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羽的这个笑容,司马天智恍惚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有些跟不上秋羽了,“排除?怎么排除的?你又没有接触过他,怎么可能排除得掉!”
“我没有接触过他,但是对他力量的研究可是早就开始了。”秋羽的笑越来越像个恶魔,“在我听到命运编织者的一刻,已经开始了对这个也许会成为对手的人进行分析。最初的时候,是和你们听到命运编织者这个名字相同的反应――考虑会否是一个从思维上影响我们的变态家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将是一个足以让我绝望的对手。所以我在想到这一点的同时,立刻把关于命运编织者的一切信息封藏到了意识的最深处。当时,那个掌控空间力量的生物正和监管者们玩的高兴,我就寄希望于,即使命运编织者能影响我的思维,但是因为有更引人注目的事件,而忽略掉我知道了他信息的情况。毕竟这一切发生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不管任何观察方式,都很有可能会没有注意到……”
司马天智又一次出现了傲娇的颤抖,“说什么别人是变态,分明你才是最大的变态,那么多东西是能在一秒钟时间里全想到的吗?而且比起这个,什么叫做把信息封藏到意识的最深处?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哦…..这个说法是有点问题,那么你就理解为是自我催眠,将关于命运编织者的信息暂时遗忘掉了,这样就好接受了吧?”
这下,秋羽由一秒钟时间里想到了一大堆内容,变成了不但要想到这些东西,还在瞬间催眠了自己……司马天智已经无力思考,相比前面什么封藏意识,这个情况是不是稍微好让自己接受一些,只能先跳过这个让自己崩溃的部分,“那么之后呢?”
“之后我我回到了文明中心,我在做了些其他必须做的事情后,顺便咨询了下监管者,关于我们思维的窥视方法。毕竟在所有能接触到的人中,也只有监管者有着这种直视人心的力量,要对付同样有可能影响思维的命运编织者,只能从监管者哪里入手……”
“等等。”司马天智也开始用起了钱笑在和秋羽交流时,因为思维速度跟不上,经常用到的两个字,“你都说关于命运编织者的记忆被暂时忘掉了,怎么可能还记得为了对付命运编织者,要先从监管者窥视思维的方法入手?”
秋羽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忘了命运编织者的信息,不代表我也忘了要对付他这件事嘛。在我封藏关于他的信息时,已经制定好了如何解封记忆的流程,每确认些东西,就能回想起引发下一步行动的记忆。”
光是一秒钟时间想到一大堆正常人要想几个小时的内容,已经足够司马天智吃惊。在说了几句话后,变成了想到这些东西外加催眠自己。现在又说了几句话,更是变成了想到这些东西外加催眠自己,再外加制定好没有这部分记忆后的行动计划……要是再继续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还有惊掉自己下巴的内容出现。
在钱笑同情的目光下,司马天智扶着下巴柔声道,“你……继续吧……”
秋羽也不耽误时间,“在确认了监管者观察思维的方法后,我开始以闪现的方式思考某些问题,但这个时候并不确定这样做的效果,所以能想到的东西模糊而有限,大概就是能让自己意识到可能股无形的力量在左右自己的行动。期间,你也是我达到这步的重要原因。”
“我。”司马天天智下意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但一秒后,发现这个动作不太好看,所以变成了推眼镜的动作,“这又和我又什么关系?”
“实际上,当时你相当让我生气,我已经制定好了数套对付你的计划,可是自己的行动一步一步被各种交错而来的力量影响,结果事与愿违,变成了和你结盟。这种情况触发了我最快恢复记忆的一个条件――如果命运编织者并不是以杀死我们为目的进行命运的干涉,那么视其干涉的方向和程度,由和他的对抗性思维变为试探。”
司马天智面无表情的道,“这么说,我能活下来,还得感谢命运编织者了?”
“也不全是。”秋羽相当认真的道,“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即使没有他安排的巧合,只要遇上琦雅也很可能出现现在的情况。命运编织者起到的,只是让一切变得更加顺利的作用,同时也是在向我善意的表达他的力量作用方式。”
“善意?”
“哦,在当时,这一点并不能肯定,虽然太过离谱的运气有可能让人联想到如有神助这个词,既而让我感觉到这是命运编织者在向我们展现他的力量,但也不排除我自作多情,实际原因却是他不在乎被我们注意到,或者他认为被我们注意到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接下来,我又作了一系列的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