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床吧……”高帽女害羞地道:“不做那啥事,抱着我睡觉就行。”
高帽女真的是个挺清纯的姑娘,当初她和眯眯眼起冲突,就是因为她很傻很天真,被吕伯奢那个男人骗了,眯眯眼知道吕伯奢得对高帽女不是真心的,所以出手夺走了那个男人。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高帽女对男女之间那点事,实在是两眼一抹黑。
啧,清纯的小妹子没准备好做那事,但却也暗暗期待着男人温暖的怀抱呢。
孙宇在后世时曾经听说过一个观点,多数女人喜欢男人温柔的抱着自己,更甚于喜欢和男人***,因为女人喜欢被人抱着的时候那种被呵护的感觉。
这种观点男人是完全搞不懂的,对于男人来说,光是抱着有个屁用啊,还是做点什么才舒服。
嘛,扯远了,总之过了几息时间之后,高帽女畏畏缩缩地躺到了孙宇身前,她这么害羞,倒是弄得孙宇也跟着害羞了起来,向旁边让了让,离得她远远的,床中间分出了一条明显的三八线,就像后世男女同桌会在桌子中间划一条线一般。
两人又这样静静地躺了一阵,孙宇眼看要睡着了,高帽女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大手,将他的手从她腰上拖过去,环住了她的腰。然后她的身子向着孙宇这边挤了挤,缩进了他的怀里。
哇哦?高帽女也会主动?孙宇大奇。
“原来……原来被男人抱着的感觉是这样的。”高帽女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声音里却充满了满足感:“很舒服,很温暖,你抱我一整夜好吗?”
哈,原来是这样,这小妮子真是清纯得乱七八糟的,孙宇心里乐了,这简直有了点后世女子高中生般的青涩感觉,挺好玩的,我要不要捉弄她一下?
孙宇用捉挟的语气道:“咱们现在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这样的抱法算不上舒服,不穿衣服抱着才舒服呢。”
高帽女:“……”
“那我……那我努力试试。”高帽女用极小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然后身子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动着,不一会儿,她的文士袍松脱开了前襟。孙宇的手轻轻一动,就抚在了她裸露出来的柳腰上。入手处肌肤柔嫩,但却有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显然怀里的女人十分紧张。
“行了,我说着玩的,你别勉强自己。”孙宇汗了一把,这高帽女真是太死板了,我说脱光了舒服,你就真脱光啊?你知道什么叫开玩笑吗?
可是高帽女还真的不懂开玩笑,她认真地道:“你别骗我,我知道夫妻睡在一张床上,应该脱光……有本书里写了,夫妻之间应该‘裸呈相对’,书里都写了,还能有假吗?这是很重要的礼仪,我必须遵守……呜……好害羞,但是不这样做是不合礼仪的。”
高帽女最重礼仪,所以才永远戴着高帽子,既然夫妻之间有‘裸呈相对’这个礼仪,她也自然要遵守。不一会儿,她就把自己身上的文士袍脱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套月白色的亵衣。她红着脸楞了楞,咬了咬牙,然后又去脱自己的亵衣。
孙宇真是哭笑不得,你这女人咋能这样呢?你又说没准备好和我那啥,又拼命脱衣服,你不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吗?天地可鉴,我刚才真的是开玩笑的啊。
高帽女的手正在解自己亵衣上的扣子,然而她解开了两颗之后,身子突然一僵,动作突然停顿。
孙宇还以为高帽女终于明白自己是开玩笑了,他呼地松了口气,笑道:“好啦,别脱了,歇吧,再这么下去,我会把持不住了。”
可是高帽女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嘟哝道:“我想起来了,西周初年,世风日下,民间婚俗混乱不堪。周公为了整顿社会风气,亲自制定了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其仪讲究男俯女仰,以合天覆地载之理,于是阴阳和谐,乾坤有序,维纲常而多子孙。”
汗,孙宇大汗了一把:“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高帽女哭丧着脸道:“我是说……有一个规定:夫妇必须行周公之礼,不然就会导致世风日下,婚俗混乱,道德败坏……我……我不肯和你做那事,岂不是不合周公之礼?”
孙宇:“……”
我擦,周公之礼就是这么来的?孙宇这个历史盲也算是上了一课。
“寻真,我们来行周公之礼吧。”高帽女认认真真地道:“周公之礼也是礼,礼仪不可废,至少不能在我身上废,我是世界上最守礼仪之人。不论是冠礼、服礼,还是周公之礼,没有我做不好的礼仪。做不好礼仪是非常严重的错误,有碍道德清明,导致世风日子,人心不古……”后面是整整一万字的说教。
我擦啊,我刚才还有点心动,被你长篇大论的说教一番,我还有屁个性趣,孙宇大郁闷,忍不住抗议道:“我不干,男女之间应该因为爱才结合,怎么能因为要搞好礼仪?你这不靠谱的家伙,给我从床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