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小雨羞愤得想去自杀了,本来这件事也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也控制不住,大家都不说也就算了,偏偏钟医生毫无顾忌地把它展示了出来,就好象你在下雪天摔了一跤,摔得姿势很难看,刚好被一个人看到了,他看到就看到吧?偏偏要到处去说,xxx摔了个大跟头,把屁股都摔烂了…之类的,着实让人难堪。
贝贝也有些惊奇地看了钟医生一眼,不知道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钟医生似乎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这些事情在她的眼中,就象眼科大夫说病人眼睛流水很多一样,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只是重新拿了个卫生护垫放在了小雨的屁屁下面,看来她是好意,觉得那块护垫太湿了小雨坐在上面肯定会不舒服。
“还不会弄?就这样抹…”钟医生见贝贝没有动手,便伸手取过了药瓶,在小雨的那里随意抹了一下,不知道是药略微有些刺激性,还是钟医生触到了小雨的什么地方,小雨的身体很明显地痉挛了一下。
钟医生弄了一下之后把药水和棉签还给了贝贝:“就是这样,记得皱折的地方要拉开,里面也要涂抹一下,特别是这里…”
钟医生边说边扯开了小雨的花蕾:“这个地方是**,里面最容易藏污纳垢了,要多清洁几次,可以多换几个棉签,多擦拭几遍。”
“好的。”贝贝差不多明白了。
“对了,差点忘了,**里面是不能用棉签的,用这个东西。”钟医生说着就从她的医药箱里又取出了一样东西,长形棍状,上面类似于海棉状,贝贝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里面可以用这东西,象这样弄。”钟医生说着就把那东西塞进了小雨的深泉里面,还来回弄了几下才拿出来,拿出来之后钟医生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头:“她的前庭**太发达了,可能因为年轻吧?以前几次还好啊?今天是怎么回事?水这么多…对了贝贝,不行你就用几个这东西把里面稍微清理一下,然后再上药,效果会好一些。”
说完钟医生把一排用塑料封装好的东西递到了贝贝的手中,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应该没问题吧?贝贝,你肯定能行的。”
钟医生说话的语气完全象是老医生带实习医生那样,可能是习惯了。
“没问题。”贝贝感到自己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先是擦拭涂抹那个地方,要反反复复地来,然后还要用这个一次性的海棉样东西插进插出,怎么感觉象r本***里面的情景啊?唉…当女生真不容易,特别是遇到要看妇科的时候,只能当一次***女郎了,运气好还好说,遇到有一大群实习生的日子,那不还得公开表演啊?
“嗯,你弄吧,我在旁边指导。”钟医生说着就戴上了口罩掩住了口鼻,看来女生并不喜欢别的女生那个地方的气味,相反男人那种腥味她们还要适应一些,这就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吧?
贝贝由外而内开始对小雨进行涂抹,他用一种环形的方式慢慢靠近小雨的花朵,结果他的这一系列动作让小雨的感觉越来越集中,全身仿佛都已经消失,只剩那个部位还有感觉。
不是有感觉,而是有一种强烈的就象火山将要喷发但喷不出来的感觉,就等待着地壳出现一道裂缝,让汹涌的地底岩浆在一瞬间吞噬掉所有的一切,能不能划开这道裂缝,就在于贝贝手中这根棉签了,它似乎轻若鸿毛,但每一下触在小雨的身上,就象一阵阵重锤敲击在小雨的灵魂上一样,让她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只能让自己的灵魂和敞开的双腿一起,尽情暴露在贝贝的面前,关键还有一点,就是钟医生这次并没有走开,而是一一旁旁观,这更加剧了小雨的紧张情绪。
贝贝终于把旁边全部擦拭完毕了,他换了棉签,然后轻轻扯开包裹住花蕾的环形花叶,把棉签轻轻地探了进去,围绕着圆圆花蕾,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擦拭。
棉签触到花蕾的那一刻对小雨来说几乎是覆灭性的,一种根本无法自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几乎象是耗去了大半个世纪,一时间所有的想法和情绪都伴随着这种轻触出现在了脑海中。
小雨极力抓住自己身下的床单克制住想要呼喊的强烈**,全身紧绷得就象一张弓,虽然她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也意识到双腿前面的两个人肯定会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她无法让这种感觉缓解。
这一刻就算是忍,也忍得非常艰难,而且也无法忍住,伴随着贝贝一次一次用棉签环绕轻触着她的花蕾,小雨觉得她人生中最让她羞愤和难堪的一幕可能马上就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