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我这人说话做事向来是一口吐沫一个坑,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只不过,我还是想把话说在前头,小子能力有限,可不是什么事都能帮得上忙的。”
虽然这一次死党的老爹能上位,确实也算是欠下了不小的人情。但对于现如今的宁致远来说,有没有死党这个老爹做为靠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而且,就像魏爱国刚刚自己说得那样,前后几次接触,真要说欠人情,也应该是对方欠宁致远的,再加上,更不想参合到什么官斗之中,所以,才把话给挑到了明处。
“放心吧,小友,这次开口已经让我这糟老头子很丢脸了,如果再提什么非份的要求,那我也不用再见人了。”苦着一张脸的魏爱国,摇头说完,就将自己想请帮忙的事情讲了一讲。
“哦?如果魏老您只是想帮人求一枚玉符的话,这一点我到是可以答应下来。不过,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所以,我希望魏老回去之后,别把这事儿再往外传了。”
原本还以为对方会提些让自己为难要求的宁致远,眼瞅着只是想再要一枚玉符,心中顿时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这玉符可能引来的麻烦,于是干脆把话说到了明处。
而陪坐在一旁的李长青,在切身体会到这玉符和那套五行健体操配合使用的好处之后,越发对原本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孤儿,现在却有了这般成就的某人好奇起来。
只不过,李长青即不是二傻子,也不是那种嚣张跋扈,做起事来毫无顾忌的脑残。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好奇,把送上门来的机缘给就此断送,甚至引发什么极坏的后果。
因为李长青清楚,别看某人平日里接人待物,性子都显得很开朗与平和,可随着几次接触下来,却知道对方的性格属于外柔内刚型,再加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最关键得是,很可能掌握了玄门某方面的传承。这要是触怒了对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类的事情,但光是从自己师父那边听到的一星半点,也知道后果一个不好就是不堪设想。
所以,即便是没有自己师父的再三叮嘱,即便是自己心里很是好奇,但李长青依旧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乱插什么嘴。毕竟,老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更别说,虽然事情的性质不太一样,但自家师兄那凄惨的下场可是实实在在地看在眼里好几年,有了这再真实不过的前车之鉴,李长青脑子有问题了才会去惹事。
“小友,这一次我求这玉符,即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你中某个尸位素餐的领导,而是一个曾为国家做出很大牺牲的老军人。绝对不会糟蹋了你的东西。”
“至于消息方面,小友,我虽然很想做出绝对没问题的承认,但……这么说根本就是自欺欺人,所以,我只能说,尽可能地保证这个消息不外传。”
“并且,如果以后真要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只要我这个糟老头子还没死,就会尽可能地帮你周旋一二。”不难听说刚刚那话里警告之意的魏爱国,却是苦笑着说道。
好在,对于这样的答案,宁致远并没有表示出什么生气的反应,反到是点了点头,笑道:“一听这话就知道魏老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只要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已经足够了。”
说完,也不等魏爱国再开口,而是伸手在二人之间的茶几上轻轻一拂。随后,就见原本也就只有茶杯放在身前的茶几面上,突然就多出了一枚由黑皮绳挂着的玉坠。
既然是给别人准备的,宁致远自然没傻到再用铂金这样的贵重金属来做项链。至于这皮绳,则是于江红她们用洞天里的动物皮自行制作出来。
而皮绳的端口还有固定玉坠用的夹扣则用得同样来自于“战利品”中的白银首饰加工而成。总得来说,这枚玉坠的卖相,还是相当不错地,拿到珠宝店里卖个几百上千块还是有可能地。
只不过,对于魏爱国和李长青来说,这次玉坠所使用的项链为毛变成了皮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现出在两人的面前,难不成是魔术?
可是,刚刚从浴室那边出来,这两人可是亲眼看着宁致远,只是换了一套宽松的睡衣,随后就坐在了别墅的客厅之中,根本没机会去做什么变魔术的准备。
当然,这玉坠也有可能是事先就放到睡衣口袋里的,但问题是,宁致远是怎么知道这个要求的,难不成,他还可以预知未来,或者别的什么神通?
感受到了魏爱国和李长青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有意为之的宁致远暗中窃笑了一会儿,表面上却是正色说道:“我相信魏老和李大哥的为人,这玉符你们拿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