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闫峰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她滑腻的后背,安慰她,“丫头,别使坏了!快点跟我回家吧,别在这里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你让人笑话了。”
夏心悠心烦的厉害,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嘴角的伤口又渗出一点血丝,估计是刚才吻得太用力了,鼻子莫名地发酸,声音忽然带着哽咽——
“谁使坏了!?都是你,一见面就想着上|床!跟个白痴一样,嘴都流血了还跟个笨蛋一样用力亲,你就那么想亲人吗?死色魔!你那么喜欢亲我去买个布娃娃让你回家亲个够亲个饱好了……”
华闫峰听着她忽然带着哽咽的声音,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伸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叹息一声,“布娃娃能和真人相比吗?”
夏心悠扁扁嘴,眼眶里情不自禁地翻滚着泪珠儿,赌气地开口,“那你就去找其他女人满足你的兽欲啊!”
华闫峰用拇指轻揉了她泛红的眼眶,心疼地开口,“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夏心悠一听到他说这句话,不争气的泪珠儿竟毫无预兆地落下,微微眯着泛红的眼眸,有点茫然地望着他。
华闫峰粗粝的大手覆上她近乎透明的小脸上,有点笨拙地擦拭着她的泪珠儿,心头突突直跳,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丫头,你别感动啊!虽然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确实值得让你感动涕零!”
夏心悠咬着嘴唇,肩膀剧烈起伏地望着他,“少得瑟了!谁敢动了!?我是可怜你今年都三十多岁了,还这么死不正经!”
华闫峰无奈地扶着额头,嘴角斜斜地一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沿边,望着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小小的,在他掌心里像个精致的玩具,把玩着她精致的指甲,发现她的指甲还是像以前一样,修剪得尖尖突突地,浓眉微微蹙着,“啧啧……猪的指甲都修剪得比你好看,三年了你反抗我的本领倒是长了不少,怎么这事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夏心悠把手一缩,努努嘴,“要你管!”
华闫峰用力拉回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掌心里,闷哼一声,“指甲钳呢?”
夏心悠撇撇嘴,咬着嘴唇,眼角淡淡地瞥向了大床旁边的那个床头柜。
华闫峰自来熟地拉出抽屉,很快找到了一把指甲钳,俯下头,细心地为她修建指甲。
夏心悠习惯性地试图反抗,手一缩便遭到华闫峰的白眼,“不要乱动!等一下剪到肉!”
华闫峰剪完了指甲,又抓起她白白的小脚丫,细心地埋头为她修剪起了脚趾甲。
夏心悠看着他那副样子,鼻子一酸,一声哽咽溢出喉咙,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眼角的泪又不争气地翻涌着。
华闫峰没有抬头看到她流泪的样子,一边修剪她的脚趾甲,一边低低地开口,神色很凝重,“果然是三岁定八十,小时候你就不会剪指甲,所以长大后还是剪得四不像。”叹口气,继续说道,“悠悠,你那么想离开我,我就成全你吧。你去追求你自己的梦想,我不逼你了,等你累了就回来我身边——”
夏心悠眼角的泪像掉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咬着发白的唇角,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华闫峰握着她白皙的小脚丫,修剪过后的假指甲变得圆滑而小巧,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像是在欣赏精美的艺术品般目不转瞬地盯着。
他嘴角微微一挑,带着落寞,可怜兮兮地开口,“悠悠,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年纪都这么大了——”
夏心悠破涕为笑,看着他耍赖的样子,眼眸深邃地盯着他眸底悲喜难辨的情绪,沉默地低头。
华闫峰笑了笑,看着夏心悠,伸手拭掉她眼角的泪珠,“丫头,别哭了!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又强|奸你了!”
“少胡说八道了!你能不能学着正经一点!?”夏心悠脸不知不觉又泛起一阵潮红。
华闫峰轻轻地勾了下唇线,伸手轻轻刮过她尖翘的鼻尖,“咳咳,我要是正经了你还就不喜欢我了!赶紧把衣服穿上,陪我出去。”
“去哪?我才不去你家!自己送上门让你强|奸吗?”夏心悠翻翻白眼,瞪着他。
华闫峰抬起眸子接受她投射过来的白眼,瞳孔倏然一缩,“你是女孩子,有些话不许乱说!还有,别老是瞪我了!爷心脏受不了!昨晚不是答应要帮我清理伤口吗?不回家怎么帮我清理?”
“就在这里清理好了!”夏心悠不服气地白他一眼。
华闫抬眼看着她,冷淡地一嗤,“叫你别瞪我!”
夏心悠收起了白眼,努努嘴,“不瞪就不瞪,大老爷们跟我计较,小心眼!”
华闫峰翻过她的身子,熟练地扣上她还没来得及扣上的文胸扣子。
夏心悠稍微挣扎了半晌,发现他动作极其熟练,嘴角吃味地一挑,低低地闷哼一声,“你经常帮女人做这事吧?”
华闫峰邪魅地朝她一笑,“你那么想知道吗?”随手为她套上了一件毛衣。
夏心悠脸一红,垂下了眼眸,死死地咬着唇角,“爱说不说!”
华闫峰抿着唇,抓起她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腿上,细心地为她穿袜子,扯了扯嘴角,“娇玫万朵,独摘一枝怜。”
夏心悠从小的语文成绩就一般,但是这句广为流传的诗句她还是略有耳闻的。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娇玫万朵,独摘一枝怜。
她的心跳又开始急剧地跳动起来,不管过了多久,他总是可以轻轻松松扰乱她平静的心。
有点害羞地别过脸,夏心悠深吸一口气,吐吐舌头,一字一顿,“装深沉!”
“丫的你听不懂?以前白花钱让你上学了!”华闫峰看着她穿好袜子的小脚丫,恨铁不成钢地闷哼着。
“不懂就不懂呗!你难道不知道年轻人都不喜欢读诗句的!”夏心悠嘴角得瑟的朝上。
“蠢货!”华闫峰撇撇嘴,“爷今天心情好,就免费教你一次中国文化!听好了,这句诗的意思就是说,爷我只愿为你一人宽衣解带,只愿为你一人戴文胸穿袜子。咳咳,最重要的是,爷只愿和你一人上|床,只亲你一个,只欺负你,只被你欺负……”
“停——!”夏心悠实在听不下去,赶紧打断他的话,面红耳赤地垂着头。
“怎么?刚才可是你叫我说的!我说的文雅吧,你又说你听不懂;我说的直白吧,你又不让我说。啧啧,你的要求还真多,除了我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你了。算了吧,这辈子就栽在我手里得了,哪里都别去——”
华闫峰拎过她的褐色小短靴,套在她穿好袜子的脚上,双手用力地把她夹起来,理了理她稍微凌乱的发丝,拍了拍起了褶皱的外套,一脸满足地盯着她。
“刚才还说要支持我去追求梦想,现在又开始订霸王条约了。”夏心悠心头一颤,低低地闷哼一声。
华闫峰搂过她的身子,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深深吸一口气,汲取她身上的美好,语气轻柔,“不要让我等太久。”
夏心悠被他勒得有些窒息,按住他的手腕,眼眸转了转,无奈地开口,“知道了啦,快点放开我!”
华闫峰不情愿地松开手,揉了揉她白皙通透的小脸蛋,“别老是这样拒绝我,我都要回国了,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吗?”
“那你想怎么高兴?”夏心悠咳了咳。
“你陪我我就高兴了。”华闫峰微微眯眸望着她。
“那我陪你逛首尔吧!你估计还没有在这里好好玩过吧?”夏心悠提建议。
“也行!玩累了咱们就回家办事!”华闫峰三句不离回家,眼眸转了转,“想带我去哪里玩啊?”
夏心悠撇撇嘴,灵光突然一闪,“不如我带你去首尔一家很温馨的猫咪咖啡馆见识一下吧!”
“猫咪咖啡馆!?用猫咪做的咖啡?在哪?”华闫峰浓眉饶有兴致地一挑。
夏心悠嘴角不经意的抽了抽,瞥他一眼,“真是只奥特曼,连猫咪咖啡馆也不懂!”
“你有见过我这么英俊的奥特曼吗?”华闫峰低低地冷嗤一声。
夏心悠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比你英俊的就见得多了,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奥特曼!”
话落抬起脚步走出房间,朝厅室走去,华闫峰急忙的跟了上去,嘴里不悦地说着——
“你看你又嫌弃我老了不是?猫咪咖啡馆是干嘛的啊?丫头,给爷解释解释呗!”
“哼!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夏心悠得意的挑起嘴角。
“行行行,你现在厉害了,长本事了,认识的东西比爷还多了!快说,猫咪咖啡馆干嘛的啊?好玩吗?”华闫峰追上她的步伐,蜜色的大手熟练地勾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夏心悠试图用力掰开他的手指,尝试了半晌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他,果断识趣地放弃了,瞪他一眼,“快放开你的色手!待会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别问个没完没了的!烦不烦哪你?”
“我不烦你谁还敢烦你?”
光天化日之下,华闫峰旁若无人地勾起她的下颌,公然地调戏着。
夏心悠飞快地打掉他的大手,没好气地开口,“你再这样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不给你早餐吃,让你活活饿死!”
“你舍得吗?昨天才把我喂得那么饱,今天就要要把我活活饿死。丫头,这差距太大,会出人命的。科学家温馨提示,一个星期最多只可以让你的男人饿三次!”