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就是这样,你以为你的小曲是白听的,这么好的雅间,是随便都能进的?还有看到没有,跑堂客客气气,笑以待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花钱的。”陶宛娘解释道,“走吧,上元节的节目有很多,出去玩吧。”
一行人出了酒楼,就分开了。
陶宛娘就带上了小俏儿,让张良随同。
同白玉梅一道的陈连生,忍不住对白玉梅说道:“玉梅,大姐待你亲如姐妹,我也就放心了。”
“大姐这人,一贯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像是爱财,但是花在大家身上,她也从来不会手软的。”白玉梅感慨道,“我都说了,能遇上大姐,真的是我三生有幸。”
“你说之后,大姐是不是会安排我们到酒楼做事?”陈连生问道,“我原本还想做点小本生意,但是这京城什么都有,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做什么了。”
“那就听大姐的吧。”白玉梅想的很开,“反正我这辈子就跟着大姐了。”
“玉梅,我暂住在大姐家中,师出无名啊!”陈连生看着白玉梅半张完好的面容,在这里的白玉梅,轻松欢快,犹如昔日邻家的小姑娘一样。
“等着吧,到时候安排你做事,还给你工钱,大姐不会亏待你的。”白玉梅说的很是豁达。
“那你呢?”陈连生拉住了白玉梅的手,月上柳梢头,他看到同样有男子拉住了女子的手。
白玉梅一愣,想要把手从陈连生手里收回。
“阿生哥,前面有猜灯谜的,我们去看灯谜好不好。”白玉梅挣脱不开,脸上浮起红晕。
两人之间一直都有那种情意在,只是她残花败柳之身,又何尝配得上阿生哥。
“玉梅,你顾虑的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是一个一穷二白,还被人休夫过的人啊!”陈连生低在白玉梅耳边低声道。“这京中,你有陶大姐,可是我,只有你了!”
白玉梅的心软了下来,她看向陈连生,却也没有应下。
“阿生哥,来日方才,我们还是去看花灯吧!”
“娘,那个漂亮,我要那个。”华灯处,小俏儿指着一盏蝴蝶花灯,兴奋不已。
“我看看啊,高台对映月分明,打一个字。”陶宛娘看着字谜,“这是个什么字呢?”
“你不知道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陶宛娘立马回头,看到了一身便装的凌云洲。
“你知道?”陶宛娘忍不住皱眉,偌大的京城,又不是就这么一处灯谜,这也能遇到?
“不知道,但是你要哪个花灯,我给你买下来。”凌云洲板着脸说道。
“呵!”陶宛娘嗤笑一声,“昙,昙花的昙!”
“夫人真厉害,来,这个花灯就是夫人的了!”小贩一听陶宛娘猜出来了,就把花灯取了下来,递于陶宛娘。
“俏儿,给你。”陶宛娘把花灯给小俏儿,“大将军自己慢慢看,喜欢什么,买啊!”
凌云洲看着陶宛娘牵着小俏儿走开,眉头又皱起,他不过就是说了句话,又怎么让她如此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