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的嘴唇柔软而湿润,饱满而嫣红。
瞳瞳眼睛半睁着,目光如水,在安铁的脸上荡漾,嘴里喃喃地含糊不清地唤了一声:“叔叔!叔……”
接下来的半句瞳瞳没有说出声,因为安铁的舌头已经轻轻地塞进了瞳瞳的嘴里。
一股甜甜的味道迅速从安铁嘴唇上的皮肤传导到安铁的大脑皮层,然后形成了一股电流,流遍了安铁的全身。
似乎有一大片绚丽的烟花在这个温暖而温馨的夏夜里静静的热烈的开放着。
安铁感觉自己在眼冒金星,那些烟花似乎在夜空里无声地绽放着,安静却绚烂。
“叮铃铃!”的一声响,如同无声的烟花突然爆炸了一样,吓得安铁和瞳瞳浑身一哆嗦,两个人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了,安铁还感觉瞳瞳湿润的小舌头还在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动了两下。
可就在瞳瞳看见安铁的眼睛的时候,脸变得更红了,正伸在安铁嘴里的小舌头迅速地缩了回去。
“操!操他妈的谁的电话!”当安铁搞清楚刚才的声音是电话铃声时,安铁心里忍不住大骂起来。恶狠狠地瞪了电话一眼,然后又看着瞳瞳的脸,准备不去理这个扫兴的电话。
可是,瞳瞳却被这个电话惊了,在安铁身上轻轻挣扎着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到桌子前去接电话。
“喂,你好,请说话!”瞳瞳细声细气地说。
“还是没人说话。”瞳瞳问了几声,放下电话,看了安铁一眼,脸一红,低声说。
“不用管它。”安铁这时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瞳瞳看了安铁一眼,想过来,又似乎有些犹豫,最后,瞳瞳终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我进房睡觉了。”说完,就快步回了房间。
瞳瞳的声音虽然很低,可安铁却清楚地听到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瞳瞳进了房间,安铁才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挥着拳头对着电话猛然砸了下去,等快接触到电话的时候,才噶然而止地使劲收住。
安铁气呼呼拿起话筒,翻看了一下刚才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安铁平时几乎不看来电显示,这次,他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罪魁祸首是谁,好让自己愤怒的情绪有一个出口,一看是陌生号码,只得泄气地把话筒狠狠地放了下来。
在客厅里郁闷地抽了两颗烟,又一口气喝了两杯茶,无比郁闷的安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门,渴望这时候门开一下,瞳瞳就会出现在门口。
安铁也蠢蠢欲动地几次想站起来去敲瞳瞳的门,但终于还是没有鼓起勇气。
正在安铁反复犹豫的时候,“叮铃铃!”电话铃声又尖锐地响了起来。
安铁盯着电话看了一眼,发现还是刚才的那个电话号码,安铁慢慢伸出手,就像抓贼生怕贼跑了似的猛然拿起电话,迅速地气愤地说道:“操!没完啦?赶紧说话,再不说我告你骚扰!”
“大叔,你吃错药啦,这么大脾气。”这次电话里丝毫没有耽搁,马上说话了,说话的是小桐桐。“你耍着玩啊,打好几次电话也不说话,小丫头,我警告你,以后再这么整别怪我不客气你啊!”安铁没好气地说。
“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给你打好几次电话啦,你还真自作多情,我为什么要耍你啊,我有时候我还不如去遛狗呢,我就打了这一个电话,你冤枉我啦,知道不?赶紧道歉。”小桐桐的声音银铃似的,一连串地说道。
安铁听了小桐桐这么一说,倒没有生气,可心里却一沉,小桐桐不像撒谎,可之前打来的那两个电话安铁在来电显示上看得很清楚,分明与小桐桐打过来的电话是一个号码,小桐桐说之前好没打过来,那会是谁呢?
安铁沉吟了一会,狐疑地问道:“小丫头,你不会骗我吧?刚才你真没打电话过来,我听着电话响了好几声。”
小桐桐道:“我说大叔,你不会是岁数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吧?我没事打电话玩干嘛呀,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着没事呀。”小桐桐有些嗔怒,听语气不像是撒谎。
“哦,我逗你玩呢,怎么回事,小丫头,大半夜打电话来有事吗?”安铁问。
“你看看你,没事我打个电话找你和姐姐聊天就不行啊?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亲热了啊?嘻嘻。”小桐桐大大咧咧地说。
“你这丫头,说吧,到底有事没,我才不信你没事找我聊天。”鉴于上次小桐桐找安铁见老师,安铁不觉得这个小丫头没事会打电话联络感情。
“那个,算是有点事吧,可是,你别怕,不是找你帮忙,是我老妈想请我的闺中好友去我家吃饭,唉,我就说吧,我妈不会那么轻易相信我,她啊,看到我衣服上的口子,就赶紧问我那晚上的事,说什么要见见我的那个同学,大叔,你和姐姐帮人帮到底吧。”小桐桐唉声叹气地说着。
安铁听了小桐桐的话,皱了一下眉头,看看瞳瞳房间的方向,心里暗忖,小桐桐的妈为什么要请瞳瞳去她家呢?还有,刚才那两个接了无人讲话的电话,是否是小桐桐的妈妈打过来的,又为什么不说话呢?
想到这些,安铁的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了鲁东岸说的那句话“要说这位小妹妹长得倒是跟我妹妹的妈妈很像。”
安铁顿了一会,道:“这事啊,我回头帮你问问吧,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现在你瞳瞳姐姐已经睡了。”
小桐桐一听,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不过大叔你一定要帮我问问啊,对了,大叔,瞳瞳姐姐姓什么?”
安铁微微一楞,道:“当然姓童了,小丫头,我也该睡觉了,有事回头再说吧。”安铁无端端烦躁起来,不知为什么,每当小桐桐一问关于瞳瞳的事情,安铁就有一种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安铁心情复杂地挂断小桐桐的电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夜深了,外面起了风,窗口的帘子在夜风的吹拂下没有规律地晃动着,可是这风却不像前一段日子那么凉爽了,空气里多了一丝沉闷意味。
安铁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感觉半夜的时候身上裹着衣服很是难受,迷迷糊糊中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扯了被子,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