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四还罪

“爱丽斯，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他们？”李斯说着指了指外面。

“不，本来我确实是因为这事来找你，但是现在不是了，我只是劝告。”爱丽斯用还显得有些生硬，却很流利的中文说道。

“噢？我倒想听听，爱丽斯还是第一次来劝我。”李斯笑着说道，点了支烟，而由美子也及时的端上了热茶。

“我知道，日本人残忍，甚至已经失去了做为文明人所应该有的理智，但是你们，不应该像他们一样。”爱丽斯说道。

“你指的是道德？”李斯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道德？是的，就是道德，我觉得，我们至少应该保留最后的道德底限。”爱丽斯点了点头说道。

“爱丽斯，哪怕到了如今，你仍然不了解我们与日本人之间的仇恨，我们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李斯说道，然后摆了摆手，制止了爱丽斯将要说的话，“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够有效的消灭日本人，我们都愿意做。”

“不不……”爱丽斯摇着头叫道，“如果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性，哪怕连上帝也无法拯救你们了。”

“上帝？是的，你们的那个无所不能的主无法拯救我们，在东方，佛家有一句话正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叫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以我们牺牲人性为代价，能够重创日本人的话，那么，我们愿意放弃人性，成为一只凶残的野兽。”李斯掷地有声的说道，说着站了起来，狠狠的握着拳头挥舞着，“在面对一只凶残的野兽，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也变成一只野兽，比它更加凶残的一只野兽。”

爱丽斯久久无法出声，只是傻愣愣的看着李斯，在这一瞬间，李斯身上所暴发出来的暴戾之气让爱丽斯只觉得似乎掉进了冰洞当中，自己更像是被冻进了冰块当中一样，她甚至有听到自己牙齿咯达达的碰撞声。

李斯深而长的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坐下，由美子走到了他的身前，坐进了他的怀里，轻轻的按压着他的额头和太阳穴，李斯轻轻的拍了拍她，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模样，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由美子虽然是个日本女人，但是放弃了日本忍者的身份以后，一切的一切做得十分到位，李斯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也许，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毕竟，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我的身边。”爱丽丝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我无法设身处地的去感受到你们所受到的伤害。”

“是的，因为无论到何时，你和鲍比，都是美国人，而不是中国人，你们能够伸出手来帮助我们，已经让我感到很高兴了。”李斯笑着说道，“不过我为了我的大局，我必须要将你们留在这里，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我都必须这么做，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等我们胜利的那一天，我亲自摆一桌酒席，亲自端茶赔罪。”李斯认真的说道。

“这……这……”李斯第一次如此客气的与他们说话，爱丽斯和鲍比都有些傻了，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了。

“嘿，灵狐，你在干啥？”蛮牛扛着一个肋下还夹着一个鬼子娘们远远的走来，看着灵狐傻乎乎的站在训练场边上不由得叫道。

“我……”灵狐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哈哈，不说我也知道，还在装清高，有个屁装的，鬼子娘们不操白不操，他们对咱们中国女人下手的时候可没像你似的装清高。”蛮牛咧着嘴笑道，伸手将肩头扛的那个年纪不超过十八岁的女人扔了过来，灵狐下意识的接过，女人柔软的身体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但是却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行了，放下你的清高吧，不就是读过几天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手下那些兄弟不也是读书人，操，干起鬼子娘们来花样更多，哈哈。”蛮牛嘎嘎的怪笑声让灵狐的脸都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