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大手一挥,队伍立刻转向,开始加速前进。
这个时间,往日长陵东城早市热闹非凡,可今天,小商贩们早就被吓的跑回家。
空旷的早市东南角的空地上,索布德坐在椅子上,冷冰冰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十几个男人。
阿非利怒吼道:“索布德,你这个狗东西,你抓我们干什么,少拿家伙事吓唬我们,你还敢杀我们不成!
你也别忘了,我们都是给叶天老爷收购秧草的,动我们一下,叶天老爷一定弄死你!”
面对威胁,索布德毫不在意,冷笑道:“若是平时,我弄死你们,的确有那么一点点麻烦,可今天是什么日子?是隗拉乱民造反的日子。
整座城都被他们攻破了,死的人会少么?别说他顾不顾的过来你们,就是想查,他查得出来么?你千不该万不该,真是不该抬出叶天的名头吓唬我。
一个原家的赘婿,狗一般的东西,也配让我惧怕?其他人,我一刀一个,可你,我一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起来,他们被抓,也和叶天有些关系,之前叶天给秧民出头后,更多百姓愿意为叶天提供秧草,成为秧民。
由树和阿非利这对舅甥更是积极,不仅带动周围村子的村民抛了地里的庄稼开始种植秧草,还到处为叶天收购。
他们人人手有限,秧草又是质量轻体积大,这年头又没重载卡车,路上也遍地是坑。
要是去各村收购,累死他们也收不上来多少,阿非利就想到了在长陵县城收购主意。
让乡民们自己把秧草送到城里集市,他们在利用官道的便利,每天将秧草送到哈丰城郊,叶天开办的厂里。
差价他们是赚了不少,更多的是为了报答叶天的恩情。
上次被叶天狠狠教训后,索布德就怀恨在心,一听隗拉人造反,第一时间跑过来抓阿非利这些给叶天办事的人。
“你少的已,隗拉人就算屠城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杀光,只要有一个人听到了动静,叶天老爷一定会杀光你全家!
索布德杀秧民了!求求周围的老少爷们,听到了动静,帮我们给叶天报个信,阿非利下辈子当牛做马也报答你们!”
索布德挥了挥手,制止了要去堵阿非利嘴巴的手下,冷笑道:“蠢货,你以为我今天带这么多兄弟就单单是为了你们泥腿子?隗拉人穷的都要吃土了,这次好不容易打下了长陵。
肯定去想官府的粮库银库和城里的有钱人,这东城住的都是泥腿子,没什么油水可捞,他们会来?
呵呵,我们不抢,我索布德就代劳了,等弄死了你们,我就把这片抢光杀光,没人能给你带口信了。”
一听这话,阿非利叫喊的更卖力了,“老少爷们们,索布德要对你们下手!都快跑呀!把消息传到叶天老爷那,他这个恶人就要遭报应了!”
索布德举起不知道从哪里前来的酒罐喝了一口,大笑道:“喊吧,喊吧,今天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用!你这个穷鬼,一辈子都没喝过几次酒吧?
今天大爷发善心,就让你死在酒上面,来人,把这大周的烈酒泼在他身上,给我活活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