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咱们重逢的温馨也体验过了,你也重新验证了我究竟是不是男人这个事实,”将胳膊枕在脑后,郭守云转开话题,微笑道,“我想,现在应该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鉴于咱们之间的关系,我认为你也没有必要兜兜转转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般的还好,到现在,体内**的余韵还没有消散,空气中那种淫靡的气息还没有淡化,自己就要同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摆正面孔谈判了,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希奎娜从内心最深处产生了一种悲凉的感觉,她觉得,宿命这个东西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原本,她还以为离开了美国本土,自己就能够得到更多的自由,更多的自主权了,可事实证明,这种想法实在过于天真,作为家族中的一份子,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摆脱不了家族的控制,永远都不可能。
“不用这么现实吧?”苦涩一笑,希奎娜歪了歪身子,让自己在男人怀中躺的更舒服一些,这才轻攒着眉头说道,“难道这些事就不能等一会儿再说吗?”
“一会再说和现在说有什么区别吗?”郭守云耸耸肩说道,“我可看不出来。”
“当然......算啦,”先是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希奎娜转口又说道,“既然你要抢在这个时候谈正事,那咱们就开始吧。”
嘴里这么说着,希奎娜缩缩身子,匍匐到男人腿间,先用诱人的小嘴,重新挑逗起男人的**,这才一翻身,跨到他的身上,将他那刚刚勃发而起的武器纳入自己身体,这才轻轻呻吟一声,说道:“你先告诉我,与琼妮之间,嗯,你们究竟有什么样的交易?”
“呵呵,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这应该与你们肯尼迪家族没有什么关系吧?”女人的身体里紧窄灼热,那份肉体上的至高享受,令郭守云有一种呻吟出声的冲动。
“谁说没有关系?”希奎娜轻轻耸动着身子,面色红润的说道,“你知道吗,本来我已经可以拥有更多的自主权了,可就因为你与琼妮之间的那场合作,使得我重新面临着家族内部的压力,现在,家族内都在指责我的决定错误,由此带给我的困扰,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
“那按你的说法,我岂不是只能与你们肯尼迪家族合作了?”肉体上的快感,并没有干扰郭守云的正常思维,他双手扶住女人的芊腰,淡然一笑说道,“呵呵,在我看来,郭氏与东部财联之间的关系,似乎仅仅是一种较为密切的合作关系,而在这个关系的基础上,你们可以寻找属于自己的合作者,我自然也可以去寻找我自己的合作者,难不成就因为有了这么一份合作的关系,我们郭氏就把自己卖给你们了?”
“你看看你,我只是随口发一下牢骚罢了,你至于这么冲动吗?”白了男人一眼,希奎娜没好气的说道,“按照你的说法,郭氏在与肯尼迪展开合作之后,自然可以寻找自己的合作者,可基于咱们彼此双方的深入合作关系,你们在挑选第三方合作者的时候,总不能去找那些东部财联的敌人吧?难道这也叫做真诚的合作吗?”
“呵呵,你说的有道理,”面对女人的指责,郭守云乐了,他摇摇头,说道,“不过要说到这一点儿,我也想到了一个问题。的确,既然是精诚合作的双方,那其中一方在选择第三方合作者的时候,就不能选择朋友的敌人。可话说回来,可爱的希奎娜小姐,请你好好的回想一下,在咱们刚刚展开合作的时候,我们郭氏与摩根家族似乎正在火并,而你们呢,却在没有与我们事先商定的情况下,单方面与他们达成了妥协条件,那么我就要问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贵财团为什么不提出这个所谓的合作原则呢?呵呵,或者说,在贵财团的眼里,规范自己与规范别人所采取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准则?”
被男人这番话说得,希奎娜是哑口无言,她坐在男人身上,好半晌都半点动作。
“宝贝儿,”扶着女人芊腰的大手稍稍用力,推着她上下晃动,郭守云微笑道,“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时移世易,而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观中,也有一个类似的言论,那就是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最初,在与你们肯尼迪家族合作的时候,我的郭氏还相对较弱一些,所以,面对你们的强势,我不得不退避三舍,委曲求全,而现在.....呵呵,我们似乎应该重新讨论一些公平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