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阳来说,这中年男子想没想明白并不重要。他眼皮眨都没眨,按照程序给中年男子下毒。红蝎之毒蔓入中年男子血液之中不一会儿,中年男子周身便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他全身开始如中了癫痫似的打摆子颤抖,紧接着各种白沫从他嘴巴里涌了出来。
外象的表现已经这么恐怖,中年男子身体内所受到的刺激更加渗人。他只感觉自己胸口处突然就失去了一切只觉,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占据了所有神经,好像枯木一样失去了一些活性。而这种断绝生机的势头一直在蔓延,他感觉死亡一步一步的靠近,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咻!
就在他即将要绝望的闭上双眼时,所有的痛苦感觉一扫而空,好像被个强力马达瞬间抽离了似的。
他刚恢复意识,周阳凑到了他的身边,一副温柔的笑意,淡淡说道:“感觉怎么样?”
中年男子努力动了动嘴皮,刚刚的麻痹感还未完全消退,他颤抖的挤出几个字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刻,他很无奈,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生命不受自己控制。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这小子手里的玩偶似的,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不想怎么样。”周阳耸耸肩膀,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我一直在正当防卫,是你们想加害我来着。”
中年男子听了这话,整个表情憋屈极了,满脸都是欲哭无泪的悲凉。他突然有种自己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报应来了’的感慨。
“我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冤有头债有主,谁得罪了你,你去找谁,好不好?”中年男子带着哭腔说道。他这已经是近乎求饶的口吻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估计那帮江湖中人千万个不相信。毕竟,连虎贲可是台湾黑-道有名的硬骨头,被人拿着枪顶脑袋都没低头,怎么可能会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面前低声下气?
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你是他们老大,你应该对这件事情负责。”周阳略微收敛了一下笑容,道:“对了,我还想知道,你们跟着方雪落的车究竟想干什么?”
周阳一问这话,连虎贲立即就警惕了起来。
他抿着嘴没说话,周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语却钻进了他的耳朵:“你可以不说,反正这件事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你如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的下场会很严重。”
连虎贲犹豫了不到三秒钟,立即做出了答复,因为他确信眼前这小子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方老板跟我老大在经济上有些纠纷,所以就嘱咐我们吓唬吓唬他。”
连虎贲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周阳跟方家有什么关系,末了还增添了一句:“其实,我们对方家小姐没有恶意,我们只是纯粹的想警告一下她爸爸。”
周阳见他这么小心翼翼,扑哧一笑,道:“你放心,我跟方家没什么联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还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
周阳这话说的,连虎贲更加欲哭无泪了,道:“兄弟,我们既然是战友,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