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反手一巴掌拍脸,把叫嚣的妹妹捞到身后,笑说:“傅校尉,胜负未定就来叫嚣,不怕适得其反?”
傅校尉扫了眼局势,啧啧两声,“我是阮少帅就认输了,也是,您也是要脸面的人,我都过来了,就是打算给你个台阶,就当是承让了如何?”
阮今朝想揍他,扑上去要撕碎他,“我承让你祖宗!”
司南再次一巴掌将阮今朝按回身后,“你李十三附身了是不是?站好,边玩去,老子不是李十一那好说话,再不乖揍你了。”
倒是后面抱着食盒的佟文忽而回神,“还没到最后,你怎知输赢?依着我看,是你输定了。”
傅校尉到不知佟文和司南的关系,此刻倒是笑了,“小娘子这话——”
佟文似乎觉调|戏,蹙眉说:“我姓佟。”
“佟小娘子。”傅校尉道:“若我赢了,不若请你吃顿饭如何?”
“你滚边玩去。”阮今朝一把将自个嫂嫂护在身后,“你算什么玩意儿,就算你赢了又如何,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你真以为自个屹立不倒不是?”
傅校尉志在必得,“阮少帅敢赌吗,若是我赢了,让你妹妹和这位佟小娘子陪我吃个饭?或者你现在答应,我一会儿让你一盏茶。”
佟文忽而冒出脑袋,“那若是你输了呢?”她不等跟前嚣张的人说话,杏眼睁的大大的,指着外头,“从这里跳下去吗?”
她上前,“能让我和阮大姑娘陪着吃顿饭,大有人不要命的,你敢赌吗,你要是输了,就从这里跳下去,要是阮少帅输了,我和阮大姑娘陪你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傅校尉朗笑,“好啊。”
佟文也点头,“对啊,不醉不归。”
司南从不拿家人做赌,佟文却抓着个胳膊,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了几句。
东雀也爬了上来,同司南说了几句,又被阮今朝拎着耳朵骂了一顿,正要下去,佟文就走过来,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重新开局后,局势瞬间改变起来,原本嬉笑的傅校尉错愕的看着下面东雀,又看司南,“阮少帅,您这是做什么!”
司南丝毫不理会,对着下面几个人点点头,打了几个手势,周围围观的人见着力挽狂澜之势,都是铆足气力吆喝起来。
等着最后要落箭时,傅校尉那头的人忽然道:“按照规矩您是头领不能放箭。”
阮今朝骂过去,“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哥只要出战都是自个打头阵的,凭什么不能自己放,前几年都没说什么的!”
“反正按照规矩来!”
阮今朝呸,“输不起是吧,今个姑奶奶教你做人!”
阮今朝夺过司南手里的弓箭,却是声音再次传来,“您是阮元帅的闺女,谁不知您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下面东雀咆哮,“老大,你快点啊!”
阮今朝冷笑,“姑奶奶我今个非要教你们做人,小佟,你来,给他们露一手绝的。”
佟文被塞了个弓箭到怀中,司南给她指,“就拿给小铜锣,你射中就成了。”
佟文很认真的看二人,“我不会,哥当年钱没给够,教我射箭的师傅一气之下走了,他太抠门了。”
阮今朝、司南:!!!
搞什么搞什么,学武不学射箭?
“你逗我呢,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阮今朝拍拍她的肩头。
佟文清秀的小脸难得正经,“你们看我碰过弓箭吗?”
司南拍脸,对,这妮子就是个徒手干翻全场的蛮横德行,打起架来和阮今朝一个德行,抢来什么用什么。
他环视一圈,就听佟文笑呵呵,“没事,我还有小弹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