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他们可谓是收的心安理得,因为这别墅里的东西,本来就破旧的厉害,街道办让他们整理一下的意思就是把那些不能用的烂家具扔掉,现在刘东居然下这么大的本钱要买,那他们顺水推舟卖给他就是了,到时候只要在报告中写上一句‘破损严重已经丢弃’的结论之后,便一点事都没有了。
不过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刘东居然出手这么大方,一人一万!都赶得上他们大半年的工资了。这笔外块拿到手里,可是让两人心中高兴坏了。
“好说,好说,兄弟要是看上什么就尽管拿,不过也别太过分,留下点东西,我们兄弟也好交差!”削瘦中年人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呵呵,两位放心吧!这里的东西我只要两三件就够了!”
说完后,三人相视大笑,彼此心照不宣。
而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谢忠林虽然明白双方之间的交易,不过却不知道刘东到底看上了这里什么。
“难道是这幅油画?”谢忠林摇了摇头,这幅画虽然画的非藏不错,不过他却不知道好在哪里。
而就在他疑惑刘东刚才行为的时候,刘东已经又走了回来。
“穆哥,帮把手,把这幅画平放下来!”
听了刘东的吩咐,穆刚依言而行,两人合力把画框平放在地上。
轻轻的抚摸着这张已经有近四百年历史,画面颜料已经开裂的丢勒真迹,刘东心中暗道:“为了你我这舍利元光又要缩水了!”
随即,以别人肉眼无法看到的情况下,一阵浓郁的舍利元光从刘东的双手中涌出,随后均匀的覆盖在这幅画的表面,然后开始对这幅巨型油画慢慢的修复起来。而且这样还能够保证这幅画在刘东卷起来的时候,不会再有任何的破损。
当然要不是这幅画实在太大,连画框一起的话,携带实在太麻烦,刘东也舍不得浪费舍利元光来急速修复它,因为直接放到芥子空间的话,修复虽然缓慢,不过却不用缩减芥子空间的大小为代价。
闲话少说,刘东一些做完之后,便让穆刚小心的拆去了油画的画框,然后刘东从一边慢慢的把这幅巨型油画一点点小心的卷了起来,在卷的时候,刘东也在这幅画的后面看到了一些文字。
不过因为是德文的关系,刘东一句也不认识,只能留待以后找人翻译。
很快,原本长达九米的画卷,便在刘东手中化成了一个长四米多,直径二十多公分的布卷。
让穆刚亲自抱着这副珍贵的油画在外面等着,刘东朝着别墅的正门里走去。因为里面实在太脏太乱,谢忠林也没跟进来。
穿过宽度接近两米,高度有三米五左右的正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面积超过一百五十平的宽阔大厅,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原因,大厅中显得有些阴暗。大厅内部大部分沙发之类的家具已经被工人搬到了外面,而刘东左侧墙壁上长达九米多的空白,相信就是原先丢勒画作安防的地方。
看着刘东这位身穿暗红色衬衫,身上很干净的年轻人走进来,正在忙碌的工人看了他一眼后,便各自忙碌去了,谁也没有跟他这个城里人说话。
漫步大厅,虽然这里积累了厚厚的灰尘,但刘东还是能够从奢华的水晶吊灯,虽然略显古旧,但仍然非常华丽的壁纸,以及脚下落满灰尘的地毯上,看出这里刚刚建成时的富丽堂皇,以及主人奢侈的生活。不过时光流逝,最初的华丽,百年之后也已经风光不在了。
略带感慨的摇了摇头,刘东来到了摆放在大厅一角,一座高度超过一米,宽度达到五十的巨大落地钟前面,因为时间相隔太远,这款世界机械钟名牌,德国‘赫姆勒’1932年的产品已经停止了转动。
不过上面浓郁的灵光告诉刘东这是一座非常值得收藏的钟表,而这也是他收到的第一座钟表。转过头,看到工人们都在忙着搬东西,没人注意到他后,刘东把这座大型落地钟收进了芥子空间。
然后朝着客厅旁边的华丽餐厅走去。餐厅是开放式的,餐厅的正中央是一座大理石板面的宽大吧台,吧台的两边是欧式的橱柜和操作台。虽然这些老家具都是实木的,还算有些价值,不过刘东的目的可不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