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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那个时候会怎么样,尼基塔没有说,但是这个问题能猜得到。布尔什维克党在苏联执政超过半个世纪,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党的机构几乎深入到了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工厂、农庄、军队、政府部门,不管是哪个行业,都有布尔什维克的党组织存在。一千五百多万党员,在这个偌大的国家里扮演着形形色色的角色,他们中有尸位素餐的腐败分子,但是也有各个行业中的精英分子。不说别的,单是那些分类别类的专家,就几乎全都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家还存在理性,那么白宫的清党命令就应该有一个度的把握,他们应该把清除布尔什维克党的政治影响力,同彻底清除布尔什维克党党员区分开来,因为在任何一个稍具理性的人看来,这两者都不是同一性质的问题。前者只是为了清除一股政治势力,而后者,则是清除一个阶层,布尔什维克党一千五百多万党员,要想把他们作为一个阶层来清除,那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全国性恐慌?大批布尔什维克党籍的官员、情报人员、学术专家外逃?政府机构瘫痪?社会秩序紊乱......毫无疑问,这些都是肯定会有的。
对这个问题严重性的认识,别说是郭守云和维克托那些人了,即便是拉丽萨和尼基塔都看的非常清楚,可为什么白宫方面就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呢?由此可见,在权力地面前。人的思想也会变得毫无顾忌,而政治斗争的扩大化,则更是对这种“毫无顾忌”火上浇油。
“现在看来,这新的一场动乱已经无法避免了,”尼基塔耸耸肩,看上去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维克托先生让我转告您,这段时间应该加快速度清理远东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内遗留资产了,按照他的推测。用不了多久,白宫就会把目光转到这件事情上。不过过去控制这笔资产的人,比如克鲁齐纳等人,现在是死的死、入狱地入狱。党内资产账目混乱不堪,根本无法查对,白宫那边要想把这些资产拿到手,已经没有多大的可能性了。”
郭守云点点头。看了一眼站在泳池边的妮娜。他看得出来,妮娜现在情绪很低落,她离开莫斯科,就是为了躲避那充满了龌龊与恶毒的权力斗争。可是在内心里,她却始终得不到她所想要地那份宁静。
“守云,你们先聊。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唯恐再听到什么更加令自己无法忍受的消息。妮娜有些自欺欺人的选择了逃避。她裹着浴袍,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强自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嗯,去吧,”多少能够体会到妮娜地心境,郭守云点头说道,“放宽心,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有我呢。”
妮娜应了一声,转身朝别墅正门的方向走去。
“拉丽萨,你去陪着妮娜,”看着妮娜的身影越走越远,郭守云叹口气,对坐在旁边的拉丽萨说道,“多陪她说说话,开导开导她,别让她一个人闷在屋里胡思乱想地。”
“是,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拉丽萨站起身,快步朝刚刚走进别墅的妮娜追去。
“先生,刚才夫人在这里,有些事情我没敢说,”等到拉丽萨也跑进别墅之后,尼基塔深深的吁了一口气,说道。
“说吧,”郭守云瞟了她一眼,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今天临晨地时候,谢苗老将军突发脑淤血住进了医院,抢救了六个小时,直到今天早上七点多钟才脱离危险,”尼基塔看着郭守云脸上地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昨天一天,内务部长普戈将军,参谋总长阿赫罗梅耶夫元帅,海军大将斯科耶维奇将军等人相继自杀,他们都是老将军生平地挚友,他在这些事情上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所以......”
“我知道了,”不等尼基塔把话说完,郭守云便将手一摆,表情严肃的说道,“你刚才做的很对,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让妮娜知道,否则的话,她肯定要赶回莫斯科去。”
“是,维克托先生也是这么吩咐的,”尼基塔说道,“他说,现在这一阶段,对于他们这些身在莫斯科的人来说,是最为艰难的一段时间时期,但是对于先生您来说,却是加速发展、扩充的最佳时期。他反复叮嘱,让我务必转告您,千万不要对布尔什维克党心存偏见,不要像那些激进分子一样,把所有同布尔什维克党有关的人都看成腐败的象征,要一分为二的看待问题。”
“我这个老岳父啊,”郭守云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他揉搓着鼻子,插嘴说道,“都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