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呢……
但嘴被捂住,手依旧可以动啊,上官鸢系腰带不行,解腰带倒是还挺快的,几下就拽下了叶随云系着袍子的腰带,还顺手就扔进了亭子外。
叶随云完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衣襟大敞。
冷风瑟瑟而入,他却已经连感觉到冷都顾不得,慌忙来拉自己的衣服。
然后上官鸢便有机会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又敞开领子,一下就扑进叶随云怀里。
叶随云一下顿住,上官鸢却还在嘀咕:“就这样吗?好像也不太对……”
她、她还真要学那画中?!
叶随云简直感觉脑袋上都要冒烟了,不敢去想更不敢深思。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推开上官鸢,他有理智,但、但身体有时候是没有的啊!
手忙脚乱的,他却被上官鸢扯开了衣服,还被伸进去一只手……
“公主,公主,莫要这般吧……”叶随云彻底没有办法了。
他还怕太过用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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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疼上官鸢,更怕她清醒后会想起这些而生气发火,只能苦苦哀求:“公主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我没醉,我要作画!”上官鸢狡黠一笑,“做避火图!”
叶随云:……
他强忍羞涩:“那般图画,公主不能做。”
“为何不能?”上官鸢瞪大眼睛,比划了一下,“一男一女,还有椅子桌子,便可以的。”
说着,她又一拍脑袋,“你没看过是不是?”
叶随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提醒她。
但他犹豫,上官鸢却快的很,转眼连ku腰带都要给他解开了!
叶随云感觉到不妥时简直大惊失色,二话不说连忙推开上官鸢,才要逃,却见她跌坐在地上,衣襟敞着,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
水色的荷叶肚兜已经若隐若现,其上弧度更让人浮想联翩。
叶随云觉得世间最严苛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他想逃,但伺候的宫人都被上官鸢赶走了,难道要让她自己这般坐在这里等上大半个时辰?
犹豫之间,上官鸢却哭了起来。
她眼圈红红,鼻头红红,长长的睫毛都濡湿了泪滴,可怜巴巴的看着叶随云:“你讨厌。”
叶随云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试探的走过去,想扶起她:“对不住,臣用力太大——公主?”
最后两个字都变了声调,只因上官鸢才站起来,便将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低头就要解裤子。
想到她解开的速度,叶随云慌忙按住她的手:“公主,别、莫要……”
话没说完,上官鸢便忽然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叶随云一动不敢动。
上官鸢歪头想了片刻,试探的翘起腿,想要环在他的腰上。
叶随云彻底崩溃。
“臣……对不住公主,臣明日再来向公主请罪!”
叶随云说着,一掌砍在上官鸢后脖颈处。
在他腰上磨磨蹭蹭的人终于彻底停止了动作,却乖顺的趴在他怀里。
还只穿了一件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