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这所房子里,她就是那个尊贵的凤凰了,那个臭丫头就是一只不起眼的山鸡了,有谁还关心她呢。
三天一早就被南宫樱雪惊醒。
紫苏始终守护在病床前,此时正支撑着脑袋在那里呼呼大睡,口水几乎没有流过。
樱雪潜意识里摸着脸,觉得脸部异常平滑,于是抓过镜子一照,这一看,原来她的样子竟然又来了。
惊喜之意油然而生,紫苏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
「死丫头你算清醒吧!」
「紫苏!见过没有!我...我的样子又来啦!」
「好!好!回来吧!累死小爷!日夜守护你!」
「紫苏多谢了!」
「你感谢我干什么?如果不是主人嘱咐,我就不会那么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你身边!」
樱雪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因愤怒把小脸鼓得又圆又大特别得紫苏,于是搬开紫苏脸「吧唧」亲了一口。
「总之,我是想感谢你们啊,我还没死呢,我又长得像个样子啦!」
「你们啊,你们...你们啊,你们竟然敢轻我啊,快跟主人说走吧!」
紫苏满脸厌恶地捂着方被樱雪亲了过去,单指樱雪,手指还是不停地抖动,越看越可爱,说完就跑出去了。
樱雪并没有再理他,而是靠着床上的镜子不停地欣赏他的面容,这副面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中午时分,南宫樱雪准备好向那位医尊行礼,走到屋外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虽然迟疑却叩首而来。
「进去吧。」
南宫樱雪一进屋,就看到一只大笼子,里面装着那只咬死自己害自己险些丧身的赤练蛇。
樱雪觉得脑后一阵凉意,那条大蛇脑袋正在扒拉笼子边沿,吐出红彤彤的蛇信,就像嗷嗷待哺,正要捕食的小老虎一样,显得是异常不安,皮肤也异常古怪,不像上次见到时那样血红,而且这种红得有些淡。
「主人...你为什么把它...放到你屋里来?很危险啊!」
樱雪的头皮一阵阵刺痛,被其咬破的伤还没有好完整,如今再让她看这蛇时,视觉冲击异常强烈,之前在皇宫里时,还极其罕见地见过蛇,即使见过也只是指头粗细的小蛇而已,并且这蛇就像手腕一样粗,她见过的唯条如此粗壮的蛇,并且色彩异常绚丽、攻击力极强、还异常凶狠、有毒。
这条蛇一旦被放掉,一定会给人们带来灾难,如今想起来,主人把它关进笼中就可以明白。
「这条蛇正处在蜕皮周期中,天生狂躁,从它身上咬出你来。这条蛇毒异常厉害,不仅会伤害人,而且还会拯救生命。」
「怎么!这分明就是条毒蛇!怎么可能救别人的命?」
「其毒用之以解其更烈之毒以毒攻毒」。
「那就照此办理吧!这条蛇它究竟要不要留下来?」
「这条毒蛇理所当然应该留下,灵雾山从未养过蛇,只是平白无故地多出了那么一条凶猛的蛇,这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有居心叵测之人,故意把这条毒蛇放上山去,而如今又到了春天,毒蛇很少出洞,简直无迹可寻。到此看来,这条毒蛇的身世也非同一般。」
「原来如此。这究竟是谁如此居心叵测。竟把这样的毒蛇放在山上。一条呢?主人!难道它们...就不是只放上来的吗?」
她突然想起上一个梦,是无数蛇向自己扑来。
「你就是要学会聪明一次。」
樱雪愣了半晌才知道主人这句话在夸赞自己,羞涩的笑了。
并异常谨慎地把目光转向了这条蛇。
不知是自己的幻觉,一直觉得这条蛇儿哪里与众不同,目光十分巧合地和那条大蛇儿对视着。
那条大蛇竟然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再也不这么不安分了。
这是为什么呢?是它认得自己吗?
她此刻好像不像以前那样恐惧,由于看着这条蛇的目光,此刻也不像以前那样瞪大眼睛,好像正在用目光和自己沟通一些事情。
「主人,我...我能不能靠近一点看一下?」
「不可能。你可忘记以前被其咬过吗?」
「主人,我忘记锁笼了,会不会冲出去又咬了我一口!」
「为什么要去看看呢?」
「主人你瞧,我方刚刚走进来,它就已经不安分起来。方我和它相视良久,才发觉它好像逐渐平静下来。这一刻看着,却显得特别安详。难道不是要把我认出来吗?」
「不怕又咬人了吗?
分明方才走进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恐惧。
他说:「虽然一朝被蛇咬伤10年就怕井绳了,但我仍然要看这条咬伤我的蛇儿到底有多严重,总之如果再次被蛇儿咬伤的话,主人还可以把我复活,而且这条蛇儿毒性很大,就再也不允许蛇儿去伤害别人了。」
祁玉痕也不再阻拦,只盯着她看了看目光稍显凝滞,那一半是玩笑一半是严肃的话语,听来就感觉特别舒服。
看到祁玉痕不再阻拦,就慢慢向笼子方向去了。
很快就走到笼子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