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在替咱们的西姆洛夫先生悲哀嘛,”郭守云笑道,“人家都离死不远了,难不成你还希望我大笑三声,示庆祝?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这......”霍多尔科夫斯基被抢白的无言以对。
“好啦,好啦,”维诺格拉多夫摇头笑了笑,插口道,“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今天咱们是要谈正事的,又不是斗嘴皮来的。”
劝住了两个年轻人的争吵,他继续说道:“守云,你要知道,现在咱们三个人可算是真正的合作者了,在这种时候,你的心里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们希望你能坦率的说出来,不要什么事情都搞得神神秘秘的。”
“那是当然,”郭守云面色一正,语气严肃的说道,“两位朋友,我并没有对你们隐瞒什么,就像刚才,我只是想到了孩子的问题,其他的,我根本没有考虑。”
听他这么说,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也清楚,在刚才那个话题的氛围下,郭守云联想到他的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自己的家事可以放着回头去考虑,”摆摆手,霍多尔科夫斯基直截了当的说道,“谁让你像猪一样一生就是一窝的,就那几个小豆子,我敢说将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你要是不妥善处理,将来郭氏早晚会出乱子。”
郭守云没有开口,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
“行啦,题外话就不要多”维诺格拉多夫离开门边的位置,径直走到郭守云的病床前,“咱们来说说关于新构想的问题吧。”
“我听着呢,”郭守云点头说道。
“其实这个想法说起来很简单,”霍多尔科夫斯基抢先说道,“西姆洛夫愿意站到咱们这一边来,但是从长远的角度来考虑,他认为咱们的组织形式应该变化一下。”
“哦?”郭守云将目光投射到对方的脸上。
“他希望咱们能够出面组建一个正式的政党,并以反对党的方式,进入莫斯科的权力争夺圈。”维诺格拉多夫嘘口气,语气舒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