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吃着,一边爽直的谈笑:“小妹现在肯定在读高三,学习压力大,所以哥哥带出来散散心。感觉这里怎么样?我们以前来过一次的,清水湾的冲浪很够劲,浪很大;龙仔湾的深潜,可以看到很多美丽的珊瑚;蜈支洲有很多小玩意……”
两位配角热情说着,两位主角则四目相望,在用目光对视。
黛蔺看着男人那凌厉目光,眉头皱了一下。妹妹不妹妹的,不都是这两女人在说吗?我从药房出来,就看到她们在搭讪了,明显是冲着你来的,我答应不答应,她们一样会缠着你。
这些与我无关,只不过,我是希望你别再日夜折腾我罢了。几天几夜的时间,你让我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生命里有了男人,那种心理上的颠覆,是你身为一个掠夺者,永远没法理解的。
我需要缓口气,更需要理清你我的关系。
“有点累,我先回去了。”她抱着小雪球再次起身,当着两女人的面走出来,决定先回酒店。
“小妹,你们住什么酒店?我们也准备回去了,今晚有台风,我们一起吧。”白皮肤女人嗅到了一丝两人间的火药味,连忙起身拉住她,一直是笑脸:“附近环境好一点的酒店就那一家,说不定我们同路。”
黛蔺说了酒店名字,果然,两女人友好笑起来,说她们住四楼呢,就在你们楼下,一块打车回去。
“不用了!”滕睿哲冷声拒绝,扫了那两女人一眼:“如果明天我们决定去海湾,再与你们同行,现在,我们各自回去!”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两女人见好就收,笑靥如花说了声‘回头见’,拎着美食走了。
滕睿哲俊脸一直冷漠如冰,伸手搂住了黛蔺,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他们一路走,一路没有说话,直到上了出租车,他才对黛蔺邪恶的说了第一句话:“今晚看哥哥怎么爱你。”凑唇过来,眸中泛着邪光,让黛蔺一个冷颤,胆寒不已,然后一把放开了她,恢复他的正人君子模样。
回到酒店后,黛蔺一直刻意避着他,站在房间门口不肯进去。
外面不是有台风么,怎么不把这个男人给刮走,刮回锦城市去,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散心!
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啊,妹妹的身份又不是她自己弄的,是那两女人冠上的,她只是缄默而已。若惩罚就惩罚那白皮肤的女人去,是那女人一直‘哥哥妹妹’的叫,惹他生气。
她们不是住四楼吗?他若是找去了,她们一定会欣喜若狂的缠上来,亢奋不已,这男人越是用嘴唇惩罚那白皮肤女人,那女人估计越兴奋,然后两人滚上床……她俏生生的水眸眨了一下,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
这男人刚吻过她,就去吻别的女人?把那白皮肤女人压在身下,两人在床上挥汗如雨?
不行啊,她宁愿台风把这男人吹回锦城市去,刮得远远的,也不想看到他用同样的方式,去惩罚那个白皮肤女人!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矛盾起来,一边不想让他这么折腾自己,一边又不想他与其他女人滚床,心口的酸味在逐渐泛开……
滕睿哲在用房卡开门,一只大手还箍着她,见她先是躲躲闪闪,片刻又盯着门板发怔,贝齿把小嘴巴咬得紧紧的,一会皱眉头,一会动嘴唇,似在生气,他便勾唇一笑,突然转过身将她身子压在走廊墙壁上,低下头朝她玉靥上吐了一口热气,小腰一搂,一嘴攫住那小樱口。
她还在泛酸中,突然被男人用薄唇顶住,立即睁大美目,屏住呼吸。
“小乖乖,呼吸。”他提醒她,龙舌顺利的进占那香甜柔软的檀口,把她的身子搂得更紧,让两人密切贴服。然后细细品尝她的细嫩,由浅入深,托着她后脑勺热情掠夺。
她一听到那声音就醒了,心口有些酸,又有些满足,竟是有些欣喜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伸手搂住了他。
他没有去找那白皮肤女人,而是抱着她,把热情留在她这里,吻她,爱她,亲昵的呼唤她……她不许他这样吻别的女人!
她是清醒的,当他那霸道的龙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尖时,她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俏脸前倾,热情的回应他。她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心跳跳得好快,小腹处有一股激流在回旋,直冲她心窝。
尤其是他用粗壮的双臂收拢她,按压她的后背,将她往他身体里嵌合,她仰着头,与他激烈的唇舌交缠,听着他的胸膛扑通扑通的跳,健壮的虎躯迅速为她燃烧,滚烫不已。
他猛烈起来,舌与舌的追逐已是不能满足他,将她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挤,紧紧压着她,火热大掌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他就这么在走廊上揉摸她,一手伸进她窄裤里,浓黑的双眸,火热而欣喜,爆发出爱的熔浆,低下头再次攫住她的唇。他把她的唇吸疼了,手也在裤子里游窜,弄得她嗯嗯直叫,不断挺直腰板。
但这次他们是欣喜的,急急的喘息里都带着笑,互相吞掉对方的呼吸,吻得难舍难分。她哼叫着喊了他一声‘睿哲’,喉音低低的,脆脆的,但他还是听到了,放开她那红肿的小嘴,一把将她抱进房间。
他们没有去床上,而是将她内裤底裤脱至膝弯,直接压在墙上,自己则拉开裤拉链,抱着她的臀轻轻挤入。
被撑开的那一刻,她抱紧他的宽背,仰头发出了一声吟哦,俏脸迅速绯红,眼角的晶莹,不知是幸福还是泪水。
他抱着她动起来,体位的特殊,让她的身子一直在墙上滑来滑去,悬空的身子,也让撞击感更强烈。
她半眯美目,伏在他肩窝里,随他一起上上下下的动。
他在幸福的粗喘,把她上身的衣服扯下肩头,露出她傲人的饱满,然后动作快而猛起来,逼得她不停弹动和尖叫,体内一阵阵的爆炸,叫声只怕是连走廊上的人也听得到的。
她抓住他,求他慢一点,嗓子叫破了,转成了呜咽,但男人低首吻吻她的唇,邪佞一笑,把她放了下来,扯去她的裤子,却是抬起她一条腿,架到他肩上,捉着她后仰的小腰,又是一阵猛烈的侵袭,一下重于一下,腰腹有使不完的力,让她泛红的身子不断往上躲,十指抓破他的肩背。
她的衣服全挂在身上了,后背凉凉的,胸前也胀胀的,被他吸成这样的,急速充血,高高肿起。她哭着捶他,不要了,因为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
“乖,再一会。”他含住她的耳垂,把她的腿放下了,直接抱起她,让她圈在他腰上,站在原地抱她上下颠动,不断将她的臀往自己的那个部位压……她仰起头,小脸烧红成一大片,沁满晶莹的泪珠……
这个姿势由于没有支撑点,他上下颠动的动作非常快,她腰肢酸软完全挂他身上,但不曾停歇的动作却让她绷直了双腿,将俏臀一点点翘了起来,咬住的嘴一旦开启,就是啊啊啊的凄叫,最后,十指穿在他浓发里,与他一起爆炸!
他们都在颤抖,粗重的喘息汗湿的身体,是爱的见证,淫靡而美丽,脸上都染着迷人的绯红。
他将她抱到大床上,双双躺在那洁白的床单上,哑声喊了她一声‘黛蔺’。
她则没有再喊他睿哲,而是累得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剧烈的娇喘,小手抓紧他的大手。坏男人我想明白了,宁可让你折腾,也不要你碰别的女人,你只能与我这样,不能伏在别的女人身上喘气如牛。
滕睿哲拨拨她汗湿的额发,抱她去洗澡,脱去挂在身上的最后衣物,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给她洗去腿间的淫靡之物。
黛蔺则在他温柔的动作中悠悠转醒,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看到了三年前的滕睿哲,三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于是睁眼那一刻,她紧紧抱住了他,挨着他的侧脸,不是笑了,而是哭了。
她的幸福裹着心酸和前尘往事,所以,其实不是幸福,而是镜花水月。
滕睿哲回搂她,与她一起躺在大浴缸里,没有说话,而是感受这种与她相依相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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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黛蔺从他怀里起身了,没有吵醒他,走去卫浴间吃紧急避孕药。
医生说这一周都会是安全期,怀孕可能小。但没有绝对的安全,若是男人执意不做措施,也会中头奖的。
于是她把药片多吃了一片,走回床上躺着。
男人马上把臂膀伸了过来,搂她进怀,脸挨着她睡,完全放松,精壮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像她的丈夫。
她看着这张脸,伸出手想抚,却轻轻放下了,偎在他温热的胸怀里,想起了很多人。这些人包括父亲,萧梓,邹小涵,滕伯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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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板貌似沉寂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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