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都,堪称是整个苏联最繁华的大都市,远东的任都没法同它相比,但是郭守云还就不稀罕这么个破地方,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一切繁华都不是属于他的,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一次离开莫斯科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莫斯科是你们的,这里对我来说就是龙潭虎穴,但是远东是我的,对于每一个与我作对的人来说,那里比龙潭虎穴还要危险三分。”在卡尔布辛的陪同下,郭守云拉着怯生生的维克多步出机场大厅,当站在机场外的广场时,他迎着头顶的骄阳,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正如之前博罗诺夫斯基所说的,他现在要面对地,将是等候在市区街道两侧的莫斯科民众了。而按照卡尔布辛的说法,尤其是从机场到花园环路这一段的路程比较难挨,因为那些抵制郭守云地激进民族主义分子,几乎都淤积在这一段的道路上。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对郭守云抱有好感的人,以及大量受到暗中势力操控的人,他们同反对郭守云赴莫斯科的激进民族主义分子分成了两个观点截然相反的阵营,从今天中午起,这两个阵营的游行队伍就已经发生过多次冲突了,所幸的是,没有造成太大地伤亡。
从机场大厅里一走出来,郭守云就感受到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氛围。只见在偌大的广场上。荷枪实弹的士兵以及手持防暴盾牌、橡胶警棍的警察,用人墙在广场中心隔开了一条通道直达雅罗夫尔大街。以这道人墙隔开地通道为准线,通道左侧的,就是支持郭守云地市民以及花钱雇来的“帮佣”,这些人数不少。他们挥舞着手里的黄色娟绸,高呼着一些欢迎的口号。而在通道地右侧。则是那些激进的民族主义分子,他们高举着一些条幅,上面书写着诸如“黄皮猪滚出莫斯科!”“俄罗斯是俄罗斯人地俄罗斯!”之类地标语,更有甚者。还举着一些郭守云的画像,那张原本还算是英俊地脸上。则被涂抹的乱七八糟的。
很明显。这些民族主义分子是用这些方式,对郭守云进行赤裸裸的、恶毒的人身攻击。不过说实话,对于这些人的谩骂与诟病,郭守云丝毫不觉得生气,他只觉的这些人很可怜,真的很可怜。想想吧,他们今天还有闲心在这里指责、谩骂自己,明天呢?毫不客气地说,当明天到来的时候,他们所要面对的,将是失业、穷困、生活无以为继,甚至需要卖儿卖女才能在困境中芶延残喘。而自己今天还是他们口中谩骂侮辱的对象,而到明天呢,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资产,将足够在场的这些人一辈子吃喝不愁。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自己的这些资产,可以说都是从这些人的身上剥夺来的。
穿过机场前的广场,郭守云忍受着右侧纷纷砸来的果皮碎屑,施施然的走上了雅罗夫尔大街,对于右侧人群中所爆发出来的嘘声、倒彩,他连听都懒得去听一下。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惟沉默是最大的蔑视。”对于这些即将失去一切的可怜虫,郭守云就是要蔑视他们,如果辱骂和投掷垃圾就能解决问题,那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奸商、贪污犯之类的存在?这是个现实的世界,郭守云对这一点的认识,比广场的所有人都清楚,与其说用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辱骂、投掷垃圾来表示抗议,还不如保持沉默呢。就像克格勃特工培训守则第十八款所提到的那样:“如果不准备动武,就不要拿起武器。”换句话说,那就是对自己所反对的人要嘛不动,只要一动,就必须把对方直接打死,永绝后患。
现在的问题是,谁在计划着对他郭守云动武?毫无疑问,紧急状态委员会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实力了,他们即便是对自己不满,也无力挑动起这么多民众来反对自己了。如果不是紧急状态委员会在背后调唆,那么能够在短时间内召集这么多人手的,恐怕也就只有叶氏为首的激进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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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问题永远不能只看表面,郭守云已经不是幼稚的懵懂青年了,从今天这泾渭分明的两拨游行示威队伍身上,他敏感的察觉到了蕴藏在背后的阴谋气息。
“想玩阴的,那就来吧。”郭守云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