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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势力的兴起,其背后必然会有更大的势力提供支持,即便是再强势的人物,也不可能依靠一己之力统治这个世界,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其真实的含义便在于此。
就拿郭守云的郭氏集团来说,其从起步那一天起,就先后依附过很多的势力,伊万诺夫与苏西霍夫的独立十六师,雅科夫所掌控的安全委员会远东分部,及至后来的维克托一干人。这些人在一定时期内,都是郭氏集团背后的强力支持者,他们从郭守云的身上得到很多,同时呢,也给了郭守云很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之间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同时,更是一种彼此利用的关系。
伊万绿色∷络中,被彻底的淘汰出局了,而剩下的维克托,目前郭守云也不用看他的脸色了----说到底,这一个过程就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弱肉强食的过程,强者胜出、弱者淘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天经地义。
如今,通过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的一番对话,郭守云感觉到,自己必须寻找新的支持者了,而且最好是同时寻找两个彼此对立的支持者,对他来说,这两个彼此对立的支持者,能够形成一个制衡的因素,而制衡则是他谋求生存之道的必由之路。
长达几个小时的狩猎,霍多尔科夫斯基算是过足了手瘾,而冰原丛林里的野生动物们,却是倒了大霉。丘莫连诺夫上士的建议显然是很有效的,当狩猎结束时,霍多尔科夫斯基收获了两头马鹿、一只狼獾,外加一只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雪兔。至于说维诺格拉多夫,他不爱好这种屠杀的游戏,因此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开过一枪,反倒是谈不上有什么枪法的郭守云。瞎猫撞上死耗子。打中了一支因受到惊吓而四处狂奔的驼鹿。
想谈地事情谈完了,该打地猎物也打到了。三个毫无良知的巨头兴致盎然地乘坐装甲车返回部队驻地,按照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说法,今天下午说什么也要搞一个篝火联欢。毕竟像这些新鲜的野味并不是随时都可以偿地到得。
既然霍多尔科夫斯基有这么好的兴致,郭守云自然也懒得去扫他的兴,这该死的冰原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就是不缺乏欢蹦乱跳的野物,也不缺乏成片成片的丛林,现在,随着两个工兵营的进驻,这里也不缺人了,不就一个篝火联欢嘛,想办就去办吧。
像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这类人。平时是很少有时间能够得到放松的,而在维季姆斯特的这个冰原之夜,三位巨头无一例外的放下了以往地勾心斗角,放下了世俗间的烦琐事务,将全副的身心,一股脑的投入到了这难得一见的放松之中----就像在篝火联欢时霍多尔科夫斯基所说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么明净的天空,那么皎洁的明月了。
就在郭守云等人在冰原上享受难得一见的清闲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地印度新德里,一场针对远东郭氏集团的辩论会议正在激烈的开展着。而主持这场会议的,却是即将任满卸职的总统文卡塔拉曼,至于出席会议地人,则包括了十二部在内地政府各方官员。
郭守云所领导的郭氏集团,是在不久前才进入印度政府视线之内地。其关键性的事件。就是郭氏集团以苏联军方名义同猛虎游击队所开展的那一笔交易。
作为前苏联制衡中国的一个筹码,印度一直以来都同苏联政府有着相当密切的联系。双方的军事合作,可以说是从六十年代初期便已经开始了。同时呢,印度还是南亚地区最为主要的国家之一,在这一片地区,它有着一个宿敌,那就是北方的巴基斯坦。由于一个克什米尔的争端,两个国家从一九四七年开始,先后打了三次大规模的印巴战争,其间小规模的军事交火更是持续不断。第三次战争到一九七一年算是基本结束了,但是好景不长,时隔十几年,也就是到了八九年的时候,悬而未决的克什米尔争端再次引燃火药桶,直到目前,在印巴实际停火线一带,两国的军事摩擦仍旧是打打停停,几乎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当然,两国的战争并不局限于印巴停火线一带,也不仅仅局限于两国范围内,他们的战争还在向外蔓延,甚至一直扩展到了原本不沾边的斯里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