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说着,一旁的滕睿哲瞬间变脸了,眉头越拧越紧,俊脸越发的冷,朝她大步走来,“女人,你是本少的老婆!”一把将她抓回自己怀里,深邃目光不再沉默内敛,而是喷着一股怒火,“本少的老婆,绝不允许与其他男人结伴旅行,更不要想去就去!”天杀的,他的女人当然只能与他这个正牌老公一起去旅行蜜月,谁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不待黛蔺说话,已是面色阴冷扫一眼不怀好意的慕夜澈,示意龙厉将黛蔺扶回车里,怒不可遏盯着面前的慕大少爷,“假若慕少觉得不游少女峰,便会在生命里留下遗憾,那不妨在滕某与黛蔺蜜月旅游之后,我们再陪同慕少爷一起去瑞士,如何?滕某随时有时间与老婆一起,陪同慕大少爷游山玩水,走遍世界名地!”
慕夜澈见他已是勃然大怒,将黛蔺收于自己的羽翼之下,绝不允许其他男人靠近一分,便俊眸微扬,笑道:“滕少请不要忘了,慕某除了与黛蔺有名义上的婚姻关系,也有舅侄关系,一起结伴旅游再正常不过,这是我们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呵,慕某倒不相信什么情比金坚、重新来过,只相信,只有你滕少真正把黛蔺娶进门了,给了她名分,慕某才没有理由与黛蔺在一起!现在,黛蔺未曾嫁与你,她愿意与我这个小叔一起环游,滕少你便没有资格拦住她!并且,这一次我与她结伴的时间并不长,我们只是去我们的下一站,环游之后我便送她回来,滕少难道觉得这个请求过分?另不要忘了,其实我与黛蔺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与她在一起的时间长,这四年,我们是一起走过来的,而你,真正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却不超过两年!”
黛蔺正被送往车里,突然回头道:“让我与夜澈一起去瑞士少女峰吧,我想去看看。”她请求的看着滕睿哲,希望他不要阻拦,柔和的目光再落回慕夜澈脸上,有些惆怅,带着忧伤的浅笑,“当年慕小叔一直陪我晨跑,许诺我一起在峰顶夜营、看日出,现在终于可以实现,就请让我去看一次,我想与我的慕小叔一起坐在山顶看朝阳,看是不是如他描述的那么美。”
滕睿哲满面冰霜,却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去阻拦她与慕小叔一起晨跑、夜营,当初,确实是这个慕小叔将黛蔺照顾的很好,督促她跑步、学习、坚强,陪她度过那段难熬的时光,背她迈过万水千山,甚至在他下放沧口的日子,带着黛蔺来与他团聚……所以此刻他只能动了动薄薄的性感嘴唇,盯着面前的女人哑声道:“少女峰上堆满积雪,海拔很高,温度过低,游客不可能在上面夜营看日出。黛蔺,等我们以后有了机会,备足了夜营装备,再与夜澈一起去攀登少女峰,好吗?”
他示意龙厉将黛蔺送回车内,回头看着身后的慕夜澈,锐眸宁静:“在今天天黑之前,我们会离开这里,慕少与伯母打算前往何处?”
慕夜澈静静看着他,明澈的眸光异常的复杂,却忽然笑了:“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滕睿哲给不了黛蔺想要的幸福?你太危险,黛蔺却太执着,你总是在伤害她。”
滕睿哲唇角轻勾,墨眸深邃,英俊的侧脸带着一抹伤痛的笑:“你慕夜澈可以给她温暖,却给不了她爱情。所以请宽下心,我会代替你照顾她,给她阳光和温暖,给她一颗毫无保留的心。曾经,因为没有交流,欺骗与隐瞒,我深深的伤害了她,迫使她远走他乡无法回头,所以现在,我能知她懂她,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其实真正的感情是细水长流、白首偕老,如果我能与她相伴一生,再得她心,便是我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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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场短短的一夜后,黛蔺与孩子坐上了返程的车,也就是滕睿哲的车。但滕睿哲没有与她同座,而是坐在另一辆私家车里,给予她足够的安静空间。
可能他知道,她此刻的心,与当初他对叶素素的心是一样的。因为有牵绊,有责任,所以总是将心的一部分停留在那里,无法做到真正洒脱、不在乎、不接触,唯有让时间去冲淡、去平复。
此刻她以手支额,靠在车窗上小憩,却并不随小车的颠簸而往下滑,证明她根本没有睡,而是在想事情。旁边的两个小宝宝则系着安全带,小手紧紧抓着安全扶手,扭着小脑袋看外面的风景,时而发出细嫩的交谈声。
“这是我们昨天来过的葡萄园。”
“嗯嗯,那个欺负妈咪的大坏蛋被滕叔叔一脚踢下去了,然后滕叔叔与妈咪一起骑马散步,很晚才回来。”
“妈咪身上有好多红色的草莓,被蚊子咬了。”
“不是被蚊子咬,是被滕叔叔啃出来的,滕叔叔最喜欢把妈咪压在身下,脱衣服亲亲。”
原来车子正在经过葡萄园,让黛蔺睁开眼,一眼便看到昨晚她和滕睿哲呆了很久的葡萄藤架下面,工人正在清理,不明白是谁把葡萄藤给硬生生扯断了,地面上还留有几颗崩落的衬衣扣子,明显是有人打野战了。
黛蔺看了看,忽然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额冒冷汗,想起他们没有做安全措施。那么多次,总会有一次会中奖的吧,双胞胎才这么小,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再添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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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黛蔺来美国,确实有公务要办,所以离开西雅图后,滕睿哲还是陪她来到了纽约。
龙厉早已给滕总准备好公寓,但双胞胎习惯住在昔日的公寓里,让他这个亲爸爸不得不陪同前来,牵着俩小家伙,与隔壁的美国夫妇打招呼。
“嗨!”美国夫妇吃惊的看着这个俊美绝伦的东方男子,也就是放大版的小泽谦,发现双胞胎的爹哋应该是华尔街的金融王子,五官英俊无匹,气势威震天下,身形颀长笔挺,一双锐利眸子远远的就能给人一种压迫感,幽暗深邃,却但笑无语,波澜平静。
“ken,这是我们的爸比!”两宝宝趴在白色栅栏上,开开心心的要与隔壁小朋友组成橄榄球队,让爸爸与他们一起玩。现在他们家与ken家没有不同之处了,他们也有爸比,而且爸比打球很厉害,穿着衬衣西裤也能打。
此刻,滕睿哲就将他那价值不菲的蓝色衬衣解开袖扣,卷起袖子到手肘,摘掉他的腕表,穿着铅灰色西装裤、皮鞋,弓着那伟岸的身子在与孩子们开开心心的打橄榄球,然后与美国友人打正赛。
橄榄球,速度与力量兼具,需要身材高大健硕,运动健将才能将其驾驭,所以美国很流行,但此刻,美国夫妇与他们的友人们都不得不佩服这个东方帅哥的球技,比他们美国人帅气多了,俊美得耀眼。
于是当黛蔺从创e总部回来这里,便看到滕睿哲在打球,宽肩、长腿,运动细胞一流,与隔壁的美国朋友相处甚欢,两个小宝宝则在一旁给爸爸鼓掌加油,再也不用羡慕邻居有爹哋,拥有自己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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