击杀。吓的张三、李四紧紧抓住宗泽的两支胳膊道:“天王大人,我们给您看牢宗泽老匹夫,决不让他逃走!”
张三、李四一边表忠心,一边展现自己的价值。包祥那家伙没了价值立刻就被晁盖击杀,可把他们吓坏了。
“谄媚小人!”
宗泽被一左一右的架着,很尴尬,又感觉有点不对头。自己在官府这边是囚犯,怎么到了反贼这边还是囚犯
自己也没想着逃呀到底哪里不对
宗泽晃了晃脑袋,把杂乱的想法抛开,再看向现场,只见关胜和邓元觉两支小队人数虽少,却如虎入羊群,追着上百狱卒砍杀。
“真乃罕见的猛士也!”
宗泽也被关胜和邓元觉的武力震惊了,原本以为晁盖拧个水火棍已经很厉害了,想不到他麾下这些人同样猛的不似凡人。
“幸好,幸好我们没动小心思。”
张三、李四看到一面倒的击杀,心中也是暗道侥幸,如果自己一路起了小心思,两颗脑袋根本不够这些好汉砍的,怪不得梁山军兵能打败数万官军,纵横京东两路。
关胜是个很自负的人,他一般不屑于砍杀小兵。但面前只有这些货色让他砍,也只能让我的青龙偃月刀吃点脏血了。
呼延灼双鞭凶猛,雌鞭重2斤雄鞭重3斤,双臂挥舞,双倍攻击。
丑郡马宣赞见狱卒跑的快,摘下背后强弓,挨个点名射击。他的射术可是赛过辽国使者,得到老郡王认可的,人虽丑,箭却准!
百胜将韩滔自从梁山一战被俘,再也不敢提自己的外号了,百胜将却被人一战而败,哪儿还有脸面提起。如今更是落得只能率领十名下属骑兵,幸好天王大度,把最精锐的心腹给他们留下。如此恩情,岂能不报韩滔枣木槊使的更加威猛了。
右侧进攻的邓元觉挥舞五十斤铁杖,面前无一合一敌,挨着就死,磕着就伤。
“别让那禁军的降将给领先了!咱们要先攻下寨门,让这些北方人看看我南方豪杰的厉害!”
邓元觉见关胜那边快他们一步,急忙向石宝他们喊道。
石宝不言不语,手中劈风刀却是砍的更快了。
杜微六把飞刀甩出,击毙六人,大步向前。
庞万春箭法更胜宣赞,连珠箭不断射出。
一百多狱卒哪儿够他们杀,不一会儿就冲到了寨门前。
那高达四丈的城墙却拦住了他们。城墙上稀稀拉拉的弓箭倒是威胁不大。
关胜、呼延灼、宣赞、韩滔武将出身,弓马娴熟,见状都拿出弓箭与城头对射,又斩获不少。
邓元觉大和尚少年出家、石宝只练了一手流星锤、杜微是个铁匠,他们都不会射箭。只有庞万春不断使用连连珠箭,算是为他们挽回一点颜面。
狱卒缩回沙门寨里固守,外面的囚犯彻底没了管束,有些胆大的想去抢夺补给船,被阮小七等人击杀。
有些囚犯打起造船厂里小船的主意,便疯狂争抢起来,为了活命,众人各显神通。有的甚至趴着木板就要出海,也不知道能跑多远。
“天王哥哥,这就是我的兄长乔道清道长!”
屠龙手孙安带着披头散发的乔道清过来拜见。
“在下乔冽,号道清,江湖绰号幻魔君,感念晁天王千里救援,感激不尽!”
乔道清躬身一拜。
“叮,粉丝+,天命值+。”
嗯,还算是个感恩的。
再看向孙安头顶那蓝色,有点顽劣了呀。不好好调教你一番,如何对得起我托塔天王的称号!
“谢倒不必,孙安跑到梁山来求我救你,还说要将十万贯生辰纲送我,但是我未收。而是立刻携精锐前来登州。所为何事江湖义气,不避生死,一诺千金重。”
晁盖并不看他们,而是瞧向山头的沙门寨,淡淡的说道。
孙安和乔道清也顺着晁盖的目光看向了寨门前的战斗。
“而你们,又是如何回报我的呢”
“这”
晁盖声音虽轻,却令孙安脸色涨红。乔道清也尴尬不已,他在沙门岛一个月,自然知道这沙门寨多么高大难攻,被关进里面的囚犯看见那么高的城墙都丧失了越狱的念想。
“天王哥哥,这都是我的错,在下看到乔大哥受苦,实在情不自禁。要怪,您就怪我吧。”
孙安也要些脸面,事前天王已经叮嘱不可轻举妄动,结果自己还是冲动了。
“晁天王,这都怪我,是我见到希望,有些失措喊出了声,坏了天王算计。请让我等戴罪立功!”
乔道清本身就是智慧不凡的人物,看到天王不悦,立刻明白了原因,急着想法儿补救。
“可!”
晁盖也没跟他们客气。既然是你们自己坏了事,那就要拿出认错的态度来。光说自己错了有什么用
道歉有用的话,就不需要警察了!
你得拿出实际行动,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天王哥哥,请看我们兄弟手段!”
孙安也立刻请战,和乔道清一起冲到寨门下,气势汹汹的一通叫骂。
攻城,
上不去,
无奈退下。
“没有攻城器械,想要攻克此等高墙,难,太难!”
宗泽跟着晁盖缓缓来到寨门前,摇头说道。
“没有其他办法”
晁盖问道。
“岛上有密林,造船厂有现成木料,你为何还想着其他办法”
宗泽对晁盖的急功近利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