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点点头,说:“嗯,大强同志最近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嘿嘿。”
大强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笑道:“老大,你这是骂我。”
大强的话音刚落,前台的女孩就敲门进来说:“周总,有个叫露露的小姐找你?你见吗?”
大强赶紧摆摆手,说:‘不见不见,以后有女的找我一率不见,要是联系业务就让她们先找赵主管,知道不。”
前台的女孩看看大强,说:“好吧,那我跟她说周总不在。”说完,那个女孩就退了出去。
安铁看看大强说:“操!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赶紧给我把你这些事情给解决了!”
大强苦着脸,叹了口气说:“知道了,老大!”
安铁在回报社的路上,安铁给曈曈发了一个信息:“丫头,今天都干什么了?在家吗?”
发完信息后.安铁慢悠悠地一边开车一边等曈曈的信息,这是的阳光已经没中午那么强烈了,可是整个城市还是笼罩在被炙烤过后的**气息中,安铁听着车里空调的响动,看大街上的人都热得垂头丧气,使这个午后显得有些低迷。
大连这个城市整体上说夏天不是很热,也就七月道(到)八月之间有那么几天热天气,其他的时间都很凉爽,有着海滨城市特有的宜人气候,安铁从一来到大连,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气候,反倒是一回家有些不适应。其实,流浪在外的漂一族,在一个城市呆得久了,就会把这个城市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那份熟悉感和难以割舍的情绪,不是一时三刻能说清楚的。
安铁感觉,曈曈也已经像自己一样,把大连当成了她的家乡,一个有海的家乡,一个遍布着悠闲与浪漫,时尚与宁静的心之所在。从一回到大连,安铁就一直也没闲着,今天总算;屡顺了一些东西,可心里的那种慌乱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就像这个闷热的天气一样,发酵着、蒸腾着。
安铁把车开到报社的时侯,曈曈的信息才回复过来:“我在卓玛这里,一会就回去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安铁笑了一下,回复道:“你随便做吧,丫头,早点回家,外面天气太热,小心中暑。”
曈曈回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会还把小白带回去呢,它现在一直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嘻嘻。叔叔,你忙吧,等你下班。”
安铁到了报社的办公室,立刻提起了精神,把从刘芳手里接下的那些事情逐一做了个计划安排,然后又打开邮件,查阅了一下,把一些投稿分发给下面的编辑,在邮件里还有一封白飞飞发过来的。
安铁把那封邮件点开来一看,里面写着:你的访谈在附件里,另外我还发了几张我的照片,还需要什么就通知我吧,辛苦你啦,安公子!另外,别嫌我啰嗦,你大姐我提醒你一句,别光顾着忙工作,冷落了未来的新娘,嘿嘿。
安铁看完,把两个附件下载下来,然后翻看着白飞飞的那几张照片,这几张估计是前几年拍的,眉宇间透露的张扬与自信,个性和妩媚,让人看了怦然心动,其中有一张,穿着和安铁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身中式衣服,让安铁愣了好一会神。
接着,安铁又看了一下白飞飞答的那个访谈,看着看着就被白飞飞风趣幽默的语言给逗乐了,看来这篇稿子一发上去,反映肯定不错。白飞飞就是这样一个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是使人印象深刻的女人,现在安铁很有信心把白飞飞的影展运作成功。
等安铁把近期手头比较急的事情忙完,已经下班有一会了,安铁一看表,已经七点,正在安铁关电脑的时候,曈曈打过来一个电话催安铁回家吃饭,安铁便匆匆收拾好东西,下了楼。
安铁到家的时候,曈曈正坐在阳台上画画,小白在曈曈的脚边扭着屁股溜来溜去,似乎也在为回到家而高兴着,一时间,安铁有点恍惚,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来轨道,这些熟悉的场景还是没有改变,可是,这些真的不会变吗?!
曈曈看安铁进来对安铁笑着说:“叔叔,你先去洗把脸吧,饭早就做好了,我先把这幅画的轮廓弄好,就差了一点了。”
安铁放下包,走过去看了一眼曈曈的画夹,道:“这是画的什么呀?还是你们老师那个作业吗?怎么刚画?”
曈曈一边专注的在画纸上描着,一边说:“嗯,这时才有感觉,前几天那些都撕掉了,我发现把画得不满意的作品撕掉,然后重新再来,是个进步的好方法。”
安铁呵呵笑了笑,暗想,这丫头越来越有心思了。
安铁洗完手,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曈曈还在阳台忙活着画东西,安铁坐在沙发上,看着专注画画的曈曈,点了一根烟,这样的黄昏,在安铁的生话中逐渐变成了一种常态。可安铁发现,从贵州回来的曈曈,无论从外表和内心都成熟了很多,以前安铁这样看曈曈的时候,曈曈总会不时地对安铁莞尔一笑,安铁总觉得在这一笑之间,晚晚的心思一直萦绕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