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鞅和那个坏人的诡异笑声,手里握着一杆黑而亮的器具,周围变得一片血红。
“看见了吗?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他掐住我的脖子,美眸变得深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是充满了红色。
我奋力的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
“璟琰?璟琰?”
谁?谁在叫我?我还有知觉?我还活着?救我,救我......深切的呐喊。
“璟琰?醒醒!”
我睁开眼睛,空洞而涣散的望着屋顶。
“孩子,你吓死妈妈了!”她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呜咽着。
半晌,渐渐恢复了意识。
我坐直了身体,瞟了眼旁边的时钟,凌晨四点。
“您怎还没睡?”我从边上抽出纸巾,心疼的为她擦试着。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和爸爸相爱,却得不到祝福。想要组建一个家庭,偏偏刚刚出生的孩子又因病缠身,不幸夭折。我到来的三年,宫崎爸爸又因癌症而去世。据说,是因为积压已久的心病造成的。
对她,我一直产生着怜悯。不仅是恩情,更是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触。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孤独人与孤独人相伴,其实......会更孤独!只是,我们从来不知道!
她把纸巾接了过来,看着我额头上的冷汗,“怎又开始做噩梦了呢?”一脸的担忧。
我侧过身,看了眼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可能是天气缘故吧!”
“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再给你看看?”
我摇着头,掀起毛毯一端,“您和我一起来睡吧!”
她柔和的一笑,伴随着还有些昏暗的床头灯光,显得温馨。
我把头向她胸前靠着,感受着平和而幸福。
七天后的一个早上。
我一到了学校,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全学院的人都人手一份报纸,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相互讨论着。
“真没想到,她是这样人!”
“就是阿,长得漂亮女人心如蛇蝎!这句果真是真理!”
“庆幸,我没有迷恋过她!否则真是亏了我的心呢!”
我快的穿过了人群,进了休息室,看到三井身旁放着的一份报纸,兀自拿起。
三井转过身,拍了下我的肩膀,顺着目光看去,“是不是感觉自己被玷污了!”半开玩笑半说着.
“要说受伤害最大的,还是麒麟社的主人,他这一个月来可是全心全意地对待女友,哪次宴会不带着她,据说还很宠她的呢!”川岛树从后面绕了过来,突出的颧骨处架着一副方框眼镜。
“说得好像你亲眼见着似的!”一旁的武次郎撇着嘴,“麒麟社主人就一定是受伤那方吗?他也不见得怎样吧!要我看,他们俩个还是绝配,坏到一起了!不是挺合适!”
“呵呵!”三井指着武次郎,笑得前仰后合,“这话绝!”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报纸的一端几乎都是被我捏皱。
画面上,两个男人,一个矮胖的,叫福山智也,一个是麒鞅,鲜明的对比,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人一直是死对头。麒鞅太过帅气与邪魅,以至于花边新闻层层不断,是年轻人的杀手。而福山智也借助于自己的亲合力,为希望工程捐款,做了不少的善事,很得年长人的欢心。
中间一个妖媚的女人,不用说,正是酒井顺子。上面报道说,她原来之前一直被福山智也包养着,在这三人的游戏中,很明显,麒鞅成为了一名“无辜的牺牲者”。
而写这份材料的人,很显然是个女性,偏偏又迷恋着麒麟社主人,看着她言词犀利的批判着福山智也与酒井顺子的暗相操纵,一边又为麒鞅打报着不平。
由此,也可以明白,怪不得大家情绪如此的激动与气愤。
光是我们学校就这样,那外面岂不是早已谈论得热火朝天?不敢去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