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道:“要光是她自己就算了,如果要是有你嘛,可以考虑。”
吴雅眸光一转,说:“看把你惯的,可是姐姐我就爱惯着你,你说我是不是没救了?”吴雅往安铁的身上一靠,冲着安铁的脖子吹了一口气,用舌尖舔了一下安铁的耳垂。
安铁只感觉一阵酥麻从耳朵上扩散开来,怕吴雅采取进一步行动,赶紧扭头低声道:“别勾引我了,这可是大白天的在外面。”
吴雅忍住笑意,重新坐直身体,懒懒地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琳达来了?”
安铁下午听了柳如月的话,知道琳达在吴雅手下做事,所以不想问得太明显,含糊地说:“偶然碰见过一回,差点认不出来了,今天看见你随便问问。”
吴雅看着安铁,似乎在琢磨安铁话里的真实性,沉吟道:“琳达在我手底下做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还算是可信之人,不过,画舫的规矩有一条,就是在私生活上我们互不干涉,你要是真想她,我还真得跟她提前说一下,看她有没有兴趣。”
安铁知道吴雅这么回答已经是在转着弯告诉自己,琳达的私生活不归她管,但的确是她的手下,安铁不认为吴雅真的对琳达的私生活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她要真要是不了解琳达的私生活,那说明吴雅对手下可能有盲区,听吴雅刚才的话,还特意强调琳达是一个“还算可信之人”,难道吴雅对琳达已经有什么想法?
安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多浪费时间,相信即使问了吴雅也不一定会说,何况,目前为止,到底谁是敌、谁是友还没怎么分清楚,还是转移一下话题吧。
于是,安铁对吴雅笑道:“看你把我说的,跟色狼似的,唉……现在我算发现,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吴雅,前一段那些房地产公司老总被暗杀的事情你怎么看?”
吴雅听安铁这么问,一脸严肃地看着安铁,说:“你也留意这个事情了,这个事情有些复杂,这个案子现在似乎对画舫有些不利,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狼头纹身的人叫徐波,他就是画舫成员,前些日子,他的公司接手了几家出事的房地产公司,画舫在里面给他帮了点忙,但现在似乎有人怀疑画舫参与了出事房地产公司的非法活动。”
吴雅说到这里,看着安铁问:“你怎么看这事?”
安铁没想到吴雅如此轻易地把那个狼头纹身的人就叫徐波,而且徐波真的是画舫成员说出来,这就好办多了,天空那块乌云的缺口越来越大了。安铁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十分不是滋味,他想马上冲到徐波那里,把那个杂碎拎出来拷问个一清二楚,把瞳瞳和自己心里的阴影彻底去除,但,安铁知道,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徐波就是那天晚上侵犯和伤害瞳瞳的人,还还得耐着性子把这件事情搞个一清二楚,如果不搞清楚,自己和瞳瞳的生活将会永远蒙上一层看不见挥不去的阴影。
安铁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安铁抬起头来,顺着吴雅说道:“嗯,情况是有点对画舫不利,现在这个案子在全国搞得满城风雨。恐怕不搞明白,许多人都要倒霉。到底是谁在策划这些事情,我现在也想不出答案”
说着,安铁狐疑地看着吴雅,等着吴雅的答案。
吴雅想了想道:“其实,事情很明显,画舫不可能去做那样的非法活动,画舫虽然能办一些事情,但画舫办事也是有原则的,不可能什么事都干,我们的目光还没那么短浅,干这种明显不讨好的事情。”
安铁听完吴雅的说法,倒是有几分道理,画舫明里是俱乐部,可资历深一点的会员不会不清楚画舫在搞什么花样,而政府也不会一点味都闻不到。政府里也许有人默许画舫的存在,否则画舫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大的势力,但政府也不会允许一个如此胆大妄为的非法组织如此胡来。
安铁沉默了一会,看看吴雅,道:“其实我不关心这个,但总觉得你住的城市经常有人搞暗杀,心里不安生,你不觉得吗?”
吴雅掩嘴笑了一下,说:“你还怕那个呀,别以为,你那个姓路的弟弟在滨城也影响也很大呀。”
安铁笑道:“我现在明白我离开滨城错过什么了,原来我是错过修炼的机会了,怎么你们过了五年都变得高深莫测的,不会是滨城这边冒佛光了吧?”
吴雅愣了一下,然后耸着肩膀笑道:“不来了,打哑谜累得慌,咱们还是找地吃饭吧,你都快把大半个滨城转完了。”
安铁这才想起两个人要去吃饭的事情,拍一下脑袋,对吴雅笑了笑,找了一个常去的饭馆停了下来。
与吴雅吃过晚饭以后,安铁一边开车往家赶一边在琢磨着琳达的事情,虽然吴雅没有对琳达的事情多说,但吴雅肯定对琳达的事也有所注意,私生活互不干涉?既然都泡在水里,谁能分得清楚呢?安铁可不认为琳达与徐波在一起是私人交往那么单纯。
琳达在画舫里究竟听谁的?既然吴雅承认琳达是她的手下,她不会蠢到故意暴露自己,现下民工事件那么敏感,画舫的人与民工事件中的房地产老总来往过密怎么会是巧合?看来吴雅、支画、包括秦枫都有可能是琳达背后的人。
想起秦枫昨晚在日吧对自己说的话,安铁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希望秦枫不要跟这些事情牵扯太多,无论如何,安铁都不希望秦枫会是自己的对手。
就在安铁一边琢磨一边开车的时候,柳如月打来一个电话,安铁接起电话道:“如月,有事吗?”
柳如月道:“没事,听说你见吴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