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不器察觉到掐在腰间的那只手放轻了力道,于是也松开了口中的温香,不过最后还是报复似地狠吸一口,满嘴血锈味。
他低头看去,一张通红的小脸蛋儿映入眼中,怀中的她已是一副受辱神女的凄艳模样。
她睁大一双含着晶莹的明艳赤瞳,满眼羞怒地与他对视。
“夫人真是爱哭。”
魏不器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他笑吟吟地抬手想要为她拭泪。
“我没哭。”
林灼月嗔目切齿地打开他伸来的手。
“这是小珍珠?”
他的指尖却是已经从她眼角取下一点莹润。
“闭嘴……”
林大小姐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提起衣袖将面上的泪珠擦净。
“我知道卿不是会轻易落泪的女子。”
魏不器意有所指地笑道。
他清楚眼前美人的性子,她不会为一时之辱而泣。
比起她不屈不挠的顽强精神,她的下作身子显得太不争气,似乎一受刺激就会掉下眼泪。
“你的话太多了!”
林灼月看懂了他的眼神,顿时有种秘密被人洞穿的羞耻感。
“别动。”
魏不器忽然拿出一张白色手帕,小心翼翼地为她擦着染上猩红的粉润耳朵,好似一个怜爱妻子的好丈夫。
“你够了……”
她面若寒霜地夺过魏贼手中的帕子,对他的温柔嗤之以鼻,她不相信这个让人打心里感到恐怖的男人会对她心软。
“我认为拒绝他人好意也是失礼之举。”
他笑容不改。
“呵!”
林灼月看了一眼手中的丝帕,纯白的面料上赫然有着一抹艳红。她登时着恼,为何她两次与贼子接触都被弄得出血?
“夫人不是要与我说事吗?第二件事是什么呢。”
魏不器轻笑着问道。
“你还要抱着我到什么时候?”林大小姐神色冷酷地挣脱开了他还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我要说的是……”
她话音未落,却见大恶人蓦地眯起双目,后退一步,开始左顾右盼。
“它来了吗。”
魏不器低语,一缕神秘诡谲的灰白色雾气在他眼前飘过,似乎就在这一瞬间,潮水一般的灰雾浸透了这片山林。
“这是你的手笔?”
林灼月这时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