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吗?”舒心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问贝贝。
“没有。”
“摸过吗?”舒心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她只是想知道贝贝此刻的感受,是否象她老公当初那般激动,她同样是她老公的第一个女人,她老公曾多次在她耳边讲述第一次看到她那里时的情景,这些记忆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散,她很希望时间能倒流,所以在重新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她很想知道,这个‘纯情’小男生和她老公当初的感觉是不是一致的,因为每次她老公在说起他那时心情时,都让她有些血脉贲张。
“没看过,怎么会摸过?”贝贝笑了笑,这次他没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
就在贝贝准备分开那道峡谷,探寻生命之花所在的悬崖时,舒心有些顽皮地紧紧夹紧了双腿,继续挑逗着贝贝:“很想看吗?”
“当然。”贝贝对美丽的花儿从来都是百看不厌,相信这世间的大多数正常男人都是如此,除了少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呵呵。”舒心笑了一下,又犹豫了片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就象当初生孩子那样,分开两道峡谷,让生命之花挺立绽放在绝壁之上。
贝贝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而且口中发干,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花儿,但是每朵花的娇妍却是各不相同,伪君子不懂此花之美,粗鲁的人不会知道怎么品味花香,赏花之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而懂花之人每每见到一朵从未见过的花儿时,总是会象第一次见到时那般的激动。
世间永远找不到可以形容这种美的词汇,人世间发明的诸多言语仿佛大部分都是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服务的,所以这种花虽然绝美,却总是被斥为丑恶、***、下贱、低俗,其实真正丑恶和低俗,下贱不堪的,正是那些伪君子他们自己。
“很好看吗?”舒心慢慢向上坐起了一些,她的脸上仍然被那种迷离的红晕笼罩着,贝贝几分钟完全静止的痴迷神色让她感到了几分骄傲。
“呵呵,不能用好看来形容。”贝贝似乎如梦初醒,微笑着看了一眼舒心。
“那该怎么去形容?”舒心很调皮地反问了一句。
听他们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洛阳赏牡丹呢。
“不知道,我只能说无法形容。”贝贝说的是句心里话,他确实无法形容眼前这种美丽,和他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哈哈,你和我老公一样可爱。”舒心脱口而出,片刻之后却有一丝伤感袭上心头,不过很快就被一阵泉涌带来的极致感觉给冲淡了。
贝贝装作很神秘的样子趴到了舒心的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了?怎么那么多*”
“哈哈。”舒心更加确认了贝贝的纯情,笑过之后脸色变得更加娇羞。
贝贝心中也暗暗笑了几声,然后装作很好奇地慢慢回到原处,轻轻在那里嗅了嗅,果然不出所料,花香异常芬芳。
贝贝轻轻吻了上去,花香让人迷醉,让那柔柔的花叶盈盈抚过脸颊,更有花蕾在微风中被触动后微微的颤动,一切那么熟悉,又是那么的新鲜,宛如昨天,又直通到未来,如果一生都能在花丛中流连,贝贝宁可成为一个一无所成的人,虽然现实总逼迫着他强大,但他的兴趣显然不在那些地方。
贝贝的些许动作,已然让舒心无法克制,那如同在非洲骄阳下干涸了数年的河床,早已处处干裂,青草不复,绿树无踪,忽如一夜春风来,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涌不息,大地复绿,处处小桥流水,生机盎然。
舒心完全无法克制,她几乎已经溃如绝堤,不过此刻的她仍然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她不想在种时候就败下阵来,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她要把这种快乐挽留住,在最灿烂的瞬间爆发。
舒心把贝贝拉了上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贝贝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舒心脱了个干干净净,当舒心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东西时,嘤咛了一声,就张开红红的小嘴扑了过去,之后的一切让贝贝如同坐上了云宵飞车,向着无边无底的下面冲去,再俯冲,再滑翔。
一切嘎然而止,毫无症兆,贝贝那座古老而坚挺的高塔在即将倒塌的前一刻,被舒心感知到了,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及时地停下了一切,重新躺回到床上,用一种极其迷离的眼神看向了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