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安铁坐起身,披了一件外套也出了家门,打算跟白飞飞商量一下圣诞派对的事情,顺便跟白飞飞聊聊,几日来跟瞳瞳无声的“战斗”搞得安铁身心俱疲,这种“战斗”跟瞳瞳初来时的不一样,现在,安铁一看到瞳瞳暗淡而略带委屈的眼神,安铁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安铁觉的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得心脏病了。
到了过客酒吧,安铁看到正站在吧台里的白飞飞笑了笑,然后兀自走到老位置坐了下来,接着白飞飞就跟着安铁一起坐下,看看安铁,似笑非笑地说:“又搞突然袭击啊?”
安铁笑了笑,说:“过来坐一会,现在天冷了,一个人在家呆着觉得凉嗖嗖的。”
白飞飞看看安铁,皱着眉头说:“瞳瞳不在家啊?”
安铁愣了一下,说:“那丫头,去音乐室了,呵呵,以后你要是请个乐队,她就能帮你办了。”
白飞飞道:“我说瞳瞳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我那也少去了,原来真迷上敲架子鼓了,不过也挺好,想起瞳瞳柔柔弱弱的样子敲架子鼓我就觉得瞳瞳挺酷,嘿嘿。”
安铁笑眯眯地说:“是啊,第一次见还真把我惊住了,之前她跟我说学乐器,我以为她会学点琴啊、笛子啊之类的玩意,没想到选了这么个火爆的家伙。”
白飞飞招呼服务生拿过来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然后跟安铁说:“瞳瞳聪明,学什么都挺上心,这是好事。”
安铁点点头,不想再继续瞳瞳的话题,环视一下酒吧,说:“最近生意怎么样?”
白飞飞也看看酒吧,说:“还那样,比前一阵子人少了点,对了,你上次跟我提的圣诞派对计划得怎么样?你要是不办我自己也得办。”
安铁道:“办!怎么不办,这几天我就让赵燕在报纸上发广告,你就准备吧。”
白飞飞笑道:“行!下个周末我就着手准备一下。”
安铁和白飞飞又聊了一会关于圣诞节派对的事情,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今晚没看见周翠兰时不时地窜出来,安铁低声对白飞飞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啊?周翠兰呢?”
白飞飞皱着眉头,道:“别提她了。”
安铁赶紧道:“怎么回事?她又闯祸了?”
白飞飞顿了一下,说:“她最近看人不是很多,经常不请假就跑了,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神秘兮兮的,打扮得跟个小妖精似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可她要是再这样,我可忍不下去了,别人都在那看着呢,不管她别的人我怎么管啊。”
安铁头大地说:“你也别顾及那么多,该说就说,要不我跟她说说,虽然她是瞳瞳的后妈,可来这也不能登上天啊。”
白飞飞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现在也不忙,回头我跟她说说就得了。”说完,白飞飞看看门口,给安铁使了个颜色,说:“看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安铁扭头一看,周翠兰带着一个男人进了酒吧,那个男人安铁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好像是那个给周翠兰背古诗词的老教授,安铁咧嘴笑道:“操!上次说烦那个老教授,今天怎么还跟人家出双入对的啊。”
白飞飞道:“她的话还能信啊,我找了一个规律,她说的话你就往反方向想就对了。”
这时,周翠兰把那个老教授带到一个座位上坐下,然后望向安铁和白飞飞这边,也不知道跟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了过来。
“呦,叔叔过来了?”周翠兰打扮得非常抢眼,脚上穿着皮靴,靴裤和小绒衣,倒是对这个城市的流行风向标把握得不错。
安铁不咸不淡地说:“嫂子有朋友过来?”
周翠兰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哎呀,你们都见过,就是老缠着我不放的那个人,对了,白老板,我就跟他说几句就去厨房,现在不急吧?”
白飞飞没好气地说:“今天算你请假吧,厨房早有人忙活了。
周翠兰看白飞飞不太高兴,对安铁尴尬地笑笑,然后说:“那也行,就算我请假吧,你们聊,我去跟朋友说话了。”
周翠兰走后,白飞飞道:“看到了吧,没个治了,算了,不管她咱们说咱们的。”
安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对白飞飞挺过意不去,道:“要不你再请一个做饭的吧,我看看再给她找一份工作,她这样勾三搭四的也不是办法。”
白飞飞道:“算了,先这样吧,你别多心啊,我不也就能跟你发个牢骚啊,看你。”白飞飞娇嗔的样子看得安铁愣了一下神。
就在这时,就听见一个女人大声吼道:“老孟,你这个大尾巴的老色狼!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安铁和白飞飞同时一转头,只见一个40多岁的家庭妇女样的女人冲进酒吧,朝着周翠兰和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教授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