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到省里,武敬同志听说五湖的市委记二天不见人影了,当场就骂起了娘。
他一再叮嘱,李首长和调查组下来了,要他们注意。现在倒好,一个个被挖出来不说,连市委一把手都开溜了。
武敬同志感觉到事情要糟,难免就骂人了。
五湖的记根本就没有去省里,都已经二天了,肯定是外逃出境去了。
得知这一情况,黑清武心都凉了,前几天他还跟记商量,如何处理这事,记一概不表态,只是叫他去弄。这倒是好,自己和宣传部打了招呼,跟他们指示这工作该怎么作,没想到记会出逃的嘛。
看来大势已经去,记心里早已有数。
墨清武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去调查组,把问题交代清楚。
李虹听说墨清武又来了,抽出时间见了他。墨清武说,“首长,基本情况已经确定,他应该是离开五湖市了。”
李虹点点头,“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跑不掉!”
墨清武见李虹这么有把握,心里更是把捏不准。难道记已经被他们双规了?
墨清武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窦千财在家里休息,这几天他什么也不做,而是把儿子叫过来,“你准备一下,去新加坡!”
窦翔宇不解,为什么要离开,他可不想背井离乡。
窦千财坐在那里,“你要是不走,就永远也走不了了。你自己决定!”
窦翔宇说,“现在不强迫我与朱媛结婚了吗?”
窦千财看着这个儿子,“现在你就是想跟她结婚,人家恐怕也不愿意了!”
窦翔宇没说话,窦千财接着道:“过了今天,你再不走,马上就在成为阶下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窦翔宇转身就走,窦千财道:“走的时候,跟你姐姐说一声,让他们从香港动身,不要再回来了。去加拿大,去霉国,随你们自己决定!卡上有你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楼下的汽车喇叭声响起,窦千财躺在沙发上没动,用不了多久,楼梯口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蝴蝶的身影渐渐出现。
窦千财见了,喃喃道:“你来了!”
蝴蝶走进来,“窦总,刚刚收到消息,五湖市市委记卷款潜逃。我们怎么办?”
窦千财指了指酒柜上,“给我一杯红酒!”
蝴蝶倒了一杯红酒,递到他手上。窦千财道:“你不是一直希望能成为山庄的女主人吗?从现在想,你就是山庄里的女主人!”
蝴蝶在心里凄然一笑,“这不是女主人,是坟墓。”她刚才看到窦翔宇开着出去了,不知为什么,她最近越来越没有安全感。虽然调查组一直没有找她谈话,也没有对窦氏采取什么行动,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蝴蝶站在那里,“窦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窦千财也不回答她,只是继续道:“在这之前,你得继续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蝴蝶的心急剧地抽搐,她知道窦千财接下来将说什么。
果然,窦千财站起来,把杯子里最后一口红酒递过去,“你的!”
蝴蝶端着杯子,略一迟疑,但她还是喝完了那口红杯,只不过,感觉与以前截然不同,总觉得好恶心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窦千财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杯子,随手扔在地上。
另一只手托着蝴蝶的下巴,“你真是一个尤物,一个令天下男人都为之神魂巅倒的尤物!”
蝴蝶没说话,窦千财露出一丝邪笑,“要是没有你,五湖市的故事,就没今天这般精彩了。也没有以后这么壮烈!”
蝴蝶咬咬唇,看着窦千财,窦千财道:“你去洗个澡,我们马上去省城见武敬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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