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南弦这种杂碎也不配活着了,从来都没有哪个做妹妹的,会这样对付自个儿兄长的。
南世清下意识的就在地上站直了。
就算是南弦在永定候家受过排挤与虐待,她也不能够跟自己的父母闹成这样吧。
他还没有开口说话,民众突然发出了一阵嘘声,不是说南弦对自己的亲哥哥又是下毒又是打断了亲哥哥的腿吗
南世清怎么好好儿的能站着了
背对着清平阁大门的南雪儿还在招呼着众人,“你们好好儿的看好了,我们永定侯府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南弦。”
用人说着说着,看待南弦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从来都没有哪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离开了父母兄弟姐妹自己一个人跑到外面立府的。
不用掌柜的分担多少力道,冷月宛若插葱一般把南世清插在了地上,“世子爷您就别碰瓷儿了,咱们大小姐说了没动过你,就是没动过你。”
南世清挣扎着不愿意,但他的力气哪里有冷月的大
“倘若我们亏待了他的话,怎么我们永定侯府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勋,皇上却偏偏只封了南弦为清平县主而我们家的侯爷和世子却是半点封赏都没有。”
“这便就算了,哥哥和阿娘只是不想让南弦住出来惹人闲话而已,可是南弦就给哥哥和阿娘下毒,你们说说看哪一家做女儿的,做人家妹妹的,会这么对待自个儿亲人的”
南雪儿在前面说着,南弦走到了南世清的身边轻飘飘的讥讽道:
“有时候觉得你挺可怜的。”
南世清转头看着南弦怒目而视,他可怜真是笑话!他堂堂永定候世子从出生起就含着金汤匙,比起旁人来说不知高贵多少,他怎么可能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