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侯夫人心中又复杂的感受到,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忍忍就过去了,但是你阿爹与哥哥正等着进补”
侯夫人不以为意,“疼一疼又怎么了,总比你现在浑身带毒,让人碰不得强吧,快些过来把药喝了。”
“那太医一定也告诉你了,这药若是让我喝下去,我定然会承受烈火焚身的疼痛。”
看到这已经结了痂的伤痕,侯夫人原本要发火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怜惜,她上前两步质问,
并没有叫下人将南弦安排到这样破败的地方。
侯夫人一时语塞,她想指责南弦口齿伶俐,然而看着南弦这瘦骨嶙峋的身子骨,又觉得南弦说的不无道理。
她将手腕的袖子随意的拉了拉,遮住那道可怖的伤痕,。
这是昨日南弦为侯爷和世子放血而割的。
越说侯夫人越是觉得气愤,她指责南弦,“你以前不是这样爱耍弄心机的人,怎么现在心思变得这样深沉了”
“等你好了,就多给你阿爹与大哥放几碗血,你阿爹与大哥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现在正是要进补的时候。”
南弦无所谓的轻笑一声,“侯夫人说这话可就伤人的心了,昨个儿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侯夫人亲身经历也不是不明白,我就是连一碗饭食都得不到,又哪里有人有那么好的心肠,会给我送来伤药”
瞬时,南弦便猜到了侯夫人碗里的药都有些什么成分,她讥讽道:
“我不是人吗我不怕痛吗”
南弦笑着,眼神却是冰冷的,
南弦的脸色苍白,对于侯夫人的话仿佛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想起上辈子水牢里头,神医念叨的一味药。
“你这伤口怎么也不包扎一下为什么不上点药是不是就想着故意让我怜爱你所以你才将这种丑陋的伤痕展露在我的面前”
至少南弦对她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的漫不经心,仿佛南弦已经什么都不在乎。
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侯夫人竟然在南弦的眼中,隐隐的看到了恨
这认知让她觉得内心很不舒服。
“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作,早食也不吃,晚食也不吃,整天不是这里没得胃口,那样饭食不合你的心意,你这样难伺候,别人愿意给你送饭食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