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没有应声也没有动。
端粥的那婆子来到南弦的面前,语气中带着不客气的口吻,“喂,喝吧!”
南弦一抬脚,将婆子手中端着的药碗又踢倒在地,“我不是说了吗这要吃下去会让人疼死,我不想吃。”
“南弦!你是不是想找打”
侯夫人终于露了她眼中露出了狠色,指着南弦,
“来人,给我把这个孽畜摁住,狠狠的打!!!”
柱子下的南弦一动不动,但是侯夫人身旁的两个小厮却并没有上前。
侯夫人顿了顿,“你们听明白了没有给我摁住她打呀。”
小厮面露难色,“夫人,不是我们不想听您的吩咐,而是现在大小姐她,她碰不得呀。”
昨日一个婆子碰了南弦,一下就被南弦给毒死了的事情谁都知道。
就这种情况,谁还敢上去摁着大小姐打
侯夫人深吸口气,难道她就对南弦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完全没有办法了
孩子得教训,若不教训的话,还真能让这个丫头反上了天。
然而侯夫人吩咐了一圈,她带来的丫头、婆子与小厮,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摁住南弦。
南弦靠坐在那柱子下,眼神中透着一丝讥讽,冷冷的看着气急败坏的侯夫人离开,依旧没有半个下人敢靠近她。
主院里头,侯夫人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屋前屋后跪了一地的丫头婆子。
她拍着身边的小桌子厉声呵斥,“这个南弦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变得越发的没有规矩你们究竟是怎么教她的”
侯夫人讨厌死了这种不可控制的感觉,现在这个南弦人就杵在侯府的院子里头,侯夫人骂不听她,劝不动她,甚至还不能够使唤下人们去打她。
侯夫人都快要被这个丫头给骑到头上来了。
这可得了!自南弦回到侯府这三年,侯夫人早已经看惯了南弦的卑躬屈膝与刻意讨好。
一旦南弦展露出这种对她不屑一顾的态度来,还不等南弦做出更忤逆的事,侯夫人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旁边侯夫人最得力的陪嫁周妈妈上前说,“夫人也不必着急,依我看那南弦其实就是想要得到夫人的关注罢了。”
“咱们不经常看见会有那样的孩子,见刻意的讨好家中长辈不成,便反其道而行之,故意的做一些惹长辈们生气讨厌的事情,来博得长辈们的关注吗”
“大小姐啊,其实就是想要让您多疼疼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