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才我们的服务员有点情绪,我已经批评她了,我是这里的楼面经理,要不我来帮您点菜吧,不知道您是喜欢清淡一点的口味呢,还是味道重一些的,这是我们酒楼新推出……先生,您先看看菜谱,想好了再叫我好吧!”很快,一位穿着西服套装的年轻女人走了进了,很客气的和洪涛道了歉,然后开始给洪涛介绍菜品,没想到洪涛直接就把手摸到她手上去了。对于这种事儿,这个楼面经理也是应对自如,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把手抽回来,然后把菜谱放到洪涛手上,就要转身出去。
“哎,别走啊,我还没点完呢!我喜欢重口味的,嘿嘿嘿,我看你就挺和我口味。要不干脆你跟了大爷我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整天在这儿拿着屁大点的工资让客人占便宜,怎么样?”洪涛并没就此打住,反倒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拉了回来,用左臂抱住,嬉皮笑脸的开始调戏人家。
“请您放尊重点,放手!……再不放手我可打电话报警了!”那个年轻女人被洪涛抱住,挣扎了几下也没挣扎开,脸都急红了,但是她的语气还是尽量保持着克制,用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打,我看着你打,警察来了我就抱着你走,你看他们敢管我不?老子拳打幼儿园、脚踢敬老院,你去这片打听打听去。谁不知道我?你知道我叫啥不?我今天就告诉你,记好了,我叫杨梅哥!”洪涛一听这个女人要打电话报警,干脆胳膊一用力,直接把她给抱到自己大腿上来了,态度更嚣张,还报出了名号。
“哈哈哈哈哈……你干脆叫梅毒哥得了!杨梅啊,你还没认出他是谁?”这时坐在桌子另一边的高建辉忍不住了。一边说一边摘下了墨镜。
“高建辉!他……好啊,你个死东西还活着呢。我让你打幼儿园!我让你踢敬老院!吃饱了撑的来找我麻烦,我掐死你!”坐在洪涛腿上的女人看到高建辉一愣,瞬间就认了出来,然后又转头盯着洪涛看了看,突然张开十指。露出了十个尖尖长长的指甲,一只手抓脸,一只手掐胳膊。
“哎呦呦呦……小心点,哥哥我还带着伤呢,饶命饶命……来,让哥亲一个!”洪涛的墨镜也被抓掉了,胳膊上立马就是五个红道子,就这样他还不老实呢。顶着尖利的指甲还往女人脸上凑。
“哎,别……”这时高建辉突然瞪着眼冲门口喊了一声。
“啪……啊……”但是晚了,一本厚重的菜谱呼啸着就拍到了洪涛后脑勺上,这回算是真亲上了,巨大的惯性让洪涛的脸和怀里那个女人的脸撞到了一起。巧的是,洪涛的额头撞到了女人的额头。这声惨叫啊,估计院子里都听见了。
“洪涛!你……杨梅。你和他干嘛呢?”冲进屋子暴打洪涛的女人个子比较矮,当洪涛回头时,她也愣了。
“我说殷妍啊。没必要嫉妒心这么强吧?我就算抱着杨梅睡觉,你也不用下死手啊!你看看,你把我破相了吧!我要求也不高,跟我回家当我媳妇去吧,这笔账咱们就了了,否则你打听打听去,我杨梅哥是好惹的吗?”洪涛真是被撞疼了,还没拆线呢,这一撞,眼泪都下来了。
“活该,别听他的,他和高建辉今天来就是捣乱来了,睡觉就睡觉,走啊,去你家还是去我家?”杨梅这时也从洪涛大腿上挣脱了,揪着洪涛的耳朵,咬着牙根的恨。
恶作剧做完了,洪涛也踏实了,把大金链子扔给高建辉,拉着殷妍和杨梅,叫了一大桌子菜,在包间里开始叙旧。大家快十年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说,殷妍和杨梅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说不定还是孩子他妈了呢,摸样和以前有了不少变化。总体来说,是变得更好看了,气质上也完全不同。
她们两个都没选择去考高中,而是进了为亚运会代培的服务学校,不过她们并没进入亚运村服务,而是又被送到莫斯科去当地的全聚德烤鸭店里工作了,难怪洪涛通过好几个在亚运村里上班的同学都找不到她们呢。2年前,她们完成了合同,没有继续留在莫斯科,而是回到了北|京,靠着她们在国外有过工作经验的履历,在这个香港老板投资的酒楼里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差事。杨梅是楼面经理、殷妍是酒廊经理,在两个人的不懈努力下,这个酒楼和酒廊的生意也不错,她们每个月也都能拿到4、5000的工资,再加上年底的分红,在这时也算是高收入阶层了。
如果不是黄毛的客户请他到这里吃饭消遣,洪涛肯定没地方去找她们两个的行踪。现在她们和以前的同学基本都断了联系,她们两个的家也都拆迁了,搬到了亚运村北面的小区里。原本她们回京之后还去丽都找过洪涛,可惜那时候的丽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丽都了,慢慢的她俩就淡忘了这些事情。
其实洪涛的消息,她们俩断断续续也听说过不少,可能是由于感觉彼此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越来越大吧,她们也就失去了主动联系的愿望,主要是怕被洪涛拒绝见面或者装不认识,那多尴尬啊,也更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