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提供的情况，与闪电小组了解到的基本一致。而且据张一凡的保守估计，萧艳儿了解到的，远远不止这么多。他看着萧艳儿，郑重道：“这三头领分别是什么人？”

萧艳儿摇摇头，“他们的行事风格十分低调，知道这个黑蝠社的人少之甚少。很多在道上混的人也不太清楚。至于他们三位头领，就更加神秘了。不过听说，加入黑社会的人员，每个月都能拿到一份不错的薪水。当然，这仅限于他们的骨干。不过，我还听说，他们这个组织，是有幕后人物提供资金的，这个目前尚没有打听清楚。”

张一凡问道：“你还知道多少？别挤牙膏了。都说出来？”

萧艳儿笑了起来，抬起手来看看表，“张记，都下班时间到了，您不会让我饿着肚子，跟你在这里聊几个小时？”

这个萧艳儿还真有手腕，今天中午就约了张一凡吃饭，张一凡没同意，她就来了这么一招。这不到了下班吃饭的时间，张一凡还真没有办法拒绝她。

而且，她能提供的情报，应该很有价值。

只是张一凡在心里暗道，这个萧艳儿还真难缠。

想到她在草原上的表现，真让人捏一把汗。

张一凡道：“那好，我叫腾飞去安排一下。”

萧艳儿看他还要带个秘一起去，不由有些失望。

晚上的饭是张一凡请客，就在省委宾馆的餐厅里。

吃饭的，除了张一凡还有腾飞这秘。

晚上也不喝酒，只是简单地吃了一顿饭。看得出来萧艳儿对这样的饭菜，没有太大的胃口。可张一凡不管，总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他这么做，心里自然有数。

以萧艳儿的聪明，她应该可以猜测到自己有心将热西提扳倒，如此一来，她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冲着这份利益，萧艳儿也会和自己合作。

张一凡提出那个问题，“你说有人给黑蝠社提供资金援助？”

萧艳儿可能是看到张一凡太没诚意了，心里不爽。于是道：“这个我也只是听说，不是太清楚。”

女人就是这样的，你不满足她，她也不会满足你。

张一凡就提了一句，“西部的经济需要发展，但在发展之前，必须有一个稳定的环境。这个环境就是根基，根基不稳，再谈发展也是空谈。萧小姐的天山科技公司是西部的重量级单位，正所谓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这个道理，想必你比我清楚？”

看到张一凡都说这样的话了，萧艳儿小口地喝着汤水，考虑了一下，这才道：“这个难度太大，黑蝠社的保密性极高，这是绝对机密，除了他们黑蝠社的高层，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了。我可是很配合张记您的工作的。”

这一点张一凡倒是相信，萧艳儿打听到的这个秘密，肯定不会轻易外泄。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落网的莫汉拉。只要确定了莫汉拉与热西提的关系，这件事就有进展了。

萧艳儿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你派人到北疆民族学院，去调查一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北疆民族学院？

张一凡记在心里，等下让小四他们去查。他知道萧艳儿还有很多话要说，可这女人心机重，张一凡也不强人所难了。放下筷子，“今天就到这里，感谢你提供的重要线索。”

萧艳儿拉着张一凡的手道：“我可是个良好市民，张记可不要忘了颁个嘉奖！”

看她充满渴望的眼神，如果不是腾飞在，说不定萧艳儿真能主动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