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在来的路上把她的眼睛绑起来了,是否让她知道是你,决定权在你自己。”
双手死死握紧方向盘,偏眸看着牧子正,对着他的方向扬声说了句,易绪明明已经很辛苦了,却只是佯装懒懒的模样,半趴在方向盘上……
他和子正的兄弟可不是作假的,自是知道,他肯定会有顾忌在,而且像今晚这种情况,确实不太好处理,会有些伤人。
而且,一般的人,清醒过后,第一反应都会认为是子正下的药,再加上晚丫头比较毛躁,容易着急上火,万一误会了子正,那可就糟糕了,更何况,现如今她到底是清醒与否他们都不知道,就这样让她直面子正,或许还是不太好……
“顺便就当是哥哥我送给你的礼物吧,今年的生日礼物,你就别向我要了。”
红色的丝带,这可是送礼物的经典搭配,幸亏他车上刚好有一条,否则,还装不出这种效果来……
再说了,绑着眼睛,多有情调?多像情人之间的小游戏?做起来肯定超有感觉。
好吧,他承认,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只是……
抿着唇,额头上汗珠涔涔,易绪望向牧子正,关于这一切,却什么都没有说,也不打算说,面对牧子正这种纯正到似白雪的童子鸡,说了他也不懂,相反的,别让他记仇了,未来出阴招整他,那可就惨了!!
脚步微顿,并没有回身,牧子正只顿在原地,薄唇斜勾起,轻声一笑,道:“别忘了,你去年的都还欠着,账本上白底黑字记着,休想赖!”
此言一出,身后便传来了自家兄弟的沉声一“靠”!
这臭小子,还真记账了?!简直抠门到家了!
唇边抿着淡淡的笑意,听着身后易绪的低咒声,牧子正收了收手臂,将郁凉晚抱紧,再度抬步离去,这一次,他走的异常沉定而坚决…
不消片刻,他的颀长身姿,便隐匿在了黑暗之中,而后,消失在了门后……
丫头好像快撑不住了,呼吸很急促不说,似是还有转醒的趋势,只是,此醒并非清醒,而是药效的被唤醒……
“热……好热……好难过……”
芊白细臂死死抱着牧子正,郁凉晚那紧贴在他胸膛间的小脑袋,就像是一只小拱猪,不停的在其上蹭啊蹭的,小嘴儿微启,半是呢喃,半是倾吐痛苦。
“再忍下,我马上带你去洗澡,乖 ̄”
大步流星的往楼上走去,低下头,在郁凉晚的额头上烙下清浅一吻,牧子正的眉宇间,有浅心疼在萦绕,深切而浓厚……
有情的男人最动人,尤其他深情宠爱自己所爱之人时,更为夺目逼人,就像此刻的牧子正,他长相本就冷魅,此时却因为郁凉晚,冰冷双眸染上了暖彩色调,极致的魅惑。
只可惜,郁凉晚此刻,完全被涌上来的药效所淹没,理智全失,判断力全无,最为关键的是,她的双眼还覆着红丝带,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更欣赏不到,牧子正的俊惑冷魅…
“我好、好热……你好冰……唔……好舒服……”
小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砸着嘴,郁凉晚不停的蹭着牧子正,他的气息本就较常人要冰冷一些,再加上此刻她的浑身又像是有火再烧,就越发觉得他凉爽的,似是夏日烈空下的一泓冰泉……
因此的,郁凉晚一个劲的在牧子正身上黏着,无论他如何控制她,她依旧有本事挣脱开,软的似小猫的爪子,也拼命的扒拉着他身上的衣物。
不消片刻,他的衬衣,便被扒开了,光照下的男人胸膛,健硕而紧实,蜜色的光泽,闪闪发亮,完美无比,再加上他浑然天成的气势,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极致的诱醉感……
“别闹,我帮你洗澡,药性过了就好了!”
一进门便将郁凉晚摁在墙上,单手遏着她的腕,另一手去解她的衣物,牧子正的语息之中,满是无奈,更是宠溺……
他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要了她的,虽然他极想,也虽然他忍的极其辛苦,更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她撩的勃发了!
可是不行,他不愿意彼此的第一次发生在这种状况之下,这样太过不尊重她……
尤其今天是最后一晚,丫头的答案还没有给他,他现在贸然要了她,只会破坏了彼此之间的约,以丫头那莽撞又倔强的小脾气,清醒之后,恐怕会恨死他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
这丫头闹腾的厉害,连他都快制止不住了,偏偏他还要抵制她无形之中做出的各种诱勾举措……
人世间的酷刑炼狱,当真就莫过于此了!
她成年那一晚,他以为自己已经够能忍的了,可是现如今他才知,所谓的人间酷刑,只有更残忍,而没有最!
“丫头,你乖点。”
抚了抚额头,徒劳的控着她,牧子正生平头一次,如此的无奈……
这小家伙平常在他的面前,本就活泼的厉害,而他,看似冷面煞神,一副无论如何都不搭理的样子,任是谁都治不了他,可事实上,他对她是半点辙都没有的,尤其她闹的时候,他几乎每一次都是无声的纵容,几年下来,早已养成了任她玩闹的习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
男人在面对自己深爱的女子时,总是难以抗拒她的魅力,尤其现在,当她还完全不合作,甚至于还前所未有的热情,怎么赶都赶不走的时候。真要拒绝她,一个如此热情的小东西,他似乎真的做不到!
也是直到这一刻,牧子正才彻底明白,原来,他的清心寡欲只是因为对象不是她;原来,他在那一方面的需求,也是炽烈似火山的,一旦喷发,根本无从抗拒……
“我头好晕!我不要乖!不要!”
就像是个拨浪鼓,郁凉晚拼命的摇着头,不知道到底是在展露她的强烈不要情绪,还是想要将眩晕甩开…
“别摇,会更晕。”
伸出手,迅速固定住郁凉晚的小脑袋,牧子正动作略显僵硬的替她轻轻揉摁着…
他从来没有伺候过人,这几年下来,却因为她,几乎做遍了所有伺候人的事情,而这一切,都只给予过她,只是不知,她感知与否?
“那你亲亲我……”
头颅高高昂起,撅着小嘴儿,好不容易才安分下来的郁凉晚,再度往牧子正的身上黏了过去,抱着他,她不停的在他身上制造着混乱,也,点燃了火花,牧子正甚至都觉,耳畔似乎有柴火燃烧的声音传来,噼噼啪啪的,极为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