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笑道:“今夜三更,我们趁着风雨先静悄悄地杀掉外面的车夫,然后摸进寺去杀他个鸡犬不留,取了曹家的财物去落草为寇,此计如何?”
手下们顿时会意,齐齐点头。
当晚三更,风雨未息,天地间一片雨点打出的哗哗声响。这声音正好帮着张闿作恶,她召集起五百军士,悄悄地摸到曹家车队边,连绵不断的闷哼声在雨声中响起,原来是贼兵们摸到熟睡的车夫身边,左手捂住车夫的嘴巴,右手上的钢刀在脖子上一抹,上百名车夫顿时了帐。
只有那个叫阿荣的车夫,今晚正好有点失眠,当一个贼兵摸到他身边正要抹他脖子时,阿荣的双眼正好是睁着的,他看到一个士兵拿着钢刀走向他,吓得全身一个激凌。从马车上向下一滚,落进了草丛中,大叫道:“有贼……”话音到此而止,两名士兵围上前来,手起刀落,将阿荣砍成了三段。
这一声呼救终于还是惊动了古寺里的曹家人,曹德提了把宝剑出门来看,正好碰上张闿。
张闿身上红光一闪,跳出“山贼”两个大字,一刀将曹德砍死在寺前。原来这座古寺正好在一个小山边上,属于山区的范围,正好方便张闿的“山贼”武将技发挥。曹德只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没长大的小男人,根本不是懂得武将技的张闿的对手,连一招都没撑过就完蛋大吉。
“哈哈哈!全部给我杀光。”张闿大声笑道:“咦,等等,糜二小姐别杀,同是徐州出来的,我和她还有些老交情要算呢。”
张闿这么一闹腾,寺里的人顿时惊叫了起来,曹家四十余口人惊慌失措,在古寺里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糜芳也吓了个半死,但她想找个人抱都不成,周围的人都是曹家人,与她糜二小姐可说不上亲近,再加上糜芳平时为人飞扬跋扈,虽然与曹家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曹家也没一个喜欢她的。至于古寺的僧人,早就躲进了厨房的柴堆里,不敢动弹。
张闿手一挥,五百贼兵杀进寺来,见人就砍,不一会儿就将曹家老少杀得惨叫连天。糜芳想要翻墙逃跑,但古寺四面被围,哪里跑得出去。她跟着一个古寺里的僧人跑到后院,才翻墙到一半,一个贼兵冲过来,挥手一刀将僧人的脑袋砍了下来,那断头处鲜血狂喷而出,染红了糜芳整个上半身,血腥之气入鼻,吓得糜芳软倒再地动弹不得。
几个土兵将糜芳拖回到古寺中,捆住手脚,扔在大堂里,此时张闿正在大堂里坐着,指挥士兵到处杀人抢钱。
“张闿将军!”糜芳看到张闿,忍不住叫道:“你是徐州的将军,我姐姐是徐州的文官,以前同殿为臣,可否看在往日情份上放我一马?”
“嘿嘿!糜芳你这破女人,平时嘴巴不是很臭吗?”张闿恶狠狠地道:“若是在徐州时,你对我好言好语,咱们有点交情,现在还可以放你一马,我自取了曹家财物就走了。但你平时疯言疯语,对我好生无礼,我今天就让你学一学做人的道理!”
糜芳吓得不敢动弹,哪敢还口。
张闿嘴角一歪,对着三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士兵道:“这个女人给你们享用,别一开始就弄死了,慢慢弄,要让她临死前知道对别人客气点,得罪人的下场是很可怕的!哈哈哈。”
“啊……不要。”糜芳听到这句话,才吓得大叫了一声。以前在徐州时,糜芳仗着糜家的名声到处胡闹,把徐州所有人得罪了个遍。就连自己的亲妹妹糜贞也被她骂成废物,趁着糜竺不在家时自己胡乱拿主意把她嫁给陶谦。
连亲妹妹都拿来恶搞,就莫说别的人了,这张闿因为是降将,以前做过黄巾贼,所以糜芳多次辱骂她,现在人家报复过来了,她才知道胡乱得罪人的下场。但现在悔恨已经晚了,这三个奇丑无比的士兵肯定会将她先奸后杀,死后能不能有个全尸都成问题。
糜芳双眼一红,惨笑了一声,两行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只见那三个丑男越走越近,一个歪眉吊眼,一个嘴角开裂,一个弓腰驼背,实在是丑恶到让人无法正视。三个丑男的口水都要流到了地上,对于他们这样的丑男来说,与糜芳这样又尊贵又漂亮的女人春宵一度和做梦没什么区别。何况这个女人还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三个丑男的心都乐得开了花,暗自庆幸没有白来这个世界走上一圈。
三人一边嘿嘿嘿一笑着,一边伸手来解糜芳的衣衫,混合着泥浆与雨水的脏手眼看就要摸到糜芳的胸口……
唉,来世……我要做个好人,不能再四处树敌了。糜芳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时,一只挟着金光的箭矢,穿过重重雨幕,有如神助一般地从古寺外飞了进来,这只箭矢上面挟带着巨大的神力,犹如天外飞梭,刷地一下飞入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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