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愣了愣,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对司玉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司玉耸耸肩,走到雪姐面前直接拉起她的右手握了握她的手臂,雪姐痛叫一声蹲下。
司玉把地上张振的匕首捡了起来,有些奇怪的对雪姐说道:“你是头目啊,也这么怕痛?”
雪姐瞪了他一眼奇怪问道:“你想干什么?”
司玉说道:“你手臂伤到筋骨,我帮你用药酒揉一下,几天就好了。”说完从休闲裤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酒。
雪姐站起来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司玉。
司玉想到“铁教练应该算我师父吧。”对雪姐解释道:“这是我师父特制的药酒,以前被他打得伤筋动骨的用这种药酒揉一下不用多久就能好,由于经常被打伤,所以就习惯了随身带。”
雪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手臂断了只是伤到筋骨?”
司玉走到雪姐身前回答道:“跟师父学过一点,很容易的,过几天我教你。”说完拉起她的手臂,用匕首去割她胳膊上的衣服。
雪姐怒声道:“你干嘛!”左手打向司玉的脸。
司玉吓了一跳后仰避过打过来的手再一次后仰避过反抽回来的手,不爽的对雪姐叫道:“你有病啊?你衣服那么紧卷的起来吗?不割开怎么上药酒?难道你要脱衣服?”
雪姐愣了一下没说话,想起司玉其实是个小正太,就任司玉放手施为了。
司玉的手法是铁教练教的,由于当年经常要对自己使用,所以熟练无比。力道时重时轻,表情专注认真。
雪姐被这异样的感觉弄得脸蛋绯红,看着司玉专注的表情又觉得他很可爱,而雪姐刚好就好这口,脸上渐渐浮起一抹娇羞。
上好药酒后司玉有些奇怪雪姐的表情,对雪姐说道:“手法记住了吧?你手臂伤得比较重,最好是不要乱动。每天擦两次,用不了几天就能好。”说完把药酒递给她。
而雪姐有些妩媚的看了司玉一眼,对司玉说道:“这手法太难我记不住,这几天你来我家里帮我擦。”
司玉皱了皱眉,心道:“这女人的眼神真是永远都读不懂。”然后对雪姐说道:“我看你不像那么笨的人吧?”以前摔跤队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掌握了这个手法的。
雪姐怒声道:“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来你就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