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夫人,“哎呀,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你这里根本就不是个人住的地方。”
南弦的脸一沉,“你说什么”
“你没见着小师叔对那帮子人理都不想理吗要不是这个候夫人非得住进咱们清平阁来,又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惊吓”
掌柜的抓起地上那条金色的蛇,当宝贝似的摸了摸蛇的脑袋,对白毛男人说,
“不用管那些人,就算那个候夫人是咱们小师叔的亲娘,那又怎么样”
“嫁不嫁他由不得你,自古以来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你回也得跟我回去,不回也得跟我回去。”
“这些帝都的贵妇人一个个的见识太少了,搭理她们做什么”
听掌柜的这么一说,白毛男人也就放下了心来,“是,大师兄。”
月夜下,花园里头满身白毛的男人弓着腰,站在掌柜身后,
这不晚上月亮好,白毛男人出来散散步,赏赏月景,这就一不小心被侯府来的那一群人给瞧见了。
南弦正在喝茶,闻言将手里的茶盏往桌面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她冷声的问候夫人,
“谁让永定后带兵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私自在帝都城内动兵的话,你知道犯的是什么罪”
不管候夫人在院子里被吓成了什么样儿他照旧在晚上赏完了月亮后,去胖厨子那里摸了两个药饼回家睡觉。
候夫人态度强硬,似乎不打算再给南弦任何拒绝的机会,
“我已经通知了你阿爹,他即刻会带兵过来,将你这清平阁里里外外都清剿一番。”
“不是阿娘说你,你看看你这住的都是些什么地方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你这院子里头有蛇还有白毛怪物你知道吗”
“他怎么看我关我什么事我早就同你们说过,我不会嫁给他,是你们一厢情愿而已。”
那侯夫人红着眼睛一脸的憔悴,跟在候夫人身后的周妈妈等人也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看起来每个人都好像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候夫人自认她是为了南弦好,于是端起了她二品夫人的架子,直视着身后的周妈妈等人,
“你们去大小姐的屋子,将大小姐的箱笼都搬出来。”
“我看谁敢动!”
南弦站起身,霎时间整个清平阁的下人们全都围拢到了花厅里,大家将这花厅团团包住,让永定候夫人和她的那一些丫头婆子们,根本就找不着路走出这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