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诱x惑岂止是对男人?对女人同样生效啊……
金泫雅心中怦怦乱跳,感到体内似乎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似的,差一点就要软倒在地上。然后她感到一个坚实的胸膛从后面托住了她,感到背上温热却让人心乱的触感,金泫雅急促地喘息着。微微挣扎了一下,低声道:“oppa……”
胸膛没有离开,反而贴得更加近了。金泫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很快就停下了挣扎,有些迷茫地靠在他怀里,感觉似乎心中的燥热似乎能舒缓一些……
台上的女人继续做出她不敢想象的动作……纠缠、揉胸,分开双腿扭胯……女人的右腿抬起,贴在钢管上,金泫雅甚至以看见那几乎没有作用的内裤底下的无限风光……
她心中迷乱,安正勋又能好到哪里去?他女人虽然很多,艳舞也没看过几次,这种极致的诱x惑又能让他抵挡多久?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抵挡。自从他靠上她的背,她没有挣扎。他就知道,事情就这样了……
安正勋的手环在了她的细腰上。她却毫无知觉。
随着安正勋的手开始缓缓轻抚,金泫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刚刚梦醒似的,呢喃了一句:“oppa……别这样……”
安正勋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道:“怎样?”
金泫雅剧烈地喘息着:“oppa以去要她……”
“我……”安正勋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想要你。”
耳垂受到袭击,又听到露骨的话,金泫雅一声闷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安正勋的手拨了拨,从她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继续抚摸她的细腰。少女的腰肢已经开始散着滚烫的热度,好像烧了似的。他知道,她已经动情,没有悬念。
于是他左手轻轻扳过她的头,准确地找到了她的樱唇吻了下去。少女的樱唇却和腰肢相反,反而有些冰凉,有些颤抖,但在他的吮吸之下,很快变得温热而柔软。
少女闭上了眼睛,任他轻薄。她知道,自己也想要……
所谓诱x惑,所谓挑逗,其实还有一个学名,叫做性暗示。收到暗示的不仅是男人,同样还有女人。相比于阅女无数的安正勋来说,二八年华情窦初开的少女的*被挑起得其实更严重得多。
前提是,身边的男人是她所能接受的oppa。
金泫雅觉得他抚在腰上的那只手好像有种魔力,抚得她的心随着魅惑的音变得愈燥热;他的唇有种奇异的热量,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金泫雅逐渐从被动的承受他的吻,变成了主动的索求。安正勋不失时机的伸出舌头,轻易地撬开她的贝齿,和少女柔软湿滑的香舌纠缠在一起。金泫雅的呼吸更急促了,如蛇的细腰不自禁地微微扭动,仿佛在期冀那只魔手攻略其他地方。
安正勋仿佛听的懂她的想法,魔手往上。撩起了她的上衣,少女纤细的腰身映在玻璃上,和下面台子上女人的蜂腰交相辉映。金泫雅有些迷离地看着玻璃内的倒影。然后感觉眼前一暗,衣服从头上掠过。少女无意识地抬起手,让衣服从她身上脱落。
安正勋的下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比她,还要性感。”
少女的心怦怦地跳着,她不知道这句算不算情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和社长oppa这样算是什么?心中虽乱,身体却愈灼热,当安正勋的手向下探去。探到的是泛滥成灾的溪谷。
台上的舞女忽然解开了上身聊胜于无的束缚,随手抛向观众,引起观众们震天的欢呼声。
金泫雅的那抹粉色,几乎与此同时被丢在地上。金泫雅触电般将双手掩在胸前,直到此刻她才觉得下面的观众能不能看到自己?是不是也向观赏那个舞女一样,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躯?
安正勋微微用力,拨开她的双手按在玻璃上,在她耳边说道:“他们看不见。”
金泫雅略一挣扎,却挣不开他的力道,只能无力地按在玻璃上。失神地看着台上的舞女和四周几乎疯狂的观众们,心中又羞又愧,却很奇怪地居然兴起了一种快意……
台上的舞女继续摇摆着。一边扭动腰臀,一边缓缓褪下最后的遮掩。
金泫雅剧烈地喘息着,感觉下身微凉,有什么离体而去。她撑在玻璃上的双手一软,几乎就要支撑不住。
下面的欢呼声震耳欲聋,金泫雅似乎听见oppa在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oppa伸手扶住她的腰肢轻轻向后一拖,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双手勉力支撑着玻璃。却无意识地抬高了翘臀,仿佛迎接神圣仪式的来临。
下一刻。灼热的滚烫直抵溪口。金泫雅浑身战栗,被贯穿的痛楚让她终于忍不住痛呼失声:“oppa!疼!”
安正勋猛喘几口气。微微从*中清醒了一些,此刻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只是十六岁的少女……安正勋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惜,按捺住滔天*,身体不再动作,只是附下身轻柔地吻着她光洁的背脊,双手在她腰肢和胸前轻轻爱抚着。
感受到他的怜惜和爱抚,金泫雅微微定了定神,直到此刻她才被痛楚清醒了心神,有些怅惘地道:“oppa,你只是玩弄我,是吗?”
安正勋从后面抱住她,轻声道:“从今天起,你是我一个人的野马,我专属的宝马。”
金泫雅一愣回眸,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含义似的,眼里却残留着先前的春情,那抹秋水简直能将人的魂魄勾出来。
媚骨天生。安正勋赞叹一声,开始轻轻挺动起来。金泫雅再也顾不得思索他说的什么意思,剧烈的快感侵蚀了她已经被*占据的身心,体会着痛楚过后的销x魂蚀骨,金泫雅按捺不住地呻x吟起来。夜场的欢呼为她的呻x吟提供了最好的遮掩,她逐渐开始肆意放声,尽情地宣泄着如潮的*。
恍惚间,她想明白了oppa那句话的意思。
他要她永远臣服,而不是这一夕欢愉。
安正勋策马奔腾了一会,同样也更加肆意起来,往前一拱,将她整个人贴在玻璃上,右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由下而上地抽送。金泫雅紧紧贴住玻璃,却已经没有精力却感觉羞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击得她早已经不知道这是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早已消失,天地间只剩下在她身后尽情撞击的那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已经臣服。无论是社长的身份、是他平时的关怀,还是此刻身体无抵御的被征服感。此刻就算男人给她下达任何命令,她觉得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安正勋不失时机地俯耳道:“做oppa一个人的野马吗?”
“做……泫雅、泫雅是oppa一个人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