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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击下,女人莹白的胴体染上了一抹嫣红,挂肤腻如绸缎、滑不留手,趴在这样一幅美妙绝伦的肉体上,即便是不做什么,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一种至高的享受了。
在女人一声力竭的呻吟中,郭守云紧紧攒住那对早已布满齿痕、青淤的豪乳,用力向下扯拽着,同时臀肉紧绷,腰部蛮横的向上耸挺,将积满了情欲的坚挺送入女人体内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宣泄出了自己全部的欲望。
“爽!”
又在女人绵软的身体上趴了几分钟,郭守云长长的嘘一口气,而后放开架在自己臂弯里的两条修长美腿,踉跄一步,一屁股坐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近二十分钟的癫狂,郭守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这个原本就同他有所罅隙的女人身上,他释放出了心底里全部的兽性,而这个女人偏又那么懂得迎合,她的每一声呻吟、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甚至是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的抽搐,都能让施虐的男人享受到充分的满足感。
压抑的**得到释放,郭守云倚坐在沙发里,看着兀自瘫躺在茶几上的莎娜丽娃。这女人似乎真被折腾的不清,她两腿大张,带着两块淤青的小腿无力的垂放在桌沿下,白嫩的大腿根处狼藉一片,随着她的喘息以及小腹轻微的抽搐,红白相间的秽物时不时的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身下那早被撕烂的蓝色套裙上。
“好啦,戏演够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肆虐后的杰作。郭守云伸脚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同时笑骂道,“赶紧给我爬起来。我要喝两杯。”
“啊......”随着一声从胸腔里发出来地叹息,莎娜丽娃挣扎着从茶几上坐起来,她先是幽怨的瞟了郭守云一眼,然后伸手扯起身下被撕得一团凌乱的制服,随意在身上、胯间抹了两把,这就打算起身去酒柜为男人倒酒。
“哎呀!”就在起身地那一瞬间,莎娜丽娃脚下一软,同时痛呼失声,身子一歪,整个人栽倒在郭守云的身边。
“不会是真的吧?”女人这一番毫不做作的表现。令郭守云也吃不准了,他知道自己刚才很多地方下手不轻,这对于一个初破身的普通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承受的肉体折磨。可问题在于,莎娜丽娃不是普通的女人啊。按雅科夫的说法,她可是受过这方面专门训练的,难不成从特训学校里出来这几年。她就变得这么不堪蹂躏了?或者说......或者说他郭守云是个很有天赋的虐待狂?
“对不起,先生,”瘫坐在地上,莎娜丽娃一手捂着小腹下地伤处,一手支撑着沙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不过看样子她下身受创很严重,巨大的痛楚甚至令她咬破了唇角尚不自觉,而郭守云坐在沙发上,也能看清这女人大腿内侧绷起的大筋。引痛楚而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抽搐。
“算啦,算啦,”毕竟是自己女人了。刚刚得到至高享受的郭守云倒也有几分不忍了,他伸手将莎娜丽娃拽到沙发上。同时自顾自地起身说道,“看你这副样子,还是我自己去吧。”
看着郭守云精赤着身子走向酒柜,莎娜丽娃那张因下体痛苦而稍显扭曲的小脸上,骤然闪过一丝得意的浅笑。不用说,这女人刚才那一副痛不欲生地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她的表演实在是太到位了,这脸上的表情、眼神、肌肉的抖动都必须同一伸手一抬足的动作紧密配合,不说别的,就但是那腿筋的抽搐,就不是一般人能装得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她不是表演的这么惟妙惟肖,恐怕也骗不过郭守云地眼睛去。
“你喝点什么?”懵然不知上了女人恶当的郭守云,站在酒柜前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我,我不用了。”莎娜丽娃沙哑着嗓子,虚弱无力地说道。
这要装就必须装彻底,莎娜丽娃的做作绝非是毫无目地的,她一方面要用这种饱受摧残的假象来为郭守云消气,以化解当初那一拳所带来的仇隙,另一方面呢,她也要通过这一场表演,在郭守云的脑子里留下一个充满**和狂野的印记。作为一个受过专门的女人,莎娜丽娃深知要想让郭守云这样的男人迷恋自己,仅仅依靠出众的面容和身材是不够的,至于说卖弄风骚、耍嗲玩娇则更是不成,要想让这种随手一招就能找来大把女人的男人迷恋自己,那就必须依靠风情、别的女人不具备抑或是琢磨不透的风情。就像今天这样,莎娜丽娃坚信,只要自己的做作不引起郭守云的怀疑,那么今天这一幕欢好的场景,就会永远印在这个男人的脑子里,而以后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下,她就
弄一点伎俩,顺顺当当的勾起这个男人的回忆,从而己的情欲。
必须承认,莎娜丽娃挖空心思,甚至不惜忍受肉体折磨所想出来的计策成功了,她如愿以偿的挤到了郭守云的身边,并在继尼基塔与拉丽萨之后,成为郭守云身边第三个手握实权的女人,她以其毒辣的手段、灵通的心机、睚眦必报的性情,一手操控着郭氏背后的所有黑色力量。这个肤白赛雪、媚态万端的女人,将在几年之后以谋杀、故意伤害、敲诈勒索、诈骗、组织操控黑社会集团犯罪、贩毒、走私军火等六十三项罪名,被国际刑警组织连续六年列入红色通缉令名单;二十九个国家对其缺席审判,判处监禁年限合计超过六百年;以“黑市夫人”的名号,成为俄罗斯黑手党当之无愧的“女教父”,黑手党党徒对她唯一的评论就是:“‘夫人’在西伯利亚咳嗽一声,纽约保险业的股票就能飚到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