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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三号储备库的最高长官,瓦列里上校的办公、居住营房区,而是在距离营房区将近有千多米的一栋独立小别墅内。别墅是单层建筑,因为这里是导弹基地,管辖区的内围还设有远东一个最大的雷达基站,所以这一带根本就不允许出现单层以上的建筑。
按照上尉的指示,瓦列里上校的别墅就在营区北侧,而在那个方向上,有两个高高耸立的雷达竖塔,顺着水泥路面北行,朝着雷达竖塔的方向走上一段,就能看到一动红色的小房子,而那就是郭守云的目的地了。
坐在车里,郭守云把玩着手上那支腕表,这东西他打算一会儿拿去送人了,就送给瓦列里上校。说起来,上校这个职务在军区里算不上什么,面面俱到一点总没有错,今后同几个军需库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的是,有很多时候说不得还需要人家的帮衬。这款手表价值几何郭守云并不十分清楚,但好在的是它是名牌,而且是奢侈品。别以为老毛子国家现在很穷,这些官员们就不识货了,他们在对待这种东西的时候,往往眼光都高明的很,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怕手上的东西打眼,也不怕有人在背后说三到四。
车子在平整的水泥路面上继续行驶了几分钟时间,在绕过了一排混凝土隔离墙之后,一栋建立在草坪花圃中间的红色小房子,豁然出现在眼前,而在房子前面的木质回廊上,还站着一位身穿薄纱裙的性感褐发女郎。
“喝。这军营里怎么还有女人?而且还穿的这么火爆。
”隔着车窗,郭守云朝那女郎瞄了一眼,随口笑道。
“先生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瓦列里上校可是典型地好色如命,”前面的司机转动方向盘,将车拐进岔路。一边踩下刹车,一边头也不回的笑道,“我前两天还听守成先生说起过,这位上校身边的女人现在是三天一换。过去他那点薪水估计都不够这上面用的。”
“嘿嘿,他倒是挺新鲜的,”郭守云乐了,他已经和瓦列里接触地时候,还真不知道这位上校活的这么潇洒。
“谁说不是啊,”司机将车停在岔路边。扭头说道,“不光这样。他还是基辅大街的常客呢,这不嘛,昨天晚上我还在芭芙拉舞场看到他呢,他......”
司机说到这听了下来,估计他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
“你这臭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郭守云拿着手里的表盒在司机后脑勺上敲了一记,笑骂道,“我每周开给你地薪水。你是不是也都用到那种地方去了?”
“哪有,”这司机是郭守云的专用司机,两人的关系向来不错,因此这说话上也没有那么多的避讳。他钻出车,替郭守云拉开车门,同时讪笑道,“我到那只是去看看,根本也不需要多少消费,更何况,嘿嘿,更何况都是免费的。”
“小心哪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郭守云钻出车,顺手在司机地肩膀上捶了一拳,笑骂道,“滚蛋吧,爱去哪去哪,记得两点之前回来接我,晚一分钟小心我拆了你的骨头。”
“好嘞,先生尽管放心,两点之前我肯定回来。”司机嬉笑着应了一声。
同司机聊了这么两句地工夫,原本站在木质回廊上女人已经将瓦列里上校喊了出来,当看到郭守云的时候,这位身材修长但是却留了一脸络腮胡子的上校,快步从台阶上走下来。
“哎呀,郭先生,你可算是来了,我这一上午都出去迎你两次了,”好色归好色,瓦列里上校从性子上来说,还是有着那么一份军人特有的豪爽,他隔着很远便大声嚷嚷道。
“迎了我两次还让人家尼古拉耶夫同志在门口喝凉风,”郭守云迎上去,与上校握着手说道。
“尼古拉耶夫?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先生你的面子上,我这门口都不让他站,”瓦列里上校眨巴眨巴眼,哼了一声说道,“要说涉及到咱们军方地事情,我最感觉厌恶的,就是军贸局那些人,过去跟咱们它是什么态度?好家伙,一个个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现在好了,落难了,想起抱咱们地大腿来了,哪有那么容易?”
“好啦,好啦,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现在咱们两边是在合作,既然是合作嘛,那一些面子上的事情总要办的妥帖一点,”郭守云在上校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道。他知道一直以来军方同军贸局之间都有很深的矛盾,这里面无非就是涉及到一些利益分配上的问题,因为积弊已久,估计并不容易化解,更何况他作为中间人,也并不打算化解这种矛盾,相反,这种矛盾越深、越尖锐,对他来说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