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1 / 2)

车子飞快的驶出海滨闹市,进入了一个贝贝在白天很少涉足的地域,从道路两边的建筑看,应该还在市区。

和大多数印度人一样,请来的司机是一个开朗健谈的人,说他从北部一个乡村来到孟买,生活异常艰难,老家还有老婆和2个孩子要养……

一路上看到很多穿着莎丽手里捧着食物的乞丐,她们排着队的沿路走。由于印度教并不唾弃教徒行乞,印度的乞丐数量是相当可观,有的是一群女人拖着孩子行乞,有的是以家庭为单位行乞。

车子在红灯亮起的时候停了下来,马上有一个年轻的女子跑到贝贝的车窗边伸出2个手指要贝贝给她2卢布,她的手势很形象,一会指指上天,一会又放在嘴边,好像在说‘让我有点吃的,上帝会保佑你’。

贝贝随手取了200卢布给了那女子,结果不知道从哪立刻围上来一大群老妇人,也向贝贝伸出手来。

绿灯亮起,司机迅速把车子启动,没有要到钱的老妇们悻悻地走开了,嘴里还嘟哝着什么,王朝军等人对贝贝的习惯和偏好也早就熟悉了,倒不以为意。

车子开到机场,打发了司机,众人向机场内走去,孟买机场是圆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入口,贝贝很奇怪为什么机场外面围了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找到入口,还得我出示机票才被准许进入。

王朝军对贝贝说可能是出于反恐的考虑,只有持票的乘客才能进入机场,那些送行的人们只能趴在环形玻璃窗外巴巴的目送亲人。

在等待安检的过程中,印度人隔着玻璃相互频频挥手微笑点头,安检异常的缓慢,亲人之间的离别就越发恋恋不舍,贝贝看了看时间,现在都接近当地时间凌晨一点钟了,送行的印度人还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几个小姑娘还特别兴奋,脸上一直挂着笑,可能他们要等到亲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才准备回家,难怪…如果送行的人也可以进入机场,那么他们也会呆到亲人登机才离开,小小的孟买机场就不堪重负了。

这种透过隔离玻璃俩俩相望依依不舍的送行告别让贝贝觉得颇为辛酸,一方面刚刚就和孟菲那样告别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另一方面也让他再次想起了一年多前的冬天,送别陈雪时的情景,眼泪,心痛,一切历历在目。

不过那次毕竟是在火车站,贝贝还是第一次在机场见到这样的场面,考虑到孟买机场的特殊情况,也只好这样了。

飞机晚点,贝贝一行人百无聊赖地坐进休闲厅,在那里闲聊着。

“老大,你说印度警察这次为什么捉了180多名**分子?这些阿三以前对这些**不是挺好的吗?”王朝军一边研究着一份当地的报纸,一边和贝贝聊着闲天。

贝贝撇了撇嘴:“这些天我研究了一下,感觉这些印度人也已经非常讨厌藏青会的人了,富兰克林有一句话:客人和鱼三天就臭(fishasstinkinthreedays.)流亡藏人在印度一呆几十年,很多人根本没有正当职业,只是跑来跑去拉援助,把**当成了职业,但那些普通流亡的藏民要吃饭穿衣,资源有限,和印度人就难免会有摩擦。”

“嗯,还是老大见解独特。”王朝军点了点头,又冒出一个问题来:“我一直有些奇怪,为什么我们的zf不把那丫的**给做了,现在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很烦,听说巴黎议会通过一份议案,授于他荣誉市民的称号,***,真想趁这次来印度把他给做了!”

“没了**,还会有狗赖猪赖出来,他不过是个象征罢了,做了他没什么意义。”贝贝摇了摇头:“这些人,他们真的是为了西**立?我看未必,打着这个噱头,不过是为了收敛赞助钱财,**藏人信徒妇女罢了…”

“就象台湾那个前任**,你以为他真心搞**?为台湾人民奋不顾身?切!不过是借着**之名,军购大量美**火,让他的家人从中吃回扣罢了,换句话说,即使他没有下台,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奥运会前翻个水花出来!”

“这些人,不过都是些想借着政治谋些私利罢了,一旦他们没有了被西方利用的价值,就会象丧家之犬一样,惹人讨厌。”

“嗯,老大的见解确实有独到之处。”那些随行人员一起点了点头。

偏偏这时候,从机场大门走过来几名穿着雪山狮子旗的欧洲人,可能是什么旅行团的,听口音说的话应该是法语,手上还打着雪山狮子的小旗,进来的一路上还偶尔向其他人喊几句英语‘freeti**’。

贝贝本来情绪还比较平静,这时候突然暴怒起来,呆在岛上和被困钛钢笼中多日,与世隔绝,出来后一直想找个地方撒气,特别是这些法国佬可恶,本来贝贝最喜欢的足球队是法国队,现在也变得厌恶起来。

王朝军他们还来不及阻止,贝贝就飞窜了出去,有一个法国佬刚喊了一声‘free…’后来还没喊出来,已经整个人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