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能不能偷工减料,该做的作业得完成。”何萧萧无语地皱了皱眉头,一付无奈的模样,倒是的确惹人心怜。
张一凡将她横腰抱起,的确轻了许多,估计只有九十多斤了。以前的何萧萧,在深圳回来之后,最重的时候达到一百零八斤。那时的她,珠圆玉润,饱满有形。
将她平躺在床上,张一凡有些心痛地道:“你瘦了很多。”
何萧萧没有作声,只是伸手摸着张一凡的脸,动作十分温柔。
脱了衣服,两人没有象刘晓轩那般激情,狂野,粗犷,肆意奔腾。尤其是感受到何萧萧那种林妹妹似的柔弱,张一凡的动作十分轻柔,象呵护小孩子一般用心地呵护着何萧萧。
何萧萧一脸菲红,羞意难掩,她看到张一凡如此爱惜自己,不由乐了,“你这是干嘛?当我是玻璃新娘,一碰就碎。”
她暗暗抓住了张一凡的手臂,咬着薄唇朝张一凡点了点头。
张一凡这才敢放心地动作起来。
一夜春色无边,两人亲亲我我,温存无限。
宁成钢则坐在家里,心神不宁,吴勇好几天没有联系自己,也不知道他这小子生死如何,万一落到警方手里,吴勇倒是大不了坐几年牢,罪不致死。
而他宁成钢就惨了,剥官夺权,声名扫地。因此,他反而比吴勇更恐慌,虽然这几天警方对吴勇的追踪似乎松懈了许多,他还是不敢大意。
客厅里的烟灰缸里,堆起了很多的烟蒂,保姆哄着小孩睡觉去了,宁成钢拿出手机,给公安局的何健拨了个号码。
“何队长,有消息了没有?”
何健沉声回答,“宁记,让您失望了,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找不到他的踪影。一有情况,马上向您汇报。”
何健停了一下,透露了一个消息,“哦,叶局长好象去省城了。”
宁成钢挂了电话,背着双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吴勇这小子藏哪里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然,死了最好,死无对证,警方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问题是他不死,吴勇的存在就象一个鱼刺,卡在喉咙里很难受。
正焦灼不安的时候,宁成钢那个秘密电话响了,他马上抓起来,等待着对方说话。
“喂!宁记我是吴勇,那卡办不到,我又不敢见任何人。怎么办?我现在就在南郊水库了。呆了好几天,快熬不住了,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终于有吴勇的消息了,宁成钢咬咬牙,“你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放心,就我一个人。你给我想个办法!宁记。”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送二十万现金过来,你拿了钱马上离开。到时你再想办法弄张卡,你想办法出国去!”
“那我等着你!”吴勇长长地松了口气,宁成钢总算没有抛弃自己。
黑暗中,他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宁成钢从市里赶过来,至少得半小时到四十分钟,他就坐在水库边上抽起了烟。
好在这山上有个信号转播塔,否则吴勇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赶下山来,在水库边上的一处山坡上等着宁成钢。
盘山公路上,汽车灯由远而近,并且按了两个喇叭,吴勇站出来朝车子招了招手。
这一辆二手的桑塔纳,五六成新,宁成钢从放下车窗,“上车!”
“这是二十万现金,这是一张假身份证,你拿了钱,马上离开。有什么需要,依然可以打那个电话。”
吴勇接过袋子看眼,“谢谢宁记,我吴勇没有跟错人,你是我的再生父母。”
宁成钢叹了口气,“别说了,一路小心,刑侦队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今天晚上这条路上没有警察。”
宁成钢拍拍吴勇的肩膀,“让你受苦了,小吴。”
吴勇一阵感动,与宁成钢挥了挥手,“我走了,您多保重!宁记!”
桑塔纳发动了,吴勇踩了脚油门,山下开去。
这里是双江市最大的南郊水库,山道盘旋而下,时有危峰兀立,壁立千仞,山高路陡,是经常事发高峰区。
看着那辆桑塔纳开出近二百米,宁成钢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他在心里默默道:“再见了,吴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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