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挽回了么?”泰羽大恸,眼神悲凉地看着云晓月欲行欲远,直至完全消失,泪,终于没能忍住,滴滴坠落在脚边,溅起一丝微尘,而一旁的风绝,
性感的红唇已经被咬得泛出了血丝,幽深的黑眸溢满了深深的绝望,空洞而悲伤。
因为两个不想看见的人突然的出现,让云晓月心情变差,步走进院子,就看见玄柯杵在院子里,满脸欠揍的笑容,看着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现在他的
身份是太子,为了白虎国的安定团结,云晓月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准备到玄夜的房间去看看,没想到某人实在是不识相,居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云大夫,你终于回来啦,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一起吃个便饭?”玄柯满脸笑容,邀请道。
“我不想消化不良,让开”板着脸,云晓月冷喝。
“哼,拽什么拽,一个男宠而已,嚣张什么呀”走出房门的白天赐听见云晓月的话,忍不住狠狠地泄愤。
“找死”云晓月大怒,手中金针电射而出,密密麻麻的一排,钉在他胸口的锦袍上,吓得白天赐张口结舌,两条腿开始发抖。
“白天赐,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有下一次,让你变成哑巴或是瘫痪,你自己选,滚”五指握爪,金针倏地一下全数飞回,云晓月伸手将玄柯一掌推开,走了进
去。
床上的玄夜,在玄一等人的细心照料下,脸色又好了一些,深吸一口气,云晓月走了过去,伸手细细把脉。
恢复的情况很好,毒素基本上已经肃清,余毒也减少了一些,看得出他的这些侍卫很忠心,很卖力,或许不用十五天,玄夜就可以醒过来了呢
“做得很好,就按照这样的方法,玄夜说不定很就会醒了,去吧午膳端进来,我就在这儿用”
“是”
很,丰盛的饭菜端了进来,因为有那两个败类在,云晓月拿出银针试了试,确认没有毒,安静地吃了起来。
饭菜味道不错,让云晓月很满意,吃完饭,她懒得出门,吩咐其他的侍卫守在门口,靠在软榻上,静静地思索着,她没有忘记,皇帝的蛊毒,还等着她去解呢,
只不过,要解这个蛊毒之前,她还必须搞清楚,蛊毒是谁下的,否则要是打草惊蛇,就讨厌了,还有远的失踪,也让她一筹莫展,怎么办?唉……远,你到底在
哪儿,有没有受伤,到底是谁,将你抓走了,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司徒远现在怎么样了,嗯?”院子里最旁边的一间房间里,玄柯端坐在椅子上,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玉戒,一边冷声问道。
“回主子,您放心,小的们看得牢着呢,他没有机会逃跑”一个杂役打扮的小侍垂首肃立,恭敬地回答。
“玉儿呢,到底得手了没有?”
“禀主子,那个司徒远软硬不吃,无论玉姑娘怎么和他说,他就是不开口,也不看她一眼,我看,这个司徒远是铁了心不愿意承认玉姑娘的孩子了”
“是吗?”玄柯眼中厉光一闪,“贱女人,连司徒远都摆不平,留着有何用?”
“主子,依奴才看,还是再给司徒远喂一次忘情丹吧,怎么样?”
“不行,忘情丹虽能忘情,但是只要有爱人的鲜血,马上就能解了,上次你也看到了,云晓月的血碰到了司徒远,不就立刻解了?行不通的,我看这一次,要下
猛药比较好,你去准备一下,进行下一步计划吧”眼前闪过云晓月口吐鲜血的场景,玄柯顿了顿,吩咐道。
“是主子,那么,玄夜怎么办,我们……”
“住嘴,我自有主张,你只需要执行我的命令就可以了,不该过问的事,就不要过问,才会活得长久,嗯?”
“小的该死,对不起,殿下,小的这就去办,这就去办”一旁的男子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似的说。
“哼,知道就好,看好司徒远,知道吗?”
“是”
男子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玄柯微笑着看着手里的玉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云晓月,好戏,就要开始了,不知道你看着那精彩的一幕,会是怎样震惊的表情呢
?真的很期待,现在,你身边已经没有了可以帮你的人,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你,不惜一切代价,你,最终会是我的,会是我一个人的,哈哈……
屋内的玄柯笑得狂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屋外那棵巨大的树上,有一双妖魅的凤眼,带着丝丝寒意,淡漠地看着他,微风轻拂之处,绿色的长袍下,露出红色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