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妍发现自己的脸皮还是不够厚,眼下亦有些装不下去了。舒骺豞匫
如果夏允翊至今未有子嗣实是因为他如此‘宠幸’妃嫔倒是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排除这其间有作戏的成分,或许还有某些难言之隐?
思及此,夏清妍小心肝一震,素手揪了揪软绵绵的锦被,眸光轻闪地看向身上的夏允翊,从夏允翊隐忍着怒气的英俊脸庞移向他微敞开的衣襟里,那里是大片象牙白的紧实肌肤,视线一路往下……
“皇妹在看什么?”夏允翊幽幽沉沉的盯着下方的少女,他发现夏清妍的眸光一瞬便得猥亵无比。
“皇兄,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夏清妍的口气无比惋惜而郑重,然视线却紧紧粘在了夏允翊那被锦袍遮挡的下半身。
“什么?”夏允翊眸中怒火翻涌,搂在少女腰间的手指抽搐不已,他好想掐死这搞不清状况的死丫头。
夏清妍青葱素指似安慰般地轻点着男人胸膛,端得是深明大义,叹息道,“其实这种事也不能怪你,放着满后宫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的抓狂我是能理解的,只能说你忒倒霉了点,不过皇宫中历来不缺大夫,这种事,暂时的啦。”
“你……”夏允翊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汹涌翻腾的怒意才敛下几许,他食指一戳着夏清妍娇嫩的脸颊,邪恶笑道,“朕是否心有余而力不足皇妹不如亲自验证一番?”说罢,他一把搂紧少女,男性特有的雄伟象征猛然一顶,隔着布料向少女传递着那方的火热欲望。
夏清妍浑身僵硬,俏脸红似能滴出血来,丫的,这是什么情况?昨日他应允她不会肆意妄来的话还犹言在耳,他难道反悔了?再抬眸时,小脸已是灿若梨花,“皇兄要吃了我吗?不过,人家今天有点不方便……”
夏允翊眼角抽搐,颤抖的手指终于没能忍住捏住了她粉嫩的脸,“皇妹,莫在朕面前演戏,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啊呸,你才差!夏清妍腹腓,她羞中带怯,“皇兄,虽然皇妹我也很想膜拜您伟岸的身材,但人家今日刚来了葵水,实在是情况不允许……”
夏允翊那性感的唇瓣吸吮上夏清妍白嫩的耳垂上,感受着她的娇躯在他怀中颤抖,眸色渐渐暗沉,“不是朕想言而无信,实在是皇妹对朕的信任不够,皇妹,你迟早都要将自己交给朕,早一个月晚一个月又有何区别?”
区别大了!夏清妍心中怒吼。
夏清妍带着几分谨慎,扯开嘴角笑道,“宫中哪个女人不期望被皇兄宠幸?先不说咱们的关系实在牵强,再说我现在的确不方便嘛,难不成皇兄有特殊癖好,喜欢专挑某些时候下手?”想了想她便先恶寒一把。
夏允翊在少女耳垂上不轻不重的一咬,笑得邪魅惑人,“相信朕,皇妹无论是何种姿态朕都是甚喜的。”
被夏允翊紧拥在怀与之耳鬓磨厮,呼吸着鼻间那浓郁的男性气息,一边是呢喃燕语,一边是时不时轻抵着她的灼烫,夏清妍脑海勉强维持的清明几近溃散,她几乎泪流满面,虽说来葵水是借口,但夏允翊生为帝王一听到不该立马敬而远之?她颤抖着素手想去推开夏允翊,“皇兄特意让皇妹来看戏是想告诉皇妹这后宫的所有女人皇兄从不曾染指?”她试图转移话题,突然就回想起昨夜那句她不喜欢脏了的他,今晚便有了这出戏,他这是要向她证明什么?
夏清妍隐隐有所了悟,然却不敢再往深想。
夏允翊在少女耳畔轻啃嗜咬,凤眸微亮,果然,这里是这丫头的敏感点。怀抱着那与他胸膛无比契合的娇躯,感受她无助轻颤,笑容在俊颜上漫延开来,“那皇妹如今可信朕了?一个月后可能给朕想要的答案?”
“你也说一个月后了,一个月再说吧。”敏感地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转变,夏清妍忍不住松了口气,“皇兄,不早了,你明天还要早朝,早些休息吧。”语音一落,她死死闭眼。
夏允翊不言不语,余光观察着少女带着轻慌的俏脸,双唇突然加大的力度,从吸吮啃咬着耳垂转为席卷她整只小巧娇嫩的耳朵,舌尖在耳郭狂扫一圈,将滚烫的气息全全喷洒其间,然后舔、吮、吸、咬……
夏清妍大脑早已空白一片,她双眸无神地圆瞪,虽盯着帐慢,然而她却看不进任何,男人的喘息声传至她耳间仿若声声重雷,炸得她体无肤,再也听不到任何,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就连那樱唇中溢出了轻吟她都毫不自知。
来自少女唇间的轻吟如同春日的猫叫,声声媚至心骨,夏允翊气血沸腾,凤眸愈加暗沉,他听着那动情的呻吟,无可抑制地欲望膨胀,他忽而不想压抑自己,看了眼少女那双水雾迷朦的美眸,拥着她无力瘫软的娇躯,倏然倾身覆上。
他的唇转至那抹樱唇,吞下了那媚到极点的吟哦,虽是悦耳之音,可他不敢再听下去,亦是怕声音传到外殿教人听去。他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某处也愈发胀痛难忍,他无法停下来,遂他指尖迅速动作……
夏清妍脑子早已成了糨糊,当夏允翊吻上来时,她忘了要去呼吸,结果就是气血全往脑中一涌,昏了。
当夏允翊闭上眼享受般的触上那滑腻似酥的雪肤时,还来不及喟叹一声就突然发现身下的娇躯停止了轻颤,一看少女昏睡过去,顿觉得全身的欲望被浇了大盆凉水,再好的兴致也没了。
夏允翊拍了拍夏清妍那张小脸,哭笑不得,“皇妹啊皇妹,你真够大胆,朕要宠幸你,你居然给朕昏了。”调动着气息将欲望稍稍退却,最后将夏清妍的衣裳重新拢好,将之轻拥在怀,暗道自己总归还是心急了些,怪他每每一碰她就有些忍不住想一口吞了她。
……
夏清妍的日子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中,白日随侍御书房供夏允翊差遣调戏,晚上还要陪吃陪睡,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每每将至擦枪走火之际夏允翊总会忍下冲动来放过她。
夏清妍以大熊被丢、落樱轩遭贼为理由让侍卫团团围住自己的寝殿,而宫奴便整夜的侍候在外间,以夜间醒床要侍候让妙玉睡在殿中的软榻上,她这才高枕而忧的睡她的觉了。
迷迷糊糊之际,脸上传来阵阵骚痒。当一阵低沉带笑的嗓音直冲耳膜,夏清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瞪着水眸张了张唇,半天才发出声,“你……你怎么进来的?”她立即看向仍在睡梦中的妙玉,心想定是被夏允翊点了穴。
“皇妹无须紧张,奴才都守在殿外,不会有人发现朕来了。”刚刚沐浴完的夏允翊带着一阵清新,他褪下外袍,墨色的亵衣就那样松松垮垮的挂着,一掀帘幔便钻入那薄薄的锦被里环拥住夏清妍。
夏清妍恨恨地看着男人,心知殿外有宫奴才,只得压低了声,“混蛋,你从哪进来的!”
“窗户。”夏允翊毫不心虚,当撩开锦被时他便发现今夜的夏清妍又换上了那件他几日不见的吊带睡裙,唇角邪邪一勾,“不知朕要的睡衣皇妹可做好了?”
“做你个头!”夏清妍拢紧锦被,她还以为这男人看见这杖势必不会再来遂又换上了她的夏日清凉装,没想到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女儿家家的莫要那般粗俗。”明明是训斥的话语,被他那轻柔的口气一说,只觉满满都是娇宠。他大掌在锦被里动了动,缓缓覆上她的纤腰,“这衣裳皇妹穿着真好看,朕让丝制房多做几件吧,朕每晚都要看皇妹穿。”
“谁要穿给你看,你无耻!”夏清妍被中的素手一把捉住男人的大掌,不准他摸了。
夏允翊也任由着她抓着手,眉目含笑,“可朕甚喜,这些日子皇妹也空闲,不如拿了针线白日在御书房为朕将那睡衣做好吧,朕等着穿。”
“你不是有那么多妃子么,让她们帮你做不就好了?”她因着‘夏清妍’的记忆确实会绣点东西,可做为现代女性的她是极不喜摆弄针线的,甚至是讨厌。
夏允翊咬了下夏清妍的唇瓣,沉着脸道,“朕守身如玉,皇妹就真舍得那帮子女人将朕吃了?”
“切,你自己把守不住就不要赖别人。”夏清妍嘴一撇,懒得跟他应付,小身子一翻便背对着夏允翊。
夏允翊顺势从后环住她,眼角一挑,笑道,“原来是想考验朕,皇妹真是用苦良心,不过这贴身衣物,朕只想穿你做的。”
背靠着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夏清妍不否认这般睡着是极有安全感的,就算没了大熊,能偶尔枕着他的肩膀睡觉好像感觉也不赖。由其是夏允翊那份温柔只独独给了自己时,她真的有些控制不住内心泛起了甜蜜。
她忍不住翻过身来,抿了抿唇看着他,“可我这几天没空,要忙着开新店还要准备化妆品店。”末了她又抱怨,“谁叫你整天整夜的霸着我的时间。”
夏允翊微愣,他是不是太贪图与夏清妍相处的快乐时光了?除了上朝,他的生活已然被怀中的人儿占得满满,而她亦是如此。她如今对他这似控诉似解释的行为,是否代表他欲谋夺她的心的行为,往成功迈进了一小步了呢?
看来,让她习惯自己果然是一种稳妥行进的法子。
“皇兄?皇兄?”久听不到回答,夏清妍伸出素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事,那皇妹明日要出宫?”夏允翊定定地看着少女,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回宫?”
这回轮到夏清妍愣了一愣,夏允翊最后一句话听得她想笑又笑不出,她下意识的撇去那怪异的感觉,道,“我怎么知道。”她才不会告诉夏允翊她出宫是想寻羽景之,也不知那日过后他还好不,总归朋友一场看看他是应该。虽知夏允翊是关心自己,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和秘密,她可不想成为他的禁脔。
夏允翊心下莫明地不爽,长腿一动,便勾起少女的腿与之纠缠,眯着眸子看着她,“不告诉朕什么时候回来,皇妹便来御书房陪着批奏折吧,皇妹磨的墨朕甚是喜欢。”
“开什么玩笑,上次出宫被你逮回来后我就一直没出去过了。”
“朕的话是圣旨,不要总来质疑朕。”有他陪着她,她有什么不满的?
夏清妍欲哭无泪,“皇兄,我尽心帮你整垮陈家生意,你就不能对我宽容点?”
“放心,小小陈家朕还不放在眼里。”他挑了挑眉道。
“那怎么一样!”夏清妍奋起小拳手,拍拍胸脯,“我这是兵不血刃,上上之道。”
哪晓得夏允翊立即捉住她的素手,皱眉道,“别拍了,本就是小包子,再拍就扁了。”
夏清妍突然想哭,呜呜,这男人怎么能这样欺负她?
夏允翊凤眸里尽是笑意,他道,“不回答便睡觉,明日乖乖来御书房。”说罢一把将少女扣进胸膛中,闭上了眸子。
“我说我说,我找羽景之研究下女人的饰物还有化妆品,我想借鉴一下现在的配方研制出新一代护肤又美容的胭脂,开一个化妆品店,羽景之他对这方面熟,所有我准备找他帮忙。”不等夏允翊拒绝,她假哭道,“皇兄,我为了你忙上忙下的,你可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
夏允翊眸中暗光一闪,似笑非笑,“你如果掉上几滴眼泪,会更逼真一些。”然内心却心惊她对经商如此有见地,懂得推陈出新,结合现有的,做出更完善的。
夏清妍面色尴尬,紧接着她牙一咬,往大腿最嫩的肉上一掐,眼泪顿时滚滚而下,她哀泣道,“皇兄…我的皇兄……我要出宫,要出宫啊……”
夏允翊眉心一皱,迅速揉上她的大腿,这死丫头怎么就对自己下得了手,她不心疼他可疼着呢,黑了的俊颜阴沉沉地,“如果皇妹能亲手做出睡衣给朕当生辰礼,朕便允你明日出宫,否则免谈。”
“成交!”夏清妍眼泪一收,咧嘴一笑。
看着少女那笑颜如花,明眸闪亮,夏允翊也跟着扬起唇角,心头亦为之一软。
……
次日,锦月楼。
换了男装但未贴小胡子的夏清妍领着小厮装的妙玉坐在一楼大厅用早膳,她对着新鲜出笼的喷香小笼包大块朵遗,颇为毫气地开了口,“陆大哥,美人,吃呀,你们刚下朝肯定没来得及用膳吧,放心吃,我请客。”
心知她还在为那日让他付款而耿耿于怀,羽景之心下好笑,“小妍儿让妙玉寻我来定是有事吧。”他一出宫门便看到妙玉等候在那,就猜到小妍儿想见他,想到此他眨着桃花眼暗含温情的看着她,点点担心溢于言表,“不知那日回宫皇上可曾罚了小妍儿?”他一直想去看他,奈何他们的皇上严密封锁,没有帝王允许想进允泽宫实在是太难了。
“什么?受罚?羽景之你说清楚点!”陆柏源满足地看着夏清妍用膳,他虽至今还未得到她心中的回复,但只要能看见她他也极开心的。一听羽景之如此问他眸光倏地收回,带着质问盯着羽景之,坚毅的俊脸带着愠怒。
“皇兄没有罚我。”夏清妍摆手解释,看向陆柏源,“陆大哥,你也别担心,我前些日子一个人偷跑出宫,后来被皇兄找到了,回了宫后皇兄也没责罚我,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又好好地出宫了?”
“那就好。”羽景之接话,话语中难掩惋惜,“本还想着次日为小妍儿梳妆描眉,哪晓得你都没能在我府上住一晚。”
“以后会有机会的。”
夏清妍这句本是脱口而出,哪晓得一说出来惊了在场的陆柏源同妙玉。
唯独羽景之笑得眼眸微眯,像只狐狸。
“公主您怎么能……”妙主本是在侍候夏清妍用膳,一听夏清妍语出惊人吓得手中筷子一落。
“公主……”羽景之虎目里浮上点点痛心,梳妆描眉,那么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了?他忿恨地怒视着羽景之,心想夏清妍铁定不懂这其间深意,定是羽景之凭着长相引诱的她。
“你们不用这么夸张吧……”夏清妍心虚地道,娇俏的脸上浮上一层红嫣。
她不知自己这一脸红让所有人都给误会了。
羽景之眸光一亮,欣喜自己的追求定是有戏,只不过一想到沐凌岚的存在,眸色便阴沉了下去。那晚他见沐凌岚突然出现太过愤怒,一时未深想其中深意,等冷静下来后便也知这定是帝王一手弄出来妖蛾子,他心下一叹,哀怨追逐小妍儿的道路愈发困难重重了。
陆柏源面色微白,心痛难忍,他拳手似发泄般的死死紧握,那瞪着羽景之眸光似利箭,却难以控制内心翻腾着的嫉妒和酸楚,他垂敛下眼子,不禁自问该如何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心意?不,也许她看到了,只是……
妙玉以为夏清妍是对羽景之动了心,不安地瞧了瞧另一边的陆柏源,那周身洋溢着的酸楚,连她都感觉的到,然主子的决定她们做奴才的却不能干涉。但在她心中,却觉陆柏源才是该站在夏清妍身边的那个人,毕竟夏清妍那些年被冷落在深宫,只有陆柏源才会来关心看望。
而此刻的夏清妍却在回想前两日夏允翊下了朝后拉起欲睡懒觉的她唠着要给她描眉,她不允他还火,结果允了他却将自己的眉毛画得又粗又黑难看得紧,最后他还理直气壮地说什么一回生二回熟,多练练几次便好,遂这两日没少折腾自己。
夏清妍曾一度怀疑夏允翊那日派了人跟踪自己,不然怎会心血来潮拉着自己要画眉?旁敲侧击了半天也不见夏允翊有何破绽,搞得她现在都疑神疑鬼的,老以为后边有什么暗卫跟着自己。
等夏清妍吃完最后一个小笼包,见几个都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才后知后觉遭了误会,可又不能再解释,不然越解释越乱。
“对了,美人,今日来找你有点事和你商量。”夏清妍迅速的转移话题。
“小妍儿你说。”羽景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