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军事发言(1 / 2)

季如枫回来的那天,沈千寻和随意在总统府邸的停机场接机。

季如枫穿了一身不菲的西装,气质卓然,在保镖和安澜的簇拥中走下飞机。

她牵着随意的手,静静的站在人群前面,眼眸沉静,拍了拍随意的肩背,随意会意上前激动地抱着季如枫。

季如枫弯下腰将他抱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目光越过随意的肩膀看向不远处静静站着的沈千寻。

沈千寻的对面站着诸多媒体记者,她不想成为焦点,季如枫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昂然的身躯缓缓朝沈千寻靠近阄。

他用空闲的右手臂圈住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吻了她的唇瓣,甚至还抱着季随意。

还不待沈千寻回过神来,季随意也不甘示弱,双手松开季如枫的脖子,改由抱着沈千寻,淘气的在沈千寻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沈千寻无奈轻笑,一时间只听到众人发出善意的浅笑,镁光灯疯狂的闪烁着,这下好了不成焦点也成焦点了哦。

季如枫的吻并没有在沈千寻的心里造成什么汹涌的冲击。两日前关于两人离婚的不实传闻,总要当事人出面辟谣才行,而今天接机,拥抱和亲吻,甚至表现出来的甜蜜幸福,完全可以用演戏来概括。

晚上一起和季雨霖、叶莹吃了饭。

饭后,季雨霖和季如枫父子俩在谈政治方面的问题,好像是有关于货币和汇率、贸易政策等敏感而具争议的问题。

沈千寻陪叶莹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季随意回去了。

最近有几幅画要赶,看着随意入睡,这才回到与卧室相通的画室。

她画的有些入迷,所以连季如枫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当灼热的呼吸在她脖颈边拂动的时候,她浑身颤了一下。

握在手里的画笔只是停顿了一秒,继续蘸颜料作画,季如枫却一手勾起她的下颚,另一手探进她的上衣里。

当他的手指摩擦到她腹部凝固的枪伤疤痕时,手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开始向上攀爬。

沈千寻放下笔,知道今夜想要画画是不可能了,索性转身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薄唇。

沈千寻想,他们是夫妻,纵使之间没有爱,但是为了随意还有身份的束缚,是离不了婚的,而她也从未想过要和他离婚,至少是现在。既然这样,他们注定要这样过一辈子。

为了平静的生活,为了随意的将来,她又何必有事没事就惹他不快呢?

季如枫并不知道沈千寻的想法,无疑沈千寻适才的主动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在这张床上,不知道有多久,她不曾伸开双臂回应过他,如今当她抱着他的时候,他竟发现自己是期待,是渴望的。

欢愉似花火,他看着眉眼间透着迷离深幽光芒的沈千寻,逐渐加快速度,愈迭愈高,像脱缰野马般疯狂地朝她进击,并将所有癫狂的热情灌注在她的身上……

晚上季如枫并没有离开,像之前那次躺在这张床上,繁忙快节奏的工作安排让他看起来很疲惫。

她从不知道他的睫毛是这般的浓密,熟睡中的他,完美的令人屏息。

这个男人无疑是优秀的,可没有人天生是优秀的,优秀的背后总要有或多或少的汗水和努力。

她还记得薛文隽有一次无意中跟她透露,季如枫身为总统,长期处于压力下,身体内的白细胞不能正常工作,抵抗能力下降,比正常人更容易患上感冒。持续的高压有时候使他睡不好,精神不佳,所以锻炼身体也是保护健康的一种方式。

没有哪位病人这辈子能够享受到和总统一样周全的医疗看护。无论总统去哪,总有一位医生紧随在其身后几步之内,时刻准备着,只要总统一有需求,就立即上前。

薛文隽说,他们已经将医护做到了极致。

在季如枫的偌大办公室内,不过几步之遥,薛文隽在内的医生可以自由的出入,包括总统的生活区。

更有医生会整夜呆在总统府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