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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二层。
次卧内。
崔愣愣看着木地板上压在一起的谢知和任昊,小嘴儿微微张大,连眨眼这种本能动作都忘记了。
幸亏任昊在落地的一刻用手撑住了身体,与》姨保持了稍许距离,不然,他还真得和姨亲密接触上,任昊龇牙咧嘴地叫痛了一声,眼角瞥见崔雯雯所在位置,快速用身体遮挡了一下,旋即,任昊不动声色地把摸在姨屁股上的手掌慢慢从她裤子里抽出来,扶着地板,站起了身子。
谢知好像也被摔得不轻,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哼哼两声,却还是没睁眼。
“任昊……”崔雯雯脸色惨白地看看他:“你跟我妈怎么在门口?”
任昊心知崔已经有点觉得不对劲了,酒劲儿瞬间褪下去些许,忙解释道:“哦哦,我们跟楼底下打牌,姨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的也上不来楼,我怕她出意外,就扶她过来了,谁知道姨一到门口,就倒门板上睡着了一般,我刚想拧门,你就打开了,结果……”
崔雯雯低着头轻轻哦了一声,赶紧弯腰扶起谢知,任昊一看,也上去帮忙,夹着》姨将她平放到床上。末了,任昊注意了一下崔雯雯的表情,“……那……我回去睡觉了……”
崔雯雯瞅瞅他,一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
开门出了谢知》地卧室。任昊后背隐隐印出一片细密地汗珠。看崔样子。应该是没有往歪处想。否则还真地麻烦了。
危险一过。被姨撩起地欲火再也止不住地从心底燃烧起来。任昊做了个深呼吸。视线下意识地朝顾悦言所在房间看去。然而思想斗争了一会儿。任昊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顾悦言是有孕在身地。无论从什么角度讲。都不应该现在去打扰她。
吱呀……
任昊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地声响。回头一看。只见范绮蓉从屋里慢慢走出来。看见自己后。蓉姨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一步步向他走去:“陪姨下楼聊会儿天吧。刚才姨一躺下。就感觉天旋地转地。差点吐出来。不行。姨得先醒醒酒再睡。要不可该难受死了。”看来范绮蓉是在自己跟谢知房间里地这段时间上楼回屋地。听蓉姨地声音。也比刚利落多了。虽然还不能完全避免卷舌头发出地古怪音节。
“我原来喝酒就这样。本来没醉。可往床上一躺。晕了晕乎地。反倒醉得一塌糊涂。”任昊陪着范绮蓉一起下楼。不放心之下。还把手臂搂在她地腰上。护着她地身体。“晚秋呢。睡觉了吗?”
范绮蓉嘴巴往一楼卫生间那边儿努了努:“她洗澡呢。唉。还是晚秋酒量大啊。咱们四个里。就属她喝得最多。姨喝地最少。结果。倒是晚秋最清醒。姨最晕乎。呵呵……”说起来。也着实有点滑稽。那几十局麻将里。夏晚秋胡牌地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地过来。两箱啤酒。一大半都是进了她地肚子。
亮着灯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流水声。
任昊想象了一下里面的镜头,心头一热,目光看向范绮蓉,略微犹豫道:“蓉姨,我给您沏杯茶去,要不去我屋聊会儿吧,声音太大的话,我怕吵醒我姐和雯雯她们。”这一说法纯属是扯淡,只要楼上几人不趴在门板上使劲儿偷听,显然,声音不可能传到那么远的距离。
范绮蓉蹙眉看看他,迟了片刻,侧眼瞅了下浴室,继而对着任昊微微一点头:“……好吧。”
不久,任昊端着热腾腾的茶杯走进自己卧室,进屋后,他随手就想把门关上,可门堪堪掩上一半,坐在床头地范绮蓉便说话了:“有点热,开着门吧。”
任昊眨眨眼,嗯了一声,重新打开门,又把茶杯递到范绮蓉手上。
热吗?
没觉得。
蓉姨应该是为了避嫌吧。
范绮蓉回屋的时候,已经换上了那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肩膀锁骨自然裸露在外,**地四分之一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下方裙摆处在臀部和膝盖地正中间位置,半条白花花的丰满大腿着实晃眼,跟超短裙地感觉差不太多,性感异常。
范绮蓉似乎是发现了任昊**裸的目光,大腿不禁微微一动,往另一边挪动了稍许,脸上却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做喝茶的姿势。
任昊攥拳头在嘴边咳嗽一声:“蓉姨,你说不让我请保姆,这段日子你照顾她,那么,你不打算走了?”这是任昊最关心的问题,“我前天跟我妈说你至少还要留一个月,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妈多高兴,估摸电话那头,她都跳起来欢呼了。”
“瞎说……”范绮蓉噗嗤一笑,妩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夸张,要是让大姐知道她儿子这么形容她,肯定得揍你一顿。”
“呵呵,您要是能留下来,别说揍我一顿了,就是十顿百顿也没关系啊。”
“贫嘴……”范绮蓉直起食指娇笑着在她脑门上狠狠点了一下:“悦言怀孕的事儿,她家里人早晚得知道,就算她和她丈夫离了婚,难道悦言父母也不管悦言了?这不可能的,到时候等她爸妈接她回去,姨就该去南方了。”
任昊巴巴看着她:“要是我姐一直都住这里呢?”
范绮蓉翻了翻白眼:“那姨就照你说的,给悦言请个保姆,然后姨再离开。”
任昊郁闷地撇撇嘴巴,抱着后脑勺往床上一躺,垂着眼睛看了下坐在那里的蓉姨。卧室和客厅均未开灯,这个角度,正好借着月光瞧见了范绮蓉真丝睡裙间的两点淡淡地凸起,好像没穿内衣,胡思乱想下,任昊又看向她地裙摆位置,果然,那里的睡裙没有印出内裤的边缘痕迹。
咕噜……咕噜……
任昊喉结涌动不止,嗓子眼干巴巴地冒火。
大概是酒精太烈,范绮蓉才如此大胆,否则,平时的她可不会真空穿着睡裙在自己面前出现,就算蓉姨睡觉时不穿文胸,但至少也会穿着内裤吧?
酒啊,真不是个……呃……真是个好东西。
都能让蓉姨这么
统的人变了性格。
忽然,任昊想起在麻将桌底下的那一幕镜头,看看她,试探着伸手抓住了范绮蓉的小手儿。蓉姨愣了愣,瞧着自己被人抓住的手,轻轻瞪了任昊一眼:“调皮……”不过,范绮蓉却没什么反感的样子,至少,她没抽回手臂。
这跟麻将桌那次一样,算是默许了吧?
任昊心中渐渐有了胆子,横着身体在床面上蹭了蹭,朝蓉姨那边儿移动过去稍许,旋即,略有暧昧般地用食指在蓉姨手心里搔痒痒,一圈一圈,一点一点。
范绮蓉显然有点受不了任昊的撩拨,熟媚地身体变得不自然起来,恨恨瞅他一眼,蓉姨反击似地在任昊手背上掐了一把:“别闹,老实一点儿行不?”说罢,范绮蓉手臂一缩,从任昊手心里将手掌拿了回来,不给他做坏了。
任昊手臂抓过去,想再次拿回蓉姨的小手儿,可偏偏,范绮蓉却不让他如愿,两手抱在胸口位置,卡在腋下,死活都不给他。
“呃,蓉姨,你再给我拉会儿手吧。”
“不行。”
“我保证不使坏,不胡闹了。”
“信你才怪……”范绮蓉撅着嘴巴威胁般地瞪瞪眼睛:“你要是困了,就盖上被子睡觉,姨坐会儿就走,要是不困,就陪姨聊聊天,哼,小色胚,别净想着欺负姨,不然姨真的打你屁股喽,哼,你还真以为姨舍不得打你是不是?”
任昊无辜地眨眨眼睛,快速将袜子脱下来,吱溜一下钻进了被窝,“聊点啥,您说吧。”任昊挪了挪枕头,舒舒服服地侧头看着她,范绮蓉靠着床头坐着,她丰腴的美臀离任昊地眼睛只有短短几厘米,或许是觉得有点不好,范绮蓉不动声色地往下坐了坐,捧着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聊什么?姨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屋里这几个女人都跟你是那么关系!晚秋不用说了,这我知道,雯雯地事,大家也都能看出来,可悦言和知》呢,她俩怎么对你那么那啥呢,嗯?”说着说着,范绮蓉的语气略微有些严厉的味道。
任昊呃了一声:“我们没什么的,普通关系而已,您看啊,她们不是也误会您跟我有啥关系吗,可咱俩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么,这都是……”
没等任昊说完,范绮蓉的小手儿便气呼呼地拧住了他的耳朵:“说什么呐!还敢拿姨做比喻?”或许是想到前一阵自己为任昊用手解决过生理问题,范绮蓉稍有些心虚。
任昊忙是闭嘴。
范绮蓉瞅瞅他,丢了个白眼过去:“早晚有一天姨会查清楚地。”说到这里,蓉姨语气一顿,沉吟着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她脸上瞬间火辣辣起来,不多会儿,范绮蓉便唬起脸瞪着他,看似有点凶巴巴地感觉,可那脸上的红霞却未曾褪去:“这几天,姨怎么总感觉晚秋看我时地眼神不对劲儿?昊,你实话告诉姨,那天……那天晚上的……事儿……嗯……你跟没跟晚秋说?”
任昊脸一红,装傻充愣地闭上眼:“嗯?那天晚上?什么事儿啊?”
范绮蓉狠狠捏了他脸蛋儿一把:“是不是找揍?”
“呃,啊,哦哦,我想起来了……”任昊尴尬地咳嗽了咳嗽:“那个,我可没跟晚秋说过,真地。”
范绮蓉皱着眉头:“那姨为啥总觉得……”
那还不是你自己心虚!
这话,任昊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不过想到那天的荒唐,心中也渐渐燥热起来,盯着蓉姨的白花花的大腿看了会儿,手臂不自觉地就摸了上去,轻轻扶在她大腿与裙角的位置上。
啪!
范绮蓉恼怒地在他手上重重拍了一把:“干什么!”
任昊厚着脸皮憨憨笑了笑,蓉姨下手力道很轻,根本不疼不痒地,所以,任昊地手也没离开,仍然摸在那条丰润的大腿外侧,“……您腿真白。”
范绮蓉显然被这句话给气到了,呼呼一喘气,又是狠狠拍了他手背一下:“小色胚,把臭手拿开……”
你掰开我手不就得了,打来打去又不使劲,我干嘛拿开呀?
任昊舔着脸道:“咳咳,再让我摸一会儿吧,我保证不乱动。”也不等范绮蓉同意,任昊就岔开话题道:“蓉姨,你皮肤保养得真好,我看连现在的小年轻,也没你这么白的皮肤吧?”
范绮蓉无奈地撇着嘴角,看看裙子上的坏手,随即,在任昊脑门上敲了一下:“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见不到阳光,皮肤当然白了,哼,你就欺负姨吧,早晚有一天,姨你屁股打开了花。”这话说完,范绮蓉倒是没在打他,只不过眼神却紧紧盯着他的手,煞是警惕,好像只要任昊一乱动,去摸什么不该摸的地方,范绮蓉蓄好力的攻击便会随时杀出来。
先是拉手,后是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