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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崎少爷,主人早上留话,说这三日要到泰国!”一个白衣女人看我刚刚从二楼走了下来,赶忙报告着。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三日?那又怎样?依旧是在这个屋子里,没有自由,不能出去。
兀自深呼吸,叹了口气。
才一晃头,看到窗前的那个佝偻背影,赶忙追了过去,“哑爷爷......”轻声唤了出来。
他转过身,看到我,惊喜地冽开了嘴角。
“嗯,嗯!”比划着苍老而枯槁的手。
我笑着搀扶住他的手臂,每一次两人见面,都似有千言万语。才要转身,看到他身旁的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男孩,心生疑惑,“他是?”
“我是哑爷爷的孙子,从北海道过来,给爷爷带点特产吃!”男孩流利的说着日文,个头不高,头剪的板寸,虽然不是很帅气,却也精神阳光。
“从北海道?”我兴奋地叫了起来。
“嗯!”男孩对于我的激烈反应,有些受惊。
“太好了,太好了!”
赶忙去找纸张,拿出笔,趁着他们聊天的时间,洋洋洒洒的写了整整的五篇。
待到夕阳西下,“谢谢,请帮我交到这个地址好吗?”我有些不甚放心,“麻烦告诉她,说我一切都很好,不必担心,很快就会回去了!”
“哦,好的!”男孩儿抓了抓头,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转身离开。
“嗯,嗯,嗯!”哑爷爷拉着我的手臂,向草地上走去,拿起小棍,在地上写着。
“再等等,马上就会有机会的!”
“您......?”我惊讶的抬起头,面容担忧。
他摇了下,“不会有问题的,孩子,看到你这样,我更加的心痛!”
顿时泪如雨下,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我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让他们去为我涉险,可是......现在自己却势单力薄,根本无能为力......我恨自己现在的无能,让他们这样担忧!
三天中午,正当我和无心在吃午餐时。
“宫崎少爷,门外有人找!”我半是疑惑的走了出去。
没有想到,那天的那个男孩竟然又来了,心中激动万分,难道是妈妈有回音了?
“可以出来吗?”他问向我。
我看了看左右站立的门卫,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我,“那天刚一到,你妈妈就写了回信,怕是有急事,所以今天就赶忙给拿来!”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颤抖着手,快拆开,里面那有些散的墨迹,一看就知道是混合泪水写了上去。
我摇着头,泪眼婆娑,“不要,不......他们不能为我这样做......”
他们计谋着,想要来这里救我,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的守备有多森严,想到麒鞅的冷血,想到他的邪魅,想到自己唯一仅剩的这些在乎的人,因为我,而被他折磨......心好痛.不,绝不能这样......
这时,男孩的后面传来了几声汽鸣的声音。
我赶忙把信封折了一折,塞到了男孩的书包里,“走,快走!”
“嗯?”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快跑,谁叫你,也不许停下,快!”
男孩的警惕性也真的是很高,也或许哑爷爷和他嘱咐过,他向后望了眼那逐渐靠近的高级跑车,拔起腿,就向远处飞奔而去。
车子在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处停下,麒鞅从驾驶座上优雅的迈了下来,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又是回头望了望那依旧逃窜的背影。
我自知是要惹大祸了......
“三天就耐不住寂寞?”他颀长的身影一点点地逼近,周围散着危险的气息。
我依旧生扯着笑容,希望他可以忽略。
他修长的手指摸上我的脸颊,蹭了一下,看着手指尖处的泪珠,嘴角似乎在抽搐着,“怎么,看到情人走,不舍得?”
“不,不是......啊......”
还没有等我解释完,麒鞅粗鲁的将我身体抱了起来,向别墅走去。
路过的众人低着头,如空气一般,大气都不敢一喘。
“主人......车?”后面的一个门卫胆怯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