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肇凤想说点什么,不过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她突然想到了之前贝贝的那个东西,那不是男生用来尿尿的吗?怎么用嘴含着啊?太…太…太…太什么肇凤也不知道了,只是觉得身上一阵心慌发胀,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他们出来旅游,纯粹就是出来找乐子的。”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见肇凤仍然没有说话,贝贝坐起了身:“我过去让他们安静下来。”
“别…”肇凤拉住了贝贝的手:“我们还是说我们的吧,不要管他们好了。”
“好吧。”贝贝坐了回去,肇凤拉住他的手并没有松开,过了一会儿,贝贝反捏住了她的手指,两人都是一颤,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当然肇凤是一种本能反应,贝贝完全是在假装纯情,不过才装了一次,把熟女舒心都骗过去了,小女生肇凤当然更好骗了。
和女生做到了最后一步,只剩了捅啊插啊,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是这种触到手指的羞涩,更能引起贝贝的兴趣,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但这份纯真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贝贝虽然是装,但在肇凤刚才一刻犹如触电一般的时候,他心中也如同过了电一般,那是一种久违的初恋感觉。
隔壁杭州女孩儿的大叫声再次破坏了这种美好,把男生与女生之间那份纯情给赤果果地撕碎了,贝贝一忍再忍,终于决定还是放过他们,不过这些声音一下子让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也有些龌龊,他没有再对肇凤采取什么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松开了手,催着让肇凤早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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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雪停了,雾比较大,是一种用手触摸不到的轻雾,如柔纱一般浮在眼前,两人还是漫无目的地沿着山坡慢慢向上走着,也算是进行一下早锻炼了,几个孩子在封了冰的湖面上玩耍着。
湖边有一簇失去了茂盛绿叶的葡萄架,当然已经看不到垂吊在叶下的串串紫色的葡,只剩下了枯枝在风中摇曳。
空旷的葡萄架,犹如一个露天的房子,没有遮挡地伫立在湖边,路过太白醉写的石雕时,贝贝用手轻抚着那永远不动的石雕,仿佛看到了‘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时李白那狂放不羁的神采和不畏权贵的倔强。
夏天的鸟儿已经飞到南方过冬去了,花儿也谢了,松花湖鸟语花香的美景,要等到明年春天了。
满目青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雪白,偶尔夹杂着枯黄,连秋天的枯枝残叶都看不到了,这个时节,大自然留给北方的,只有那让人感觉寒冷的晶莹的冰和洁白的雪。
虽然冷,虽然有雪,但还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小心翼翼地向山上走着,两人随着上山的人们一路走着,清脆的钟声一直是此起彼伏,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很快两人来到了看山老人住的房子前,看到一位个子比较高的老人正在大树下,用力的拉一根很粗的绳子,原来这就是钟声的起源,老人笑看着有些气喘的贝贝和肇凤:“你们这些小人儿啊,缺乏锻炼啊!你们看看我,一天三趟,一点都不喘。我早晨来了一趟,刚才回家吃了饭,这又来了!”
贝贝和肇凤很礼貌地和老人攀谈了一会儿,然后走进了看山老人的宽大房子里,一共是四处房子,每处都是五间,房子由化工公司直接供热,进屋之后,只见有好多老人都在这里。他们有的在唱京剧,也有的在喝茶水,还有的在看小纸牌,也有的在玩扑克和麻将或者聊天。
另外一个屋子里,录音机放着美妙的音乐,一些老人在跳舞,两人顿时明白了,这里是附近老人的活动站,难怪这么多老人下着雪还是往这里来。
这些身体健康、每天坚持上山的老人们,一个个神采奕奕,满面红光,在这片属于他们自己的天地里,尽情享受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快乐。
早锻炼过后,两人都很有些饿了,肇凤笑着对贝贝说:“到了松花湖,有一样东西是必须要尝一尝的,昨天没来得及,今天一定不能错过了。”
“什么东西?”贝贝本来就有些饿了,一听说美食自然有些迫不及待。
“三花一岛。”肇凤不停地认着路,很快来到路边,伸手召来了一辆计程车,拉着贝贝来到了一处类似于农舍的地方,看样子还根本没有开门。
不过主人却认识肇凤,而且肇凤也在昨天晚上就提前给他们打了电话,所以二人到店子里稍稍坐了一会儿,几杯茶过后,‘三花一岛’就上来了。
端上桌的‘三花一岛’:鳊花鱼、鳌花鱼、鲫花鱼、岛子鱼,是jl市松花湖特有的名鱼,鳊花鱼肉质柔嫩,味美可口,鳌花鱼肉味鲜美,细嫩刺小,真可以与黄河鲤鱼、松江鲈鱼、兴凯湖大白鱼一起,被誉为z国‘四大淡水名鱼’。
鲫花鱼肉多刺少,肉质鲜嫩,是一种名贵的淡水鱼,岛子鱼又名白鱼,自古松花江上渔民即以江水煮白鱼款待贵客传为美谈,后经烹饪高手潜心制作,创出了‘清蒸白鱼’这道吉林名菜。
集松花江‘三花一岛’四种名鱼的鱼宴,为上等佳宴,当肇凤问贝贝感觉如何时,他只顾着吃,回头来了一句:“味道好极了!”便不再言语,继续埋头苦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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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创世纪,除了贝贝,所有人的神情都显得颇为凝重,j省青和会已经全部动员起来了,到时候至少会有六千余人来到jl市,而北洪门掌门大哥虽然连打了两场胜仗,但北洪门总部一直没有增兵过来,九百多人心中一点底都没有,如果说以一千余人对攻四千人,最后以较小的代价来灭掉对方近两千人,现在来了六千,无论如何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但那位掌门大哥一搞就和肇凤二人双双消失,军心现在显得很有些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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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即将进攻j市创世纪,合围肇凤的,又岂止那六千人?在卫精j市堂口里面,卫精正紧张地和各处联络着,确定最后的作战方案,大致的方案已经确定了下来,如果总攻发动之后,创世纪坚守,那就把他们层层包围起来,如果他们撤兵,这次要坚决进行追击。
在jl市外设下层层埋伏,逼他们沿江西去,然后汇合jl市三角相邻的dw市和pl市各一千人马,务必三面包围把肇凤这最后一千人马一个不留斩杀干净。
而且这时候卫精已经得到线报,说北洪门的新任掌门大哥就在肇凤营中,前些日子和肇凤一起去滑雪的,就是那个人,而且贝贝的照片也已经放到了卫精的面前,卫精也终于明白了是什么人杀了傅毅,把自己打得如此狼狈不堪。
“这笔账,明晚要和他一次性算清!”卫精把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墙上贝贝的大幅照片中,他知道,无论是抓住还是杀掉北洪门的这位掌门大哥,对青和会来说,都将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