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事并无一点针对苏婉凝的证据,如果将此事公之于众,当然会打草惊蛇。
苏澈略带不安地叹息道:「本来本王今天还想和你说,后天本王要随父皇要去祭拜先祖,恐怕要离开五六日,如此一来,倒是担心你在王府的安危。」
夜琉璃略微一惊,却想不到苏澈关心自己的安。
夜琉璃便对苏澈放心地笑了:「没关系的,您不必为心。」
苏澈摇了摇头:「这次祭拜先祖,本王和摄政王皆不在京都。」
这样的话,夜琉璃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虽然才五六日时间,但是我想苏婉凝做了万害人计划。
但夜琉璃为不让苏澈操心,便说:「我一定会注意,您放心地走。」
苏澈坐着,沉思良久,以为夜琉璃还是一个机灵的家伙,于是点点头。
三日之后,苏澈出发和皇上一起去拜祖先。
又一日后,苏婉凝在寝殿中坐下来,听墨荷禀告:「公主,奴婢们都打听到了,公主根本没有穿你那双鞋子。」
苏婉凝面色一变,指尖轻敲桌面猜测:「似乎自己的打算已经被揭穿。」
墨荷有些不可置信:「王妃这次的计划安排的如此周密,怎么会暴露了呢?」
苏婉凝缓了口气:「计划再过周密,肯定有疏忽的地方。」
墨荷的脸有点失落:「那么王妃的打算不就落空了吗?」
苏婉凝咬紧嘴唇边,多少有一丝不甘。
下一秒她脸上飘来些许苏瑟:「这次计划失败,我再想一个便是。誉王和摄政王如今都不在京都,我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墨荷却有些担忧:「王妃,殿下不过只走五六日,倘若事情败露,那对王妃是极其不利的,毕竟王妃刚解禁不久,这一次还是您母家父亲费劲了心思去求的淑妃,万一王妃再犯了错,您母家也会不高兴的。」
苏婉凝却是生气地瞪着眼睛,铁了心地说:「这些事不用你告诉我,我知道我受了她这么长时间的禁足,怎么能忍受呢?我想知道现在我最该安分守己了?
「倘若那夜琉璃只是害我禁足吃些苦,我都能忍!可她还偏偏把那顾夕瑶的毒给解了!我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竟被她给毁了!」
「夜琉璃安的是什么心?不就是想让殿下娶了顾夕瑶那个小,然后她好坐山观虎斗吗?」
墨荷看到苏婉凝生气的样子也没敢说话。:
苏婉凝愈想愈生气,越想越不甘心的样子:「再往远一点看,誉王如今势头正盛,眼瞧着就要册封亲王了,地位日渐高涨,难不成我来日还要低夜琉璃一头去?」
墨荷尴尬地问:「那么王妃要做什么呢?」
苏婉凝阴狠的眯了眯眼:「既然我如今都解禁了,来日方长,机会不有的是?」
「夜琉璃那,只要我还活着,她就别想好过!」
墨荷内心深处沉闷地叹息着,她还要劝阻苏婉凝,这段时间要先忍着,属实不应该再做坏事了,但是,她却独自当奴婢,有本事拦着苏婉凝吗。
苏婉凝难免有小人为之,为一己私欲而不择手段地谋害自己的百姓,屡教屡错,真可谓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之主了。
午时刚过,金瓜与银果嬉戏片刻,然后小憩片刻,夜琉璃始终守护着自己的左右。
长得冷酷无情的苏澈刚刚和皇上一起拜祭完祖先,昨天刚刚归来。
后被苏澈封为亲王,称号「尊」字。
尊封亲王等称号,能使苏澈扬名京都,册封大典忙得小半天,又有亲友和朝堂官员来祝贺,等到完忙碌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苏澈
昨天酒足饭饱,就是在炽翎的强撑下到寝殿睡觉的,今天才得空来见夜琉璃。
他在藤椅上睡着了,看到夜琉璃还在守护着那两个小孩,不高兴地吐出一句话:「你只关注小而不关注大吗?」
夜琉璃回过头来看了看,看到苏澈冰冷的面孔,不禁笑道:「为什么连小孩醋都吃光了?」
苏澈被冤枉得不轻。
夜琉璃便让燕春好生照顾两个小孩,来到苏澈身边:「我陪你去是的。」
万里无云天很蓝,犹如清澈的天湖缓缓流淌,色彩愈发浓烈,就好像湖水越来越深,远远望去,高耸入云,夕阳的辉映下,涂上金黄色,看起来特别壮美。
夜琉璃跟着苏澈慢慢地沿着林间小路行走,突然苏澈伸手挽着夜琉璃。
夜琉璃略微一怔,抬起眼睛看了看苏澈侧面,任其牵绊。
走了几步后,苏澈问道:「本王离开王府那么多日子,可曾想过本王?」
夜琉璃极少听到苏澈如此柔情的话语,他感到不舒服,微笑着点点头:「经过一番思考。」
苏澈回过头去看了看,好像对夜琉璃的反应不满:「就是这个词吗?」
夜琉璃略微一惊,不知道要干什么好了。
一声「夫君」,使夜琉璃的心变得温暖了起来。
苏澈从森林里深呼吸新鲜空气,叹道:「我一直想着,如果能隐居深山老林、与世无争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夜琉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微微的有一丝感动。
她望着苏澈严肃的样子,明白了苏澈的话就是自己的真心。
想苏澈作为皇子要这朴素的人生是奢望。
夜琉璃紧紧握住苏澈的手笑着说:「等以后,我和你们一起隐居在大山深处。」
苏澈听后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夜琉璃,疑惑地看着她:「真的?」
「怎么?你不信?」夜琉璃问道。
苏澈神色恍惚了一下。
苏澈看了看夜琉璃忽明忽暗的眼神,心也开始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